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舟、江陵与万重山:一场真实的绿帽绿奴沉沦录(完)(8/10)

了被江陵触碰的感觉。

时间一晃就是数月。年关将至,他们必须一同回江陵的老家过年。这个问题变得棘手起来——乘坐高铁或飞机,都需要通过安检门。

“这……这过安检怎么办?”江陵焦虑地提出疑问,脸上写满了恐慌。他无法想象那机器轰鸣作响,安检员将他拦下,当着所有旅客的面,要求他解释胯下那个金属物件是什么情景。

万重山听完,只是嗤笑一声,仿佛在嘲笑他的胆小和愚蠢。他扔过去那把小小的钥匙,像施舍一块骨头给狗:“回去之前自己摘了。年后再回来戴上。”

拿到钥匙的瞬间,江陵的手都在抖。一方面是解脱的渴望,另一方面,竟是深深的不安和……一丝陌生的恐惧?他已经习惯了那具枷锁,仿佛它已经成为他身体和身份的一部分。

回乡的前夜,他在浴室里,用颤抖的手,插入了钥匙。许久未曾转动,锁孔似乎都有些涩滞。当“咔”一声轻响,锁具弹开,那冰冷的金属脱离皮肤的瞬间,一种极度陌生的空虚感和解放感同时袭来。

他低头看着自己久违的、因为长期禁锢而显得有些苍白的男性象征,一种恍如隔世的陌

生感包裹了他。它似乎不再完全属于自己。

回到老家,熟悉的环境、父母的关怀,暂时冲淡了那种扭曲的关系带来的压抑。但身体的记忆却在悄然复苏。被禁锢了太久的欲望,如同休眠的火山,在地底不安地躁动。

第二天下午,趁着轻舟陪母亲外出购置年货,家里只剩他一人。那躁动变得无法抑制。他鬼使神差地溜进卫生间,反锁了门。心脏狂跳,仿佛要做一件极其罪恶的事情

他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无数画面:轻舟在万重山身下承欢的媚态、她被命令喝下圣水时的屈辱与顺从、她穿着高跟鞋踩在自己胸膛上的冷漠眼神、以及她对自己说的那些刻薄的对比……这些曾经让他兴奋不已、屈辱又快感的画面,此刻却像毒针一样刺痛着他。

他的手开始动作,生涩而急促。羞耻感、罪恶感、以及对释放的极度渴望交织在一起。几个月的禁锢让敏感度积累到了顶点,几乎是顷刻之间,火山便猛烈地爆发了。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席卷全身,却又在瞬间褪去,留下的是更深的空虚和一片狼藉的自我厌恶。

他瘫坐在冰冷的地上,大口喘着气,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潮红、眼神慌乱的自己,感到一阵恶心。他背叛了主人的命令,也背叛了自己作为“奶”的身份。

然而,身体的闸门一旦打开,欲望便如洪水猛兽,再也难以关回。当天晚上,躺在老家熟悉的床上,听着身边轻舟均匀的呼吸声,数月来被压抑的、属于“丈夫”的渴望前所未有地强烈起来。

他试探性地伸出手,想要拥抱轻舟。

轻舟的身体明显一僵,下意识地往床边挪了挪,避开了他的触碰。

“老婆……”江陵的声音干涩而渴望,“我们……好久没有了……”

轻舟背对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地说:“睡吧,累了。” 那股被拒绝的凉意瞬间浇灭了江陵的欲火,却点燃了压抑许久的委屈和不平。

他猛地坐起身,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为什么?!他就可以碰!万重山就可以随时随地上你!我是你老公!我现在连碰你一下都不行了吗?!”

这话像是一根针,刺破了两人之间维持已久的虚假平静。

轻舟也坐了起来,黑暗中,她的眼神复杂,有疲惫,有冷漠,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她看着情绪失控的江陵,叹了口气,语气却依然没有什么波澜:“不是行不行的问题……是我们太久没有……我……我不太习惯了。”

“不习惯?”江陵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声音哽咽,“我们是夫妻啊!怎么会不习惯?是因为他比我好太多了是吗?是因为你只有被他干才有感觉是吗?!你告诉我啊!”

他的质问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尖锐刺耳。

轻舟被他的咄咄逼人惹恼了,也提高了音量:“是!又怎么样?!江陵,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当初是你求着我、逼着我去找别人!是你自己愿意戴上那狗链子!现在你又来跟我要求夫妻的权利?你不觉得可笑吗?!”

“轰——”的一声,江陵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是啊,可笑。这一切都是他自己求来的。他亲手把妻子送到别人床上,亲手给自己戴上枷锁,如今却又像个得不到糖果的孩子一样哭闹撒泼。 巨大的荒谬感和绝望感如同潮水般将他吞没。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所有的委屈、愤怒、嫉妒和痛苦,都堵在胸口,变成一种近乎窒息的剧痛。

他颓然地瘫倒回去,不再说话,只是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上模糊的黑暗。轻舟也不再言语,重新背对他躺下,仿佛只是结束了一场无谓的争吵。

但从这一夜起,某些东西真的彻底改变了。江陵心中的那根支柱,断了。

回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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