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残花录,修整版(9-10)(10/24)

种种恶行?

莉娜皱眉换了个角度:“我听说你帮过个叫珍妮的小女奶逃亡,还想给斯蒂芬妮自由?”

我点头:“有这回事。但那是我的事,不代表我对你们废奶的玩意儿感兴趣。”心头却咯噔一下,她咋知道珍妮的?

她没停,声音更快了:“你是中国人,在这儿受尽白人歧视,心里不憋屈?加入我们,反抗这不公!”

我火气上来了,往前一步,低吼:“中国人贩过黑奶?抽过鞭子逼他们摘棉花吗?你们解放黑奶,跟我啥关系?你们啥时候对中国人友好了?还有,你从哪知道珍妮的事?敢泄露出去,我先弄死你!”

莉娜退了半步,咬了咬唇,沉默片刻,换了语气:“我能跟萨凡纳河口的北方海军联系,拿到他们的巡逻计划表,让你的船安全通过。但你得每次航行带几个黑奶逃亡,送到中间岛屿,北军会接人。”

我挑了挑眉,靠在椅子上:“这理由还行。但我也有别的渠道弄北军的动向,保护你风险太大,值不值还得掂量。你的时间可不多了。”油灯的火苗跳了跳,影子拉长。

莉娜低头,声音几乎听不见:“我可以做你的情妇,陪着你,给你……屋里服务。”

我愣了下,玩味地打量她,嘴角动了动:“你以前给人做过情妇?说实话,我就考虑。”

她眼帘垂下,声音更低:“做过。因为穷,不同意就会被辞退。”

我哼了一声,慢悠悠地说:“既然这样,我就不必对你手下留情了。”灯火晃了晃,房间里静得只剩呼吸声。

我盯着她的绿眼睛,压低声音:“你从哪知道我帮过珍妮的?怎么知道我是中国人?谁告诉你来找我的?”珍妮的事只有少数人晓得,霍克和哈克都不该多嘴,这女人要么情报网深得吓人,要么有人故意放风。

莉娜的绿眼睛看我有些慌乱说:“前两天卡特家的舞会上,我假装跑船者家属,混进去套话。认识了霍克船长和哈克船长,他们喝了点酒,聊起你的事——说你帮过个叫珍妮的女奶,还提到你的中国血统。哈克听我口音,识破我是加拿大贵格会教徒,但他没声张。”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他们说如果我遇到麻烦,可以来求你。你在萨凡纳有稳定住处,能当安全屋。他们居无定所,没法给我庇护。但他们也说,要是我求你失败,他们不会承认认识我。我实在没办法,才来找你。”

她说着,眼眶红了,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肩膀微微抖,像个吓坏的孩子。这个女人干着废奶还是间谍的危险勾当,却哭得这么单纯,我心头一震,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莫名的烦躁。

我冷笑:“霍克和哈克嘴这么松?以前做过你的恩客吧,还是你套话套得巧?一个贵格会修女,跑舞会装家属,胆子不小啊。你哭也没用。我还没决定保不保你,半个小时快到了。”

我心头有点松动,她哭的挺美的,像斯蒂芬妮当初给我的感觉,但我还没打算松口,盯着她的绿眼睛说:“我同意延长时间,但你得把你的身世和动机说清楚,讲明白为啥干这事。我听完再告诉你我的决定。”

莉娜抬起头像抓住了根救命稻草。她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我今年20岁,我父亲是瑞典商人,母亲是加拿大易洛魁保留地的部落民。父亲用钱包养了我母亲,生下我。13岁那年,他扔下我们母女,回北欧去了。一夜之间,我们没了依靠,穷得连玉米都买不起。母亲因为这段过去,被部落看成耻辱,勉强让我们留下,但人人冷眼。白人更瞧不起我们,我们母女俩在白人世界也活不下去。”  她声音有点抖:“母亲送我去贵格会在保留地开的学校,学宗教、识字,

希望我能嫁个好人,过安稳日子。可部落酋长讨厌贵格会,觉得他们扰乱传统,表面接受,暗地戒备。后来听说美国打仗,贵格会招募志愿者潜入南方做废奶工作。他们的人找到我,说如果我同意,他们每年给我母亲一笔津贴,够她活下去。我没得选,就来了。”

她低头,袍子上的泥点在灯火下更显狼狈:“先在北方贵格会做事,学怎么套话、藏身份。萨凡纳没人敢来,太危险,他们就派我过来。我就是个没人要的杂种,干这活儿也是为了我母亲。”她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绿眼睛的睫毛上挂上了几个泪珠。

我盯着她,原本以为她是个老练的间谍,结果跟我一样,是个随时能被舍弃的炮灰。这让我对她生出点同情,但同情归同情,没多到替她赌命的地步。我哼了一声,慢悠悠地说:“你这故事挺惨,但我还没决定保不保你,风险太高,我得再想想。”

莉娜咬着唇,没再说话。油灯的火苗跳了跳,卧室里静得只剩窗外传来的海风声。

我想到刚才进来的南方军士兵说,没人记得她长什么模样,只有衣服被人标记了,如果给她换个衣服,把这身修女的打扮给烧掉,不就行了吗,再说她都答应给我做情妇,我想进一步让她给我做女奶,应该也行。

于是我轻浮的对她说:“你看这样如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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