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阴旧事】(2/4)

,铺上海绵垫子,被褥就摞在床头,前面是一个茶几,小时候娘俩一边挤在床上看电视,一边趴在茶几上督促他写作业。

徐涛脱了鞋,先胡乱地洗了把脸,然后进了厨房,还好锅里有一些剩饭,也顾不得热一热,胡乱扒了几口然后拧开水龙口趴下去连灌了几口大凉水,肚子总算填饱了一些。

“妈怎么还不回来?”

指针已经指向了九点多钟,按说也该回来了啊,难道是喝醉了?不能啊,老妈的酒量好得很,况且她有数,从不轻易喝醉。

徐涛放心不下母亲,拎着个手电出了门。

果然,刚下楼,就看见门口有个熟悉的身影趴在树下,不正是老妈么。

徐涛连忙跑过去,远远地就闻到一股酒臭气,徐母已经吐了一地秽物,此刻正捂着肚子干呕。

“妈,你怎么又喝了这么多,不是让你注意身体吗!”徐涛生气地帮母亲拍打后背。

“唔......”徐灵芝抬起头看见自己儿子,朦胧地眼中终于闪过一丝清明,旋即又低下头开始干呕。

“呕——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小畜生,胡红梅他儿子今年毕业,直接就进了厂里,你个没出息的东西,大专都考不上......胡红梅这个骚货,为他儿子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做得出来......”

徐灵芝大着舌头咕哝了几句,头一歪,倒在了徐涛怀里,几个呼吸之后便打起了轻鼾。

徐涛忙扶起母亲,可徐灵芝像是散了架一般,怎么也扶不起来,无奈徐涛只得背起母亲,一步一步地往楼上挪去,待上楼进了家门,徐涛已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好儿子,没白养你......”徐灵芝一阵清醒一阵迷糊,也不脱鞋,一头扎进了徐涛的床上。

“妈你怎么连鞋都不脱,我刚拖的地!”徐涛不满。

“好儿子,帮妈把鞋脱了......”徐灵芝一边扭着腰腿,一边把头钻进床头的被褥里。

徐涛看她钻被窝时的样子,想起了乡下蹭痒的老母猪。

徐灵芝身上有股味,那种酒后特有的酒臭味,这种味尤其在吐过之后更重,一些人反对异性喝酒可能就是闻不了种味道。

徐涛从小就闻惯了这种味道所以并不抵触,不仅帮母亲脱掉了鞋子,还顺手把外套和裙子也扒掉了。

“小兔崽子,手别乱摸。”徐灵芝整个脑袋都藏在被里看不见她的表情,但貌似并没有生气。

“谁摸你了!那好啊,你自己脱吧。”徐涛气急,赌气撒手不管了。

“嘻嘻,妈开玩笑的,我大儿子这么孝顺,快帮妈把衣服脱了,穿着都睡皱了。”徐灵芝忙变换了语气,像个嬉皮笑脸的孩子。

脱掉外套和裙子,徐涛就停手了,因为徐灵芝上身只剩下一件小衫,而下身也只剩下连裤袜,裤袜里依稀可以看见内裤的轮廓。

被窝里又传出徐灵芝断断续续的轻鼾,徐涛拨开母亲的双腿坐了下去,把一只腿放在自己腿上,不轻不重地揉着:“妈,你说二柱今天进了厂里?”

二柱就是刚刚母亲提起的胡红梅的儿子,徐涛跟他关系还算不错,听到这个消息忍不住问道。

“嗯......”

“厂里不是不招人了吗,二柱怎么进去的?”

“唔......”

“妈?”

徐涛等了半天没见回应,手上力气一重,被窝里断断续续发出一声轻嘶。

“我听说咱厂改制的事是真的,还说有一批工人会下岗,妈,你会不会下岗?”

“妈!”

“快别睡了,妈,醒醒!”

徐涛抱着母亲的大腿左摇右晃,无奈徐灵芝醉的严重,貌似睡死过去了。

“喝,就知道喝!”徐涛埋怨。

徐涛继续帮母亲按摩小腿,徐灵芝常年跳舞腿上并没有赘肉,只有小腿处静脉曲张,有些女人高跟鞋穿久了也这样,小腿像爬了条大蚯蚓,每当天气转换便有反应,最近刚立秋,徐灵芝腿痒得难受,每天下班都会让徐涛帮她按摩。

今天徐灵芝里面穿的是条灰色打底裤袜,隐隐地可以看到肉

徐灵芝腿细长并不难按,徐涛按一会便把母亲翻过身来按另一边。徐灵芝真的喝太多了,任由徐涛翻过来翻过去。

徐家这所老房子紧靠涛涛南江,外面除了江水声静的可怕。

徐涛微微出神,脑海里一会闪过白天跑黑车的憋屈,一会闪过如果进厂为领导开车心里的自豪,两种念头交织在一起不知不觉让他又想起了 初恋,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子。

那个女子失去太久了,久到连她的样子徐涛都快记不起来了,但徐涛记得那个女人奶子,那个女人逼,还有逼上面一团黑黑的阴毛。

他想女人了,他想要女人了。

可没有正经工作,没有房子,哪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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