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纯爱版(19~20)(5/18)

得的一本正经,直至一坨蛋糕糊到了她的脸上。

一片混乱中,我的手机又不合时宜地响了,自然是母亲。她怪我这周咋不打

电话。我愣了愣,说正准备打呢。「得了吧,」母亲叹了口气,幽幽地:「妈也

不指望你惦记,倒是你,好歹也给家里报个平安。」

我吸了吸鼻子,说知道了。

「别光知道,我看你呀,就是记性不好。」

除了笑笑,我也不知说点什么好。

「吃饭了吧?」母亲终于也笑了笑。

「正吃着呢,你哩?」

「我啊,刚演完,正准备开吃。」

「还没回家啊?」

「明儿个还有一场,后儿个一早打道回府。」

「哦,」我把木地板踩得咚咚响,半晌才崩出一句:「注意身体啊,妈。」

这次巡演绕着周边的几个地级市转了一圈,路途之艰辛自不必说。「好啦,

算儿子还有良心,快吃饭去吧,别耽搁了。」就在挂电话的一刹那,我突然听到

一个熟悉的声音。他说:「来晚了来晚了,真是不好意思,让诸位久等……」即

便隔着电话,也如此富有磁性,就像磨穿过三千张老牛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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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一下就是两天,暴戾而绵长,整个世界一片汪洋。恍惚间,那奔腾不止的

黄色溪流令人不知身处何地。宿舍阳台上的积水一度漫过脚踝,于是鬼哭狼嚎中

逼们兴奋地抡起了脸盆。到了周二下午,索性停水停电,值得庆幸的是,也顺

带着停了课。有人在东操场游泳,有人在二号餐厅门口摸鱼,而我们——急不可

耐地打起了双升。这初夏馈赠的礼物青涩、仓促,又不可否认的酸甜。

临近傍晚,母亲来电话说已平安到家,又问平阳雨大不。我说大,成海了都。

她叮嘱我可别瞎跑,老实吃饭。我说知道,我笑了笑。我想故作轻松地说点什么,

窗外却一阵电闪雷鸣。伴着密集的呼啸,铅灰色的天空顷刻间便再次坠满了手指

粗的丝线。

真是久违的大雨,近几年都难得一见,当它们瓢泼般扑到楼道玻璃上时,我

突然没由来地一阵心惊肉跳。

这场雨的最大后果是我等错过了西部决赛的最后两场,以至于在印象里,几

乎不动声色,湖人f4就干沉了森林狼三头怪。不少人曾殷切期望加内特能搞两下,

但至周三上午雨过天晴之时大家又一致表示:总冠军已然被科比收入囊中,铁板

钉钉。理由嘛,强奸案都弄不掉丫挺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种话我就不大同

意,你们这样讲置昌西于何地?就是这个湿润、明媚又泥腥拂面的上午,活塞以

69比65终结掉了步 行者。这几乎是系列赛的最低分,其观赏性之低可见一斑。两

个防守型球队上演了一场联防与人防大战,无奈肮脏如雷吉米勒者面对双塔华莱

士也无计可施。这种事毫无办法。

下午法医课,一多半时间都在谈马加爵,据说云南高院的死刑复核已经下来

了。多媒体萤幕上频频闪现着铁锤、血迹和尸首,搞得人烦躁莫名。还有那冗长

的司法鉴定意见书,一字一顿地打讲台上蹦下来,凭空就带着股金属的战栗。窗

外有风,梧桐下的残枝败叶伴着碎削的阳光舞得煞是欢快。我只好多瞧了两眼。

恍惚中,隐约想起老贺说过,肖扬立志在任内收回死刑复核权。「这是一场艰苦

卓绝的斗争。」说完她就笑了。

没出教学楼,呆逼们就嚷嚷着打球。于是就去打球。可能是憋了三天,操

上放风的人还真不少。费了好大功夫,我们才勉强挤了个半场。依旧是三班倒,

几个大帽后,随着汗水淋漓,我感到整个人都在徐徐上升。总算有什么东西对头

了。后来上厕所,路过假山时,我便看到了李俊奇。

倒不是我眼尖,而是篮球场上的一身国米实在太过扎眼。难能可贵的是,这

货总算换上了一双篮球鞋。既便如此,走起位来他仍然是个足球明星,那身体的

不协调感总让人想起运动障碍症——我这身残志坚的老乡啊。而当他耸耸肩笑起

来时,就纯粹是个相声演员了。毫无疑问,人群和汗水也无法遏制他奔放的情

表达。艺术学院十五号也在,打起球来一如既往地慢条斯理。当然,这次他没穿

系队队服,而是一套耐克,应该出自科比暑期训练营。据我估计,多半是些挂羊

头卖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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