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记 第二部(73-75 [第十卷])(8/15)

邪术,究竟有多么厉害。

然而直到惨叫渐歇、方骸血失去意识,都没能复现智晖长老那深不可测的惊天修为。天痴诧异挑眉:“圣僧也留了一手么?”

“吾师曾授我对抗‘随风化境’的法门。”智晖长老合什道:“此功本对同源武学无效,便无相抗的法门,对老衲收效亦微,三位施主毋须担心。”

耿照万万想不到,离三昧来渔阳欲授衣钵、发现已不合适的徒弟,居然会是一身钱味、僧俗皆吃,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的智晖长老,所幸“随风化境”并非无解,则又是意想不到的收获。

天痴定定望向老僧,想从那张方头大耳的胖墩面上瞧出一丝悻然,欲见长老惊觉救错了人的仓皇尴尬,然而却不可得,半讽刺、半挑衅地一抬下巴,怪声哼道:

“这也有救?”

“……有救。|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om}”智晖长老漫声诵佛,满脸谄笑,听着像收钱办事的营业回答,丝毫感受不到“众生皆有

性”的圣光。

第七四折 玄玉青霄 星罗神异

阙牧风奋力睁眼。ht\tp://www?ltxsdz?com.com

明明只有意识略复,身子未有半点知觉,他却拼命想返回现实,就这么硬生生从梦里挣出,醒时颅内闷钝而沉重,仿佛控诉他用力过猛,而非脑后那一大包瘀肿所致。

至于疼痛,是更清醒后才涌现的。

不知身处何地,阙牧风忍着不哼一声,不动声色地动动指头,未料非如腰背下的冷石地,触手绵弹,有着微韧的结实感;无论那是什么,表面肯定滑得不得了,五指稍收,便觉布下滑如敷粉,细腻得难以言喻。

女人屁股,却不是普通女人。只有最顶尖的舞姬,才能有这般极品圆臀,他曾有幸亲炙。阙牧风初体验那会儿其实喝得烂醉,是女子伏在少年腿间,一点一点地将他啜硬,未晓人事的宿醉少年就这样在她嘴里射了一注又一注,依旧挺如铁枪镴杆。

阙牧风不常忆起这段少时荒唐,非是女人不美,又或她那尤物般的胴体不够销魂,正因太过销魂香艳,毫不真实,总觉很对不起姑姑似的,虽没到须得遗忘的境地,青年很少拿出来回味,更多的是感谢女郎不吝给予的温情抚慰,然后将之埋藏在心底深处。

再次抚摸到这结实弹手的臀股,纵使置身险地,阙牧风仍硬得厉害,是起身后不得不拱背的尴尬程度。本欲撤手,忽生出一股莫名的怀缅依恋,指尖不禁掐入紧致虬鼓的肌束中,一边享受着肌滑,一边感受女郎的浑圆臀丘负隅顽抗、抵死不从的骄傲和倔强。

若他曾有一瞬可能会爱上她,得以将姑姑抛诸脑后,必不是因为女郎的艳丽优雅,更不是神秘莫测、体贴温柔,也非床笫间极度契合的抵死缠绵,而是这股由内而外焕发的强横生命力。

现在他清醒多了,能感觉到胸腹间的温软烘热,女郎虽娇小,毕竟不是轻如鸿羽,趴在他身上久了,明显压得他酸疼瘀胀,阙牧风能预期一挪身体、血行恢复的瞬间,肯定无比酸爽,微露苦笑,揉捏女郎的股瓣也没那么罪恶了。

兴许是不知不觉间略嫌放肆,女郎“唔”的一声,揉眼蹭颊,猫儿般在他胸膛擦脸,可爱到阙牧风有点受不住,本处于晨勃状态的小牧风益发昂扬,几欲一飞冲天。更要命的是:趴在他身上的,并非原先所想的那个人,而是母亲的贴身丫鬟燕犀。

莫说脱险之后,燕犀向母亲哭诉自己的轻薄之举,庭训严格的阙夫人会怎么教训他,光是燕犀的白皙粉拳他便捱不住,怕是真能给她揍哭——

丫鬟绕着巨汉宇文相日周身飞转,那啪啪啪的贴肉密响仿佛又回到耳畔,听得阙牧风头皮发麻,身板都疼起来。

燕犀相貌标致,身段惹火,说话趣致,笑容甜得能沁蜜,退万步讲都与“恶婆娘”三字沾不上边。

但看过她打架之后,阙牧风坚信谁娶她谁倒楣。武功高绝的好女人不是没有,姑姑就是典范,能娶到石欣尘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可惜燕犀就不是那种贤妻良母的型款。

他无法想像她生儿育女、相夫教子的模样,只想到拳面击肉的狞恶声响。或还有骨折。

哪知这心理阴影都不足以使小牧风收敛,约莫脑海里使快拳揍人的燕犀,裙飘袂转间,结实的腿子屁股绷出漂亮的肌束线条,充满青春活力,遑论压他膈间的两团乳球,既坚挺又绵软,压平仍能充分感觉其厚度,无法想像世上怎能有如此矛盾的绝妙触感——

“有人……唔……摸、摸我屁股……谁……谁摸我屁股……呜……”

燕犀脸蹭胸膛,一边小声咕哝,贪睡的本性正在奋力阻止她苏醒,但很快就会彻底失去羁縻,不得不放回现实里。

阙牧风既心虚,又忍不住想笑,本想在东窗事发前松手,岂料燕犀紧实的大腿一屈,就这么跨上他腹间,膝弯半摁半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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