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传(8)(7/17)

妖冶,却也严格遵守我制定的“自卫原则”,在安全的条件下绝不轻易使用邪神法术去影响普通。但与之相对的,只要别敢对她出手她就会毫不留地回击,进行法理上十分明确的正当防卫。

那是一个燥热的午后,体育课的场上,阳光照得刺眼。水仙一身紧身体服,蓝色的布料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纤腰盈盈一握,胸前却高耸饱满,布料被顶出夸张的弧度,随着呼吸起伏轻微颤抖;她的大腿修长而紧实,被紧贴的布料裹得圆润饱满,步伐轻快,仿佛随时能勾走任何男的魂魄。汗珠在她白的颈侧滑落,带着一丝晶莹的光泽,衬得她像一朵妖冶而危险的花。

那一天体育教室的男生几乎都看呆了。窃语、喉结的滚动声此起彼伏,可水仙只是淡淡地笑,嘴角勾着一抹冷冽的弧度,那笑意既无辜又邪异,让分不清是诱惑还是警告。

杜大炮被她勾引的完全失了魂。

他一双眼睛死死黏在水仙的胸上,呼吸粗重,眼神发红。和其他男生的偷偷看不同,他毫无遮掩,甚至满脸笑,嘴角淌着水。他一向嚣张惯了,家世撑腰,更觉得没有什么能拒绝他。

于是,他不顾旁目光,像疯了一样径直走过去。没有半点掩饰、没有任何花言巧语,伸出油腻肥厚的手,直奔水仙的和腰身。

“水仙……嘿嘿,让老子摸一把!”

他的声音粗鲁低沉,带着掠夺者的嚣张。然而,他的手还没碰到水仙,她便忽然回眸。那一瞬,她的眼睛如同蓝色的渊,带着冷笑,妖冶得像是撕开了凡俗的界限。唇角勾起的弧度艳丽至极,却透出一丝残酷。

“……呵。”

仅仅是一个轻飘飘的眼神,下一刻杜大炮的下身猛地一紧。血像被无形的力量强行压下身,他的阳具瞬间涨硬如铁,直挺挺顶在体裤下,鼓得惊

他勃起了——虽然看到妖媚的水仙后勃起是理所应当的事,但现在的况有些不同,海绵体的充血程度超过了正常兴奋的界限,就像被血强行撑大到即将撕裂的程度,让痛苦不堪。

杜大炮当场呆立,脸色涨得通红,呼吸急促,额冒出冷汗。

“什、什么况……?”

他颤抖着低,看着胯下鼓胀到几乎要撑裤子——不但没有什么快感,反而是撕裂般的胀痛,每一秒都像被火焰焚烧,又像有数万根针在扎。

他本能地想要镇定,可无论如何缓解,被欲望充满能量的分毫都无法缓解分毫——水仙淡淡一笑转身离去,步伐轻盈,仿佛什么都没发生。那背影摇曳生姿,留给杜大炮的却是炼狱一般的七天七夜。

他的痛苦从当晚便彻底发。回到家后他被折磨得满大汗,胯下撑得吓,青筋突。疼得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像条被烫到的虫子般挣扎。

“爸!妈!救我——!我快死了!”

他声音嘶哑,眼泪鼻涕齐下,平里不可一世的嚣张全没了,像个失去尊严的疯子。杜大炮的父母吓得魂飞魄散,连夜找遍了省城最好的医院。西医挂点滴、上止痛药,毫无效果;中医开了汤药,灌下去却吐得满床;甚至有找来偏方,用针灸刺,可不论如何,他那胀硬的下体依旧如铁般挺立,不得释放。

七天七夜,他的每分每秒都在地狱中煎熬。胯下痛得他直撞墙,发一把把扯掉,指甲抓得床板血迹斑斑

。他不断哭喊:

“爸、妈,帮我解决!帮我弄出来啊!”

可谁也无能为力,尽管有钱有势,但普通根本无法触及那邪异诅咒的本质,就连他为何会如此都搞不清楚——他的母亲哭得眼睛都肿了,一个劲儿的咒骂满天神佛让儿子遭受如此痛苦,他的父亲脸色铁青,花光了脉与金钱,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生不如死。

直到第七的黎明,杜大炮胯下的痛苦才终于自行散去。吧的肿胀渐渐消退,他全身虚脱如泥,躺在床上瑟瑟发抖。

那一刻,他彻底怕了。

从此以后,在水仙面前,他再不敢多看一眼,更不敢有半点放肆。哪怕只是一丝轻佻的眼神,也会让他条件反地打冷颤。

可偏偏这份恐惧并没有熄灭他的欲望。那七天的炼狱折磨,让他对水仙的记忆反而烙印得更。每一次他别的时,脑海浮现的,都是她冷笑的眼神、妖冶的背影。

从那一次七天七夜的诅咒之后,杜大炮就像彻底被掏空了根子。

他发现自己好像阳痿了。

再漂亮的,再撩的身材,在他眼里都像纸糊的假。他花钱找来的模、校花,甚至当红的小明星,光着身子在他面前扭腰摆,他却连一丝反应都没有。昂贵的床单上,他满冷汗,面红耳赤,胯下依旧软趴趴,任凭再怎么挑逗,结果都是彻底的耻辱。

每一次失败都像刀子剜心,他恨得牙痒,却无能为力。渐渐地,他终于发现了唯一能点燃自己欲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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