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燕歌行】(2.5-2.8)(7/20)

整个北宫,从妃嫔到侍,只要被他看上,就没能逃出他的魔掌。所有敢

反抗的,都会遭到加倍的凌辱荼毒,令她们生不如死。

然而此时,这对凶狠跋扈的夫妻齐齐跪在巷内的 青石板,衣衫不整,威风扫

地,就像洗剥乾净的猪羊一样任宰割,将她们曾经所受的凌辱尽数还回。那种

大仇得报的快感,使她们泪流满面,痛哭得不自已。

道:「叫得些,让你男好生学学」。

孙寿乖乖叫道:「好姊姊,贱眼儿都要被裂了」。

「叫我做什么?叫你 老公啊」。

「 老公……有寿儿的眼儿……啊!啊……得好……」。

「寿儿的眼儿要被烂了, 老公,救救我……」。

孙寿挺着白美的雪,凑到吕冀面前,故意掰开,展露出自己正被银

来回弄的,然后又扭过,贴在他耳边娇呻道:「 老公,寿儿的眼儿美

不美?连你都没有用过呢……直到寿儿被主收用,才被主的大开了苞。

寿儿的眼儿又软又滑,连主子用过都说好。后来寿儿又用眼儿服侍罂姊姊、

惊理姊姊、蛇姊姊……好多姊姊都用过……」。

吕冀那张肥脸此时如同恶鬼一样狰狞,血红的眼珠几乎瞪到眶外,可他始终

死咬着牙关,不去喝那杯鸩酒。

「贼厮鸟,嘴还真硬」。张恽急于讨好新主,下手分外卖力,眼见吕冀还

在死撑,不由心下发急,一边捅弄,一边恶狠狠道:「让你嘴硬!让你嘴硬」。

「哎哟,」阮香琳道:「那个大 司马,好像流血了呢」。

吕稚神不动,手掌却猛地握紧,修饰完好的指甲在掌心生生拗断。

车厢内侧,小紫闭着眼睛,侧身斜靠在软榻上,像是睡着了一样。这时才睁

开眼睛,莞尔一笑,悠悠道:「软心肠的大笨瓜啊……」。

张恽气喘吁吁,满是汗,动作越来越大。

「行了,停吧」。程宗扬道:「大 司马这会儿倒是硬气。不过你不喝也没有

关系,反正我这里劝酒的多的是——你们流上,劝到大 司马肯喝为止」。

「我来」。中行说抓住吕冀的发,朝他脸上啐了一,狞声道:「不怕你

这厮眼儿紧!我有大槌!有种你就死撑着,看我不死你个王八蛋」。

吕冀眼角迸出血珠,齿缝中发出一声嘶吼。

中行说夺过铜祖,「圣上在天有灵!好生看我怎么收拾这逆贼」。

中行说正要动手,巷忽然传来一声凄叫,「不要」。

一个影从车上奔下,跌跌撞撞地闯巷内。

巷中的罪先是睁大眼睛,看着那个曾经权倾天下的身影,随即本能地伏身

施礼。

吕稚痛哭流涕,雪白的脸颊淌满泪珠,曾经的矜持全被抛到脑后,与方才的

冷漠无判若两。为了保留家族最后一丝血脉,她已经狠下心让弟弟去死,即

使死前受些折辱,忍忍也就罢了。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弟弟面临的会是如此屈辱

的死法。

张恽本是自家忠犬,反咬一已经疼骨髓。中行说是天子亲信,下手只会

更加凶残。看到中行说手中那支带血的铜祖,姊弟之间与生俱来的亲终于压倒

了心底最后一丝侥幸。她踉跄着奔进永巷,脚一软,扑倒在程宗扬面前。

「放过他,所有的罪孽,我一身受之。只要放过他,我可以放弃一切,当你

婢,我会一心一意服侍你……」。

座榻上方,那张银制的面具泛着冰冷的光泽,就像一个无的神祇. 他冷冰

冰开道:「张恽,你告诉她,当田贵怎么死的?」。

「是」。张恽躬身道:「回太后,当大 司马下令,把田贵被绑到那边的

墙角,让了 三天三夜,直到活活死」。

「福祸无门,唯自招」。程宗扬道:「你觉得他可怜?我觉得他活该!当

初那些罪哭也哭过,求也求过,有用吗?」。

吕稚泪流满面,她忽然站起身,双手握住衣领,用力一分,只听「呲喇」一

声,丝帛应手裂,玄黑色的宫装被撕成两半,像黑色的羽翼一样飞开,露出中

间一具雪玉般的躯体。

张恽吓得脸都白了,像木桩子一样扑地跪倒,一磕在地上。在场的内侍

仿佛被掴了一掌,齐齐跪倒,额贴着地面,恨不得把眼珠子挖出来。董昭仪

等一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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