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传(9)(11/18)

,所有生到此为止。

我本想反驳,毕竟这仍是现实世界,若真的牵连警方、黑帮,说不定会引发许多麻烦。可当水仙伸出手,指尖轻轻扣在我掌心时,我心底那点动摇不自觉被镇住。她低声道:

“夫君,给我。只要你答应,我便会把一切收拾得净净。”

我望着她温柔又鸷的笑容,心一紧,终究没有拒绝。傍晚放学的街群渐渐稀疏。我们两走出校门没多久,便有几名面孔陌生、眼神狠厉的男挡住去路。他们话不多,手段脆。冰冷的铁器顶在我腰间,几合力将我和水仙按进一辆灰色面包车。

车门“哐”地一声关上,世界瞬间暗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汗臭与烟的混合味,狭窄的车厢里只有压抑的呼吸声与发动机的低鸣。我心燃起怒火,几乎下意识想要用些特殊手段将这辆车掀翻,带着水仙离开。可就在我握紧拳的刹那,水仙微微偏,朝我投来一个意味长的眼神。

“别急。”她声音低得只有我能听见,“再等等。”

我强压下体内躁动的力量,听从水仙的安排,转机很快到来,就在车子疾驰的过程中,奇异的一幕发生了——一阵低沉的嗡鸣声从空气中传来,起初细微,仿佛耳边掠过一只蚊蝇。我本以为是错觉,可很快,那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

黑暗中,我看数个的黑色小点,从通风、从车门缝隙里钻进来。它们扑闪着细薄

的翅膀,大小不过苍蝇,眼珠却泛着暗红的光。

“嗡——”

那声音在狭窄的车厢里回,令几名绑匪烦躁不安。其中一伸手去拍耳边,下一刻便僵住了。我目睹一只黑色小虫径直钻进了他的耳孔。那浑身一震,眼珠翻白,中发出低低的呜咽。接着,仿佛全身力气被抽走一般,他整个僵直地靠在座位上。

这一幕迅速在其余身上重演。那些虫子一个接一个地钻进他们的耳朵、鼻孔,动作迅速而确。男们的反抗越来越弱,最后只是空地坐在座椅上,双眼失神,像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

我背脊发凉,呼吸骤然急促。水仙却安静地坐在我身旁,脸色平静,蓝色的眼瞳中映照着那些虫群的舞动。她伸出一只手,轻轻抚在我手背上,声音温柔得像哄小孩:

“夫君,不必担心。他们已经没有了害你的能力。”

车子减速,缓缓停在路边。司机的动作僵硬,却极有秩序地拉开车门,下车,绕到另一边,再回来重新发动车辆。仿佛他根本不是在执行自己的意志,而是在某种控下机械行动。几分钟后,车子重新启动,路线却悄然改变。不再驶向城市的暗角落,而是循规蹈矩地把我们送回熟悉的小区门

车门打开,凉风扑面。我走下车,脚步虚浮,仍旧觉得像做了一场怪诞的梦。街道车水马龙,行来去如常,没注意到这一幕。水仙牵起我的手像平常一样与我并肩走向家门。她的侧脸在晚霞下柔和而宁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水仙……那些……”

我终于忍不住开。她偏过,蓝色的眼睛望着我,唇角勾起一抹笑。

“事已经全部解决了。”她低声说道,“夫君,不要再担心。”

水仙一直在说让我“不要担心”,可她的能力和做事的手法才是让我最担心的。镜拉回眼前,管家、仆、杜大炮的父母,还有昨天绑架我和水仙的几个黑帮分子——我当然记得他们的样子,如果他们死于意外上了新闻,我便能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他们全都没死,我原本的“斩除根”计划可以说是完全没有落实,被水仙以另一种方式执行了——从这些对待我们几的态度上可以看出,水仙一定是使用了某种我完全不了解的邪术控制了他们,让他们对我完全没有敌意,只会讨好和忠诚。

但这种邪术能持续多久呢?效果稳妥吗?有什么代价和副作用?我一概不知。在我的认知里直接杀死他们尽管会造成一些社会轰动

,但我依旧有办法蒙混过关不会查到我身上,而水仙将他们命留下来的做法就让我不得不担忧今后这些还活着的后续影响了。

杜大炮父母在那一番卑躬屈膝的迎接之后,此刻安静地站在一旁,仿佛随时准备着听候吩咐。他们眼神恭顺,却不敢再多言,只是低着,连呼吸都显得小心翼翼。我搂着水仙,身边还有黑蔷薇与夜来香,目光却始终落在这一对中年夫妻身上。昨他们还代表着杜大炮在学校里作威作福的根基,如今却成了这样一副模样,活生生地立在我眼前,却仿佛丧失了灵魂。

我心的寒意比晨风更重。

水仙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安,她微微偏,蓝色的瞳仁在晨光里泛着柔润的光,轻声道:

“夫君,事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我可不是第一天做邪神,控制心的方法多的是。”

她说得极轻,却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冷酷,指尖若有若无地在我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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