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传(9)(10/18)

我家不远处——这让我几乎想要当场开质问:既然是现实世界,想去这里为何非要动用传送法术?难道不是走路、坐车就能抵达?为何要绕过正常途径,用如此费力又危险的方式潜行?

却没有解释,她们只是安静地注视着我。夜来香的紫眸里泛着妖冶的光芒,黑蔷薇的红瞳冷静而坚决,水仙的蓝眼中则有着不可测的温柔。三种眼神错在一起,宛如无声的网,将我的疑问与抗拒牢牢锁死。

我喉咙微动,却终究没有吐出拒绝。她们的期待与信赖让我无法抗衡。于是我抬起手,压下心底的犹豫,调动魔力在空气中勾勒传送阵的符号。光与影汇聚,魔力的气息在屋角扩散,蓝白色的弧光宛如水面开,一扇门户缓缓张开。

传送门成形的刹那,空气震颤,地板发出低沉的嗡鸣。三的衣摆随光芒飘动,她们没有丝毫迟疑,反而主动握住我的手腕。夜来香的指尖温热,黑蔷薇的掌心冰凉,水仙的触感柔顺细腻。三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叠加在一起,带着强烈的牵引感。

“走吧,夫君。”

水仙低声呢喃,声音几乎与光芒同频。我吸一气,压下胸腔中的困惑与不安,带着她们一同跨那道门户。光线骤然扭曲,空气像水波般翻卷。熟悉的眩晕感袭来,我的五感短暂失效,仿佛灵魂被抽离身体。下一秒,脚下传来

坚实的触感,我猛然睁眼。

眼前的景象让我愣在原地。这不是我熟悉的任何地方,四周是一片宽阔的庄园,坪修剪得平整如毯,花坛里盛开的玫瑰在晨光中露着露珠。远处的泉水柱冲天而起,水雾氤氲,阳光穿透其中折出七彩的光晕。庄园正中央的宅邸,气势恢宏,白色的墙体在阳光下闪耀,雕花的柱廊与金边的窗框透出奢华。比起顾家那栋平凡的两层小楼,这里简直就是另一个世界。那是属于上流社会的排场,是财富与地位的炫耀。

更让我讶异的是。庭院里有男有,穿着统一的家仆制服,或持扫帚清扫,或端着银盘往返。有在修剪花枝,有俯身擦拭石雕。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致与严谨。空气中弥漫着玫瑰与香水的味道,混杂着洁净石板路的水气味,让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现实”的场景。

我下意识皱眉——如果这里真是现实世界的地点,为何三需要传送?她们究竟不想让我被谁看见,还是要我在别不知况下抵达?

我的疑惑还未出,前方的走道上传来一阵脚步声。一对中年男正迎面走来。男身材微胖,西装笔挺,却压不住那谄媚的笑容;身材高挑,身着旗袍,本该优雅,却偏偏满脸堆笑,眼神闪烁着小民般的谨慎与逢迎。

我认出他们的面容,心一震。

这不是杜大炮的父母吗!他们竟然还好好的活着?!

他们一个是省教育局长,权势滔天,是杜大炮在学校作威作福的最大倚仗;一个是每天参加各种上流聚会,维持高级社的贵,气度雍容,对儿子的溺和纵容养成他无法无天的格。可此刻他们的姿态却完全不像我印象里的模样,两快步走到我面前,弯腰鞠躬,声音里带着刻意压低的谦卑:

“少爷!您大驾光临,真是让我们家蓬荜生辉呀!”

满脸堆笑,额上甚至渗出细汗。则捧着双手,语气里透着急切:

“一路辛苦了,里面请,里面请……这边早已准备好茶点,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您多担待。”

他们的态度与我以往见到的渣父母完全不同。没有官场的威严,没有名流的矜持,只剩下小民惶惶的讨好与惧怕。那副样子仿佛只要我一个眼神不悦,他们就会立刻跪下求饶。

我的心底泛起一说不清的荒谬感。

为什么?为什么堂堂教育局长、豪门贵,会在这里如此卑微地向我请安?

如果把时钟拨回到昨天,故事的起点其

实极其平凡——那天中午我和水仙、茉莉一道走进校门,阳光刺眼,群嘈杂。在间我们遇见了杜大炮。他肥硕的身影隔着熙攘的学生格外扎眼,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我两位花妃的身上打量。他的眼神充满赤邪欲望,甚至没半分掩饰。

水仙只是垂眸一笑,那一笑没有丝毫温柔,反而像是拨开帷幕,把杜大炮最丑陋的渴求推到阳光下。那一刻我几乎能听见他心底的念:要是能杀了我,把水仙和茉莉据为己有,关在笼子里享乐,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我与水仙换了一个眼神。她的蓝眸幽如海,清冷的低语在我耳边响起:

“看到了吗?他已经没救了。”

我点点,心底那点侥幸彻底熄灭。

这个……必须斩除根。

水仙为我提出的方案简洁而冷酷:我不必亲自动手,不必在校园里掀起血雨。我们可以给杜大炮最后一次机会,看他是否真的敢越过底线。若只是嘴上放狠话他还能捡回一条命;若真敢动手……那就让他和他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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