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舟、江陵与万重山:一场真实的绿帽绿奴沉沦录(完)(7/10)

测试,进一步巩固自己的权威,并敲打两人

他带他们去一家高级西餐厅。环境优雅,客人衣香鬓影。轻舟穿着得体的连衣裙,江陵西装革履,看上去就像一对般配的普通夫妻。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桌布之下,是怎样的惊涛骇浪

用餐到一半,万重山优雅地擦拭着嘴角,然后,他的脚在桌下轻轻碰了碰轻舟的小腿。

轻舟抬起头,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目光。

万重山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桌布之下。

轻舟的心脏狂跳起来。她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这里?现在?周围都是人! 她惊恐地摇头,眼神乞求。

万重山面无表情,只是微微摇了摇头,眼神冰冷而坚持。

江陵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紧张得手心冒汗,却又隐隐期待着什么。

轻舟看着万重山那双不容拒绝的眼睛,又瞥了一眼周围毫无察觉的食客,一种巨大的羞耻感和被掌控的兴奋感交织袭来。她咬了咬下唇,最终,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滑下了椅子,消失在了桌布之下。

万重山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继续和江陵闲聊着最近的生意,只是偶尔,他的呼吸会微不可察地加重一分。

桌布之下,是一片狭小、昏暗、充满布料和食物气味的空间。

轻舟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手指颤抖地解开万重山的裤链,将那份灼热和伟岸纳入口中。她小心翼翼地动作着,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每一次吞咽和舔舐都伴随着心脏快要跳出胸腔的恐惧。 她能听到上方刀叉碰撞的声音、周围客人模糊的谈笑声、服务生走过的脚步声。每一次声响都让她浑身紧绷。而她口腔里的巨物,却在她的侍奉下愈发膨胀,彰显着存在感。

江陵坐在对面,能看到桌布在轻微地晃动,能想象出下面正在发生怎样淫靡的景象。他脸色煞白,拿着刀叉的手微微颤抖,几乎无法进食。他感到一种被公开处刑般的羞耻,却又兴奋得难以自持。

万重山甚至故意在轻舟深喉发出轻微呜咽时,提高音量对江陵说:“这家的牛排确实不错,是吧?”看着江陵窘迫慌乱、强作镇定的样子,他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

不知过了多久,万重山的身体微微紧绷,他轻轻按住了轻舟的头,完成了最后的释放。

轻舟艰难地吞咽下所有,几乎窒息。她瘫软在桌下,整理好他的衣物,然后才像虚脱一样爬出来,重新坐回座位,脸颊潮红,眼神涣散,嘴唇微微红肿。

万重山递给她一杯水,像奖励一只听话的宠物。“表现不错。”

这顿晚餐的后半段,在一种极其诡异的气氛中结束。轻舟和江陵都食不知味。

回去的车上,万重山对江陵说:“看到了吗?只要我想,在任何地方,她都是我的。而你,只配在旁边看着,连大气都不敢出。” 江陵沉默地开着车,内心一片荒芜。他意识到,游戏的边界已经被无限拓宽,再也没有什么安全区了。而轻舟,则望着窗外飞逝的夜景,心中充满了对万重山更深的恐惧、迷恋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恨意。

裂痕已经滋生,并且在加速扩大。轻舟的情感索取和万重山的冷酷拒绝,江陵的痛苦沉溺和逐渐崩溃的承受底线,都在将这段扭曲的三重关系,推向不可避免的崩解边缘。风暴眼的平静,即将被彻底打破

万重山的控制欲无孔不入,很快便不再满足于心理和场景上的主导,他要将控制具象化,烙印在江陵的身体上。

那是一个寻常的调教夜晚后,万重山把玩着一个冰冷的金属物件——一个设计精巧却显得无比残酷的男士贞操锁。他看向瘫

软在床榻、眼神迷离的轻舟,又瞥了一眼跪在床边、神情复杂的江陵。

“以后,这个你就一直戴着。”万重山将锁扔到江陵面前,发出清脆的撞击声,“钥匙我保管。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打开。”

江陵看着地上那件闪着寒光的器物,喉咙发干。这意味着他对自己身体最后的一点自主权也将被剥夺。长期的禁欲和此刻的屈辱感,却奇异地混合成一种令他战栗的兴奋。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捡起了那把锁,在万重山和轻舟的注视下,亲手将自己那根曾属于轻舟、如今却更像是个摆设的器官,锁进了冰冷的金属牢笼中。

“咔哒”一声轻响,如同命运的枷锁合拢。

最初的新奇感过去后,是漫长而折磨人的适应期。金属的冰冷和束缚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的身份——一个被阉割的、不配再享有性权利的奶仆。洗澡时的别扭,晨勃时的痛苦煎熬,以及每次看到轻舟时,那被强行压抑、无处宣泄的原始冲动,都成了日复一日的酷刑。

轻舟的态度也从最初的些许怜悯,逐渐变得习以为常,甚至隐隐享受这种绝对的掌控感。江陵的欲望被物理性地隔绝在外,她似乎也松了一口气,无需再勉强自己应对丈夫那“徒劳”的求欢,可以更“纯粹”地沉浸于与万重山的关系中。她的身体,仿佛也默认了那贞操锁的存在,渐渐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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