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残花录,修整版(9-10)(9/24)

包铁皮,先进得很。你们团队限两艘,但得先把一船棉花运到巴哈马的拿骚港才能提船。”

我沉思了一会儿问:“什么时候出发?”塔克耸耸肩:“越快越好,卡特会安排。”

傍晚,霍克船长也找上门,脸上的伤痕还没淡,语气粗哑:“有艘100吨的商船能用,卡特先生从奥古斯塔买的。这是一艘单桅杆风帆和两侧明轮运输船,船比较老,如果晚上利用芦苇丛掩护,把棉花送到拿骚,就能换新船。你有啥办法?”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100吨的商船目标也不小,揉了揉太阳穴说:“暂时没有,

给我点时间想想。”

霍克船长说:“别拖太久,我们7月份必须得做点什么。”

我反问一句:“说起来,你是船长,怎么行动,应该是以你为主才对。”  霍克船长有些尴尬的苦笑了:“是啊,正常来说是这样,但我也被北方军的炮弹炸糊涂了,我也没想好有啥思路,才来问你,你偷出珍妮,还有上次送信那个事,让我觉得

你鬼点子应该挺多的。”

我摇摇头:“这种反常规操作1,2次还行,用多了就会被识破的。”  哈克船长不知何时也过来凑个热闹搭话说:“多了不用,一次就行,只要我们有办法,去成一次拿骚港。我听码头的其他船长说,那种跑船专用船确实很靠谱,吃水也浅,随便一个芦苇丛都能进去。何况萨凡纳自从河口的普拉斯基要塞被攻下后,北方军就没有什么进一步的行动了,可见对这里关注度有限,并不会在主航道以外布置重兵才对。只要我们能想办法用手头的船跑出去一次,之后的就都是技术活了。”

我和两位船长开始走访附近渔民和南方军萨凡纳各个守军据点,我现在能做到就是尽量的搜集和汇总,并筛选出有用的信息,我希望了解附近地形,河流走向,北方军的兵力部署等,邦联海陆军和萨凡纳居民都配合度很高,他们都在有所期待,卡特先生也送来一些比较粗略零散的情报,北方军中不乏南方同情者,我一边好好休息,一边尽力分析对比所有能掌握的信息。

1862年夏

6月中旬的1天晚上,我正关门后准备休息,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是莉娜的声音,她请求我让她进去躲一下,我打开门看到她穿着那身修女袍,看起来很害怕的样子,我以为她是被哪个醉鬼骚扰了,就允许她进来,到仓库里货品堆后面躲起来。

不一会儿又有3个南方军的士兵来敲门,他们说正在追捕一个人,要搜查一下我这,我不好阻拦,就让他们进来看看,2个南方军士兵在前厅后院到处看看,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一个领头人,看到柜台上放着的萨凡纳市议会感谢书:“表彰朗德·莫林,参与为邦联运来5000支步枪所做出的的贡献”

他态度尊敬的上前和我握手:“你是跑船的吧,谢谢你为我们的自由事业送来物资。”

我于是问起:“你们要追捕的是什么人,长得什么样。”

这个领头的南方军士兵对我放下戒心说:“是个修女,她穿的很严实,没人看清她的长相,身高约6英尺(1.83米),长得比一般女人高,她在军医院和伤兵

套话时,被人发现了她其实是贵格会信徒,贵格会都是一帮不尊重私人财产权,想要废除黑奶制的疯子,那个伤兵用火堆里的一根柴火,在这个修女的袍子上画了一个三角形做标记,报告给了我们,别人好像叫她莉娜·埃里克。”

我听后严肃的表示:“如果我发现了她的踪迹,一定报告给你们。”

等这几个南方军士兵

走后,我叫出了莉娜,她在一堆装满了烟草和月桂叶的袋子后面瑟瑟发抖。我告诉莉娜她暂时安全了,可以走了。可莉娜不但不走,还提出她以后要住在我这,让我保护她,我注意到她的修女袍背后确实有个三角形的火烧过的痕迹。

我重新确定一遍门窗已经关好,拉着莉娜走进店铺后院我的卧室里,油灯在桌上摇晃,影子晃得人心烦。我盯着她,郑重的说:“看在斯蒂芬妮的份上,给你半个小时说服我,为啥要保护你?你能给我啥?超过半个小时,你就滚,不然我把你交给南方军。我可不想掺和你们这些事。”

莉娜站在床边,绿眼睛在灯火下闪了闪,语气急促:“贵格会相信基督教义,人人平等。奶隶制是罪恶,我们反奶隶制是为了正义。”

她停下了观察我的反应,声音低下去,“你不也希望公平吗?”

我冷笑,摇了摇头:“如果白人真心善良,咋只解放黑人,却把美洲土著赶得没影?你们那套平等,听着好听,干的事不都挑着人来?”

她的说辞在我这儿像风吹过,半点没能让我听进去。而且我和中国很多人一样,都比较反感基督教的传教士,洋人一面捧着圣经宣扬博爱,平等,善良,一面打进中国索要土地和金银,到处破坏劫掠,可见这洋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上帝真的只庇护白人,那中国人为何要信?如果上帝果真善良仁慈,为何纵容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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