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海往事-寄印传奇纯爱版】(下部)(1)(8/10)
个,除了一位
和一对夫妻外,
大家基本上过着集体生活,我们来了之后,父亲用泥坯、原木和石,加上半张
架子车板,在驴棚外新起了一个小天地......」看到这期《评剧 往事》是在愚节,
和我印象中所了解的相同,又 不同,或许 记忆都是隐秘的吧。
翻出《平海晚报》完全是买烟时一个随手的意外,毕竟不光母亲这个周专栏
有一搭没一搭,现在连晚报出现在小报亭的概率都有一搭没一搭,问老板,答曰
影响力问题耳,《平海晚报》其实是订阅某杂志的附赠服务。对一份县级报刊来
说,这并不让意外。
就在这个上午,母亲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她说正在平阳谈事,如果没啥大问
题一会儿可以到西大一趟,「要是乐意,正好请你跟陈瑶吃个饭」。乐意是肯定
乐意啊。她郑重地问哪个饭店会好一点,老是那几家,吃都吃烦了。我问还有谁。
是的,我想到了老贺,沈艳茹,甚至梁致远。「就你俩啊,」她说:「咋,你妈
大方一次不行?要不,你俩上行政新区来?」这次我想到了平阳大厦。好在不等
我回答,母亲就自我否决了:「算了算了,还那家川菜馆吧,你俩啊,也就这
福了。」这话说得很成问题,但做东为大嘛,我就不跟她计较了。
陈瑶自然颠
颠的,体育课没上完就跑宿舍洗了洗澡,她要香
地迎接
即将到来的大餐。
十一点半不到,我俩就跑川菜馆要了个二楼包厢,给母亲打电话,她说有个
表要填,可能还要等半个钟。于是我俩就等。结果服务员催了两次,过了十二
点母亲都没能到。我以为出了啥事,赶快给她打过去。母亲一切正常,反怪我俩
心急。我说不是我俩心急,是店家心急,再不让上菜,就该被赶出去了。说这话
时我早已饥肠辘辘,而陈瑶在一旁可怜地望着我,就差去啃一次
筷子了。
「点菜了没?那就先上凉菜呗,路上实在太堵了......快到学院路了......你看
看你俩,蹭个饭不等东家到!真不知道说点啥好......」几次停顿后,她突然笑了
起来,上气不接下气,足足有半分钟都没能组织出正常语言,「......不行了不行
了,要笑死我了,你俩啊,快吃饭吧,小票留着,回找我报销,我这正忙着,
啊......」话没说完,她又开始笑。
陈瑶一脸迷茫,我大概比她还要迷茫。我知道这是愚节,但我没想到对母
亲来说这也是个愚节。
一如既往,母亲基本上每周都要打电话来,但频率明显高了些。我宁愿是太
闲的缘故,当然,这是自欺欺。虽然母子间并没有什么迫切的亟需
流的信息,
无非是我谈谈学业、谈谈校园生活;母亲说说剧团、说说家里那些事儿。但作为
一项习惯,两年多来这个电话己像吃喝拉撒那样成为生活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曾
经我吐槽她之所以打电话来只是为了确认下我没去搞传销,母亲哈哈大笑。现在
喔,她也笑,只是沉默,犹如盖玻片间的气泡,总会有一搭没一搭地跑出来,怎
么挤也挤不净。有时候说起话来欲言又止,不光她,我也是这样,像是被老天
爷捏住了喉咙。好几次我都想说一些小说或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话,诸如「 妈妈
我你」或者「才下眉
,却上心
」之类的,但如你所知,既然是电视剧里才
会出现的话,我当然没能说出来。 三月二十七号突降雪的那个晚上,我接连叫
了两声妈,那些攒出汗的话到了嘴边,却又刹那消失了。母亲嗯了下,笑了笑,
有些湿滑——我也说不好,又好像有风,忽远忽近的,无从捉摸。
但愚节搞这么一出,
天荒
一遭,匪夷所思。
小半年不见,陈若男蹿高了一大截,少曲线初现,甚至整个
都好像白了
些。既使如此,比起同龄来,她这发育也够晚的了。但陈瑶说这个妹妹生来身
体不好,现在硬得跟铁蛋一样,够不错了,夫复何求?这话说得火药味十足,搞
得我都不知道怎么接了。同印象中相比,小姑娘害羞了许多,以前一直你呀你的,
现在连你呀你都不说了,让忍不住揣测这是不是青春期付出的必然代价,不过
嘴还是刁钻,只是抬起杠来脸红得更加理所当然了。陈若男说她现在住了校,两
周回家一次,点啥都要先给她妈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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