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阴旧事】（3/4）

徐涛越想越难过，他迷恋诱的香味，还有高跟皮鞋踩在地上发出的哒哒声。

如果现在身边有一个该多好啊！徐涛感慨道。

，......

！

徐涛猛地一惊，鬼使神差地，他眼角瞄了一眼旁边，身边不就有个现成的么！

徐涛被这个念吓了一跳，甩甩连忙把这个念赶出去，并逃似的钻进了里屋，重重地关上房门。

徐涛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努力不去想其他，可偏偏某些念像生根了一样，越逃避越折磨，怎么也赶不走。

徐灵芝在徐涛的心目中威严根蒂固，他从没有过非分之想，甚至有时候觉得母亲在他眼里比很多男更有男子气魄。

从小徐涛没有爸爸，是徐灵芝一手将他拉扯大的，在徐涛眼里，母亲是从不服输的超。

超可以是吗？母亲是吗？

平心而论，徐灵芝并不丑，但也说不上特别漂亮，只能说耐看，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太多印记，她的手，她的脚，都可以看到时间留下的茧子，虽然皮肤仍旧白皙，但不可否认已经开始微微松弛，再美的到这个 年纪也都开始走下坡路了。

徐涛开始思考这个从未思考过的问题，他细细回想母亲，她有隆起的胸脯，有细碎的长发，还有宽大的骨盆，她有一切有的特征。

母亲是，一个活生生的，徐涛得出结论。

从善需要足够的意志和耐心，但堕落往往却只是一个念，尤其是禁忌的念。

就像搞坏会产生快感，践踏伦理的行为也会有种特殊的快感。

徐涛竟忽然有些歇斯底里起来。

“我想要，我想闻她们身上的味。”

徐涛快要崩溃了，全身热血一下子涌进顶，让他憋红了脸。他并不是十足的恋母主义者，他只是单身太久，饱满的把袋子涨得太满，无处宣泄，更何况最近跑车接触了太多“坏”。

不止一次，徐涛载客路过挂满红小灯的神秘街道，里面 妖艳的冲他摆手，就像西游记里的白骨勾引的唐僧，徐涛游走在崩溃的边缘，今天只不过是绪的发。

现在就是一母猪在他身边都恨不得用它来发泄。

“啪嗒”

客厅的灯被轻轻关闭了。

月光中，徐涛颤抖着把一团黑色的物体捧在鼻子下，迷恋地吸气息。

它有一皮革的馊味，还有淡淡的酒臭气息，这个味道徐涛并不陌生，但今天却是他第一次以另一种特殊的心态去体味。

不知不觉徐涛大腿根竖起了一根铁。

他偷闻母亲的脚，硬了。

徐灵芝仍蒙在被子里，鼾声仍不紧不慢地传来，她当然看不到此刻徐涛变态 扭曲的脸，还有他隆起的裤裆，在她的睡梦中，孝顺的儿子仍在帮他按摩小腿。

月光中，床上这具体好像撒上了一层银光。

徐涛颤抖着手，就像第一次碰这具体，一点一点从没有这么认真过，从脚趾到脚背，从小腿到大腿，徐涛细细地抚摸，不放过任何细节，裤袜在他掌心摩挲发出沙沙声。

睡梦中的徐灵芝翻了翻身，整个身体顿时露无遗，胸脯鼓起的山包，微微凸起的小腹，还有小腹下散发靡气味的神秘地带。

那是片禁忌的区域，那片以前徐涛有无数次机会细看却又刻意回避目光的区域。

徐涛说不出为什么会突然对母亲产生 欲，他甚至现在满脑袋都是唾弃的话。

但却任凭一步步堕落下去，就像他再也挪不开的眼睛，盯着灰色裤袜下透出的紫色内裤。

他俯下身子，仔细看内裤边角的缝线，像是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灼热的气息在小腹，床上的似乎若有所觉，无意识夹紧了双腿。

徐涛把鼻子贴在了紫色的内裤上面，靡的味道再次灌进鼻孔。

无声的惊雷在炸响，徐涛半跪在地上，一只手握住了坚硬的，并开始来回运动。

味，真好啊！

......

夜。

徐涛四仰八叉地躺在里屋的床上，屋外，徐灵芝睡在客厅，鼾声更响。

徐涛把胳膊枕在脑后，湿漉漉的内裤被他脱了下来仍在一边，发泄过后的罪孽感包裹着他，他开始胡思想，自责，悔恨，恐惧......他一度想到了死，就像电视剧里的那样，壮士以死谢罪。

可他又不敢，像个自私的小，一边悔恨一边又替自己开脱。

“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反正老妈没发现......”

“以后再也不敢了......”

“以后一定好好孝顺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