崇高的岁主英白拉多(上)(11/16)
苦……屈辱……以及那套已经植于她认知中的无法反驳的歪理……
在这样反复的来自灵魂与神的双重折磨下,英白拉多那刚刚燃起的属于岁主的最后一点反抗之火,终于……彻底熄灭了。
她放弃了抵抗。她庞大的身躯不再紧绷,而是变得麻木,变得顺从。她眼中的风与海洋,彻底化为了一片死寂的灰色的雾。
她开始麻木地,听从他通过缰绳传来的指令。前进,转弯,小跑……她那曾经可以踏而行追逐风
的神圣铁蹄,此刻,却只能在这片小小的封闭的训练场里,承载着一个凡
的重量,一圈,又一圈地,奔跑着。
“哒……哒……哒……”
马蹄声在空旷的场地里单调地回响,像是在为一位神明的死亡,敲响丧钟。皮革马鞍在她的背上“吱嘎”作响,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提醒她背上那无法挣脱的屈辱的重量。她的身体,在被迫的奔跑中,逐渐适应了背上的重量,适应了中冰冷的
衔,适应了缰绳传来的代表着“命令”的拉扯。但她的内心,她那被死死压抑住的神魂,依旧在无声地绝望地,尖叫着,抗拒着。
一圈,又一圈。英白拉多麻木地奔跑着,将自己彻底当成了一匹没有灵魂没有思想的坐骑。她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逃避内心的痛苦,将意识放空,只剩下
执行命令的躯壳。黑色的沙砾在她的蹄下无声地流淌,仿佛时间本身也在这片绝望的永恒的黄昏中失去了意义。
然而,当神试图沉睡时,
体的感官却被前所未有地放大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副沉重的冰冷的暗金马鞍,随着她奔跑的节奏,在她的背上“吱嘎吱嘎”地富有韵律地上下颠簸前后摩擦。每一次摩擦,都像是一只粗糙的手,在反复地固执地,打磨着她背上最敏感的神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主”那两条结实有力的腿,像一对铁钳,紧紧地夹着她的身体两侧。那持续的不容抗拒的压力,不仅传递着他身为骑乘者的绝对的支配权,更有一种属于雄
的霸道的滚烫的温度,隔着冰冷的马鞍和她雪白的皮毛,顽固地向她的体内渗透。
她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象征着羞辱的马鞭,正有节奏地不轻不重地,落在她那结实挺翘的部。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啪”,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小锤,
准地反复地,敲打在她羞耻心的最顶点。那不是疼痛,而是一种酥酥麻麻的让她尾根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的陌生的刺激。
摩擦夹紧轻拍……这三种截然不同,却又完美融合在一起的持续不断的物理刺激,像三织在一起的溪流,在她那被屈辱感麻痹的意识之下,悄然汇聚,然后,点燃了一丝微弱的陌生的却带着致命诱惑的……酥麻的火花。
这火花,起初只是在她身体处某个被遗忘的角落里,微弱地闪烁了一下。但很快,仿佛被浇上了猛火油,它“轰”地一声,瞬间燎原!
一让她整具庞大身躯都为之战栗的滚烫的热流,从她的脊椎尾部猛然炸开!这
热流,像一条苏醒的饥渴的毒蛇,带着无法抗拒的意志,疯狂地贪婪地,向她身体最私密最羞耻的地方窜去!它绕过所有神
的防线,无视所有
神的抵抗,
准地恶毒地,直抵她那从未被任何雄
以这种方式“唤醒”过的……后
与马
!
“……!”
英白拉多的奔跑节奏,第一次出现了混。她的后腿不受控制地软了一下,差点一个趔趄。一
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极致空虚与极致酸麻的感觉,从她的后庭
处涌出。而她那神圣的从未有过任何
欲体验的马
,更是可耻地剧烈地,收缩了一下!那里的
,仿佛在渴望着什么,在期待着什么……
她感觉到了……她清晰地感觉到了……
一种可耻的堕落的背叛了她所有意志与骄傲的……快感。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这应该是痛苦
的!是屈辱的!是净化的仪式!为什么……为什么她的身体,会在这份极致的屈辱中,尝到一丝……甘甜?
这仿佛是毒蛇滴下的甘霖。你知道它有剧毒,能腐蚀你的灵魂,但当它滴落在你涸的嘴唇上时,你却无法抗拒那份致命的诱
的甜美。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不再是奔跑带来的疲惫,而是被欲点燃的喘息。温热的带着她身体气息的白雾,从她的鼻孔中
出。她那对巨大的淡蓝色的眼眸中,那片死寂的灰色,被一种惊恐迷茫以及……一丝可耻的水濛濛的欲望所取代。
她想要停下来,她想要摆脱这种感觉!但背上的“主”不允许。缰绳的每一次轻微拉扯,马鞭的每一次落下,都在无
地命令她继续。而每一次迈步,每一次身体的起伏,都在加剧那份从摩擦与挤压中诞生的罪恶的快感。
她感觉自己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岁主,在
神的世界里,因为这份背叛而痛苦地尖叫哭泣。而另一个,是一匹被骑乘的发
的母马,在这场持续的羞辱的“净化”中,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可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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