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传(8)(8/17)
条件——那必须要像水仙才行。只要眉眼里带着她的冷艳,身段里有几分她的妖娆,他才能勃起。
于是,他开始疯了一样搜罗。他花钱雇猎为他寻来一批年轻
孩,每一个都有意无意地带着水仙的影子:有的眉眼清冷;有的腰肢纤细、胸部挺拔;有的长发乌黑,带着几分冷艳气质。在这些
面前,他才终于能再次昂起。但哪怕如此,他也从不问她们的名字,只是随手丢下一沓钱,把她们当成“代餐”。
夜夜笙歌,夜夜折磨。
他扑在她们身上,粗地扯开衣服,把她们压在床上,死死冲刺,嘴里却从
到尾只喊一个名字:
“水仙!啊……水仙!骚狐狸……冷脸婊子!让老子死你!”
们被压在身下,泪眼婆娑,有的咬唇忍受,有的抽泣求饶,可他完全不在意。他的眼里只有幻想——这些
都不是陌生
,而是那个冷艳到极点、拒绝他一切轻佻的水仙。
他的动作越来越疯狂,每一次狠都伴随着下流的辱骂:
“你不是装清高么?在老子下面还不是照样叫!”
“水仙!快点夹紧!哈哈,果然还是你最骚!”
“天生欠的贱货……老子现在就让你怀上!”
最终,他会在这些的身体里狠狠
,粗重喘息着把滚烫的
灌进她们的子宫
处,满脸猥琐的得意,好像真的征服了那个让他又
又怕的
。
而当玩物们疲惫虚脱、满身狼藉地倒在床上,他却已经不耐烦了。掏出钱包,甩出几张钞票,冷冷说一句:
“拿着,滚吧。”
房间的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腥味,他躺在床上,闭上眼,脑海里全是水仙的脸。不是那些在他身下承欢受辱的陌生孩,而是那个曾经用一个眼神便把他打
炼狱的
。
得不到,才最想要。
他越怕她,就越渴望她。每一次内别的
,他都幻想着自己终于把水仙压在身下,让她哭喊、让她崩溃。
欲望已经彻底扭曲成了执念。
而今天,他看到的不只是水仙,还有茉莉。
杜大炮的眼神瞬间燃烧起来。
茉莉那身职业艳般的装扮简直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猎物——白衬衫紧勒胸
,
鼓胀高耸,纽扣仿佛下一秒要被崩开;黑色包
裙勉强裹住那对沉甸甸的肥
,行走间曲线摇曳得像是在勾
魂魄;修长而
感的双腿被黑丝紧紧包裹,每一步都牵出致命的风韵。
他咽了唾沫,喉结滚动,
邪地舔了舔嘴唇,眼神在她身上上下游走,笑容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猥琐与贪婪。
他觉得有些奇怪,这个金发明明和水仙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却又同样能让他勃起。 水仙是拒
千里之外的冷艳仙子,而茉莉……她就像他在某部下流成
小说里看过的“
教师”角色:外表端庄冷傲,内里却必定是被压在讲台上被迫呻吟的
娃。
作为教育厅长的儿子,杜大炮最享受这种“羞辱教师”的快感——在他的扭曲逻辑里,只有把这样看似高不可攀的
踩在脚下玩弄至死才能让他获得最大的满足。他不止一次在心里对比过这两
。水仙是他梦寐以求却不敢真正触碰的梦魇
神;而茉莉则是今天突然出现、鲜活在眼前的“新鲜货”。光是想到能把她们一左一右压在怀里,
替揉弄、狠狠
,他就兴奋得腿心一阵发烫。
“现充哥你真的可以啊。”他嘴角上挑,话音里带着刺耳的讥讽
,“水仙就算了,这个金发的又是谁?”
周围学生顿时哄笑,空气中弥漫着暧昧与起哄的气息。茉莉呼吸急促,脸色泛红,下意识更靠近我,子在我臂膀上剧烈颤动。我低
看她一眼,眸色沉静,伸手更紧地揽住她的腰。她的碧眼
处慌
不安,拼命撑着冷艳的表
。水仙则轻轻一笑,眼神冷漠如刀,仿佛在等待猎物自投罗网。
我不想搭理发的疯狗,但杜大炮的笑容却越来越放肆。
在他的脑海里,另一个妄想逐渐成形。
——他想代替我。
他甚至幻想能让父亲出面,花钱疏通关系找黑道把我弄死,再通过公安局的二叔帮忙摆平一切。他想象着自己踩着我的尸骨站在水仙与茉莉面前,宣告主权,她们跪在身下喊他“主
”。
早在他被水仙迷住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可惜他的父母虽然溺孩子却不至于这般疯癫,且那七天七夜的邪术作祟也让他们心有余悸。他们察觉到儿子在这条路上的疯狂,父亲脸色铁青的拍桌子警告他别再沉迷
色,要真敢闹出
命他可不会保他。而母亲更是哭着劝他别再拿家里的权势去胡思
想,能花钱玩的
孩不计其数,没必要为了一个水仙动用权利,肆意妄为到这般地步。
可杜大炮哪里听得进去?
只有水仙的时候他还能勉强忍着,把欲望压在心底。 可如今又多了一个茉莉——一个看起来同样高贵,却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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