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高的岁主英白拉多(上)(12/16)

愉悦地,战栗着,欢呼着……

股从身体最深处被点燃的陌生的火,并没有因为她的惊恐与抗拒而熄灭。恰恰相反,它像是被投入干燥的柴薪,越烧越旺,越烧越烈。英白拉多感觉自己的血液都仿佛在沸腾,那滚烫的热流,那条名为“快感”的毒蛇,已经不再满足于仅仅是盘踞在她的后庭与私处,而是开始顺着她的四肢百骸,向她的整个身体蔓延。

“不……这不对……!”她在心中疯狂地呐喊,那声音凄厉而绝望。作为司掌风暴与海洋的岁主,她拥有撕裂天地的伟力,此刻,她却连自己身体里的一股小小的热流都无法掌控!她试图调动那沉睡在血脉深处的神力,去镇压去扑灭这股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火焰。然而,那副镶嵌着黑色宝石的马具,像一个无情的封印,将她绝大部分的力量都死死地压制住了。她能调动的,只有一丝丝微弱的神性,而这点可怜的力量,投入那片欲望的燎原大火中,非但没能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像是催化剂,让火焰燃烧得更加妖异,更加猛烈!

身体的反应,已经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并且变得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无法忽视。她那身如同月光凝结的纯白无瑕的皮毛,此刻已经被一层薄薄的亮晶晶的汗水所浸湿,尤其是在她肌肉贲张的结实的大腿内侧,以及那两瓣丰腴挺翘的臀肉之间,更是湿得厉害,在幽蓝的冷光下,反射淫靡而羞耻的水光。她能感觉到,自己后腿的肌肉正在不

受控制地小幅度地痉挛颤抖,每跑一步,那里的肌肉都会因为与马鞍皮带的摩擦而绷紧,然后带来一阵更加强烈的让她几乎要腿软的酥麻感。

最让她感到恐惧和绝望的,是她身体最私密之处的变化。她那作为神圣母马从未有过任何情欲体验的紧紧闭合的马阴,此刻却像一朵被强行催熟的花,可耻地微微地张开了。那里的嫩肉肿胀充血,变得异常敏感,并且……湿了。一股股清澈滑腻带着她身体羞耻热度的淫水,正不受控制地从那神圣的穴口中渗出,将周围的银色阴毛濡湿,甚至顺着她大腿的内侧,留下一道道可耻的水痕。那份粘腻与湿滑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她的身体,正在多么可耻地多么下贱地,渴望着这场屈辱的骑乘。

就在她心神大乱,几乎要在这种极致的灵肉割裂的痛苦中崩溃之际,背上的“主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挣扎与即将失控的状态。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而是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再次向她宣示了那绝对的支配权。

他猛地再次用力地,向后拉扯手中的缰绳!

“嗡——!!!”

股灼烧神魂的地狱般的剧痛,再一次,也是更猛烈地,贯穿了她的脑海!这股剧痛,像是一柄烧红的巨大的铁锥,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刺入了她本已混乱不堪的意识,将她残存的所有理智所有骄傲所有的是非观念,都搅得七零八落,碾成了粉末!

然而,这一次,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在这股极致的混合着痛苦的绝对支配感之下,那股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让她不知所措的快感洪流,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可以宣泄的出口!痛苦与快感,屈辱与欢愉,这两股本该是截然相反的感觉,在这一刻,竟然以一种无比诡异却又无比和谐的方式,交织融合在了一起!那份支配的痛苦,非但没有压下快感,反而像是一道命令,一道许可,让那份快感变得更加汹涌,更加狂暴

“咿——啊啊啊——!!!”

一声凄厉破碎再也无法压抑的长长的悲鸣,从她的喉咙最深爆发出来!这声音,已经完全失去了岁主的神威,甚至不完全是属于马的嘶鸣。它尖锐高亢,带着因剧痛而产生的颤抖,却又在尾音处,不受控制地可耻地,拐成了一声黏腻潮湿充满了欢愉的呻吟!那是一种被操干被玩坏被彻底征服的属于雌性的最原始的叫声!

“这是……净化的一部分……”

“是毒素……被排出来的感觉……”

在她那片被搅成浆糊的脑海中,她开始这

样麻痹自己,用这最后的一根稻草,来为自己身体这不堪的反应,寻找一个可以接受的理由。她开始相信,这极致的快感,就是“毒素”本身,而只有将它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排泄出来,她才能得到真正的“纯粹”。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她身体的抵抗彻底消失了。她不再试图压抑,不再感到困惑,而是开始……顺从。她那庞大的神圣的身体,在快感与被支配感的双重浪潮中,剧烈地无法自控地颤抖着。她的奔跑不再是麻木的,而是带上了一种急切的混乱的仿佛在追逐着什么的节奏。她的后臀,甚至开始无意识地小幅度地,迎合着马鞭落下的韵律,每一次迎合,都让她身体的战栗更加剧烈一分。

第一天的仪式,就在她这样彻底失控的破碎的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悲鸣声中,缓缓地落下了帷幕。

当大主教终于满意地从她背上下来时,那份压迫了她许久的重量骤然消失,英白拉多四条腿一软,“噗通”一声,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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