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记 第二部(73-75 [第十卷])(9/15)

意气风发的小牧风,青年舒服得低唔一声,隐有些泄意——名声风流的阙二少爷其实许久没有过女人了,繁忙的公事让他连自渎的时间和兴致都没有,遑论近日诸事纷至沓来,积攒已久。

不过能这么敏感,连他自己都吓一跳,只能认为是燕犀的肌肤特别腻滑,触感极佳,即使隔着两层裤布厮磨,意外地都是顶级享受。

他本想将手从她臀上移开,但燕犀自己朝上偎近了些,温香的发顶差点撞上他下巴。这姿势阙牧风无从挪手,手掌反从少女臀上滑到了臀底,指头臀缝滑进腿心里,自然而然地被蜜裂夹住,堪称是恶魔的诱惑。

阙牧风心头狂跳,正欲以偌大的定力撒手撤退,以免被燕犀乱拳打死,指尖所触却非温腻烘热的不可言说之物,而是熟悉的坚冷。

燕犀自不会有一只异于常女的钢铁阴户,那触感与她贴肉的肩甲相若,不想会有一片覆于如此私密之处。阙牧风想起贞操带之类的亵具,头面发烧,用力摇了摇脑袋,蓦地感受到一双杀人视线,本能抬头,恰对着翻眼瞪他的少女

“……你摸我屁股。”她直接做出结论,不容分辩。

“纯属意外,真的。”

他举手齐耳释出善意,反正燕犀

要揍他是挡不住的。投降输一半。“你也骑着我啊。莫非你不是意外?”

燕犀意识到膝腿内侧压着的不是一条刺瓜,“哇”的一声坐起,慌乱间手掌朝男儿腹间、裆间、膝腿间摁落,少女颇有力气,每摁无不使阙牧风面孔扭曲,几欲弹起,立身不稳的燕犀又按到另一处不该按的……两人先撞一块儿再弹开或闪开,重心失衡,然后继续这个死亡循环——

好不容易额头一碰,不顾撞得头晕眼花,阙牧风忙将她搂得严实,止住这顿瞎忙。燕犀并未挣扎,明显也察觉这是最优解,但什么都不说感觉像是输给了他,心有不甘,贴着他襟口闷道:

“……是意外。确实。”阙牧风本想调侃两句,但此际还是别挑事为好,忍着胸前湿热搔痒,一本正经。“人生是这样了,总有意外。”

忽听噗哧一声,一旁的绣娘不知何时已然苏醒,并腿斜坐,好整以暇地望着他俩,以袖掩口:“你们两位感情不错啊。”燕阙慌忙分开,各自整理衣发,心中却不约而同奔跑尖叫:“这不是看起来更可疑了吗?”但一时也没别的可做,只得硬着头皮撑到底。

人所在,似是个干涸已久的枯井底,环境并不污秽,连空气嗅着都无地底常有的阴湿混浊,好过多数的地牢。

口就在头顶正上方,仰头可见月轮,皎洁的月华洒落于砖砌的井壁圈儿,予人幽寂清冷之感。井底有一面微微凹陷、形似壁龛,嵌着一扇石门模样的雕壁,其上既无环闩,亦不见落手之处,平整得令人心凉。

壁上阴刻着一尊简笔佛像,阙牧风长成之后,便没怎么陪母亲去进香,认不出是何方的佛陀菩萨,搔着脑袋:“这是什么佛?”料想现在陪伴进香的差使已落到燕犀头上,没准能认得。

却见少女摇了摇头。“我也认不出,起码陪夫人四处上香至今,没见过这般形象的佛菩萨。瞧着不像佛……倒像普通的行脚僧人,会不会是地藏菩萨?”

“这是应身佛。”绣娘突然开口,温婉道:“有人说是天佛的化身,天佛以红尘俗世的贩夫走卒、男女老少的模样点化众生,贵族贱民皆可能是天佛,故折衷以游方僧代之。佛经佛图里若未明说,多以行脚僧人做为天佛的应身形象,以喻其化身千万,无所不至。”

燕犀吐了吐舌头。“你倒懂得多。”

阙牧风苏醒后检查过全身上下,不仅衣着完好,兵器也在;垂询二姝,亦是如此,益发不明白对手所图为何。

不过托此之福,他贴身收藏的那个也还在,若失此物,可

就万死莫赎了。

他以剑柄敲击井壁,也试着深入砌石缝隙,攀缘而上,均是徒劳无功。这井深到轻功派不上用场,三人必是被绳索缒入,离开也须如此,别无他法。

要不,就得寄望这应身佛壁非是装饰,而是通往井外的密道之门。

他甚至在角落里找到整袋的干肉脯,还有几只牛皮水囊、一只打水用的陈旧木桶——敌人居然连溺桶都备好了,令阙牧风啼笑皆非,不知该感激他们体贴呢,还是责其婆妈,不爽快揭明目的,净搞些莫名其妙的事。

他本以为林罗山和须于鹤是一边,是反天霄城阵营背后之人,起码是金主。把人扔下枯井、却供应食水溺桶的做法,确实不像武林人,但林罗山这么做肯定得有个好理由。

人暂无性命之忧,但阙牧风不知为何,心头的焦躁始终挥不去,隐隐觉得这种若无其事的安逸感是敌人刻意为之,欲掩饰某个极不安逸的目的。

他检查了能摸到的每块砖、每条壁缝,连干粮袋子跟木桶也不放过,耗费整整两个时辰,始终没停下双手和脑子,直到绣娘递来干粮水囊。

“歇会儿罢,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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