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守与沉沦续写(14-15)（9/21）

青山镇密度有限，开发楼盘恐怕住率难以保证，这些矿场和娱乐场所背后，恐怕会牵涉到非法开采和洗钱活动。沈清瑶不禁感叹，这样的布局，既避开了密集区曝光的高风险，又能在偏远地区形成隐秘的利益网。就是不知道这些和林友田到底关系有多密切。如果有，那利益是如何输送的。

她将这些线索一一拍照、汇总记录在笔记本上，每一条信息都像拼图般逐渐拼凑出莲城周边违法势力的版图。她估计，这一切背后少不了林友田的盘，甚至可能是他一手策划的帝国——林友田在当副市长之前，足足当了十年公安局长！

就这样，沈清瑶的生活被工作和调查填满，白天奔波于镇子和村落，夜晚则埋整理资料，几乎没有喘息的余地，每天几乎除了四五个小时的睡眠和去看望王大成，哪怕一三餐都是在工作中应付过去，全靠云山茶来缓解自己的疲劳。然而，那些困扰她的春梦却从未真正离开。

每当她疲惫不堪地倒在床上，梦境便如影随形地袭来——时而是那间败房子里钱途的粗侵犯，时而是王大成在温泉中的上下其手，甚至偶尔会出现林友田那张沉的脸，将被下药后全身无力的她压在身下肆意凌辱。当她从这些光怪陆离的梦中惊醒时，每次都是满身香汗，全身燥热难耐，腿间湿意黏黏，并且那欲望却像毒瘾般愈发难以压制。她开始习惯在夜手，用短暂的快感麻痹内心的挣扎，尽管每次结束后，羞耻感和自我厌恶都会如水般涌来，然后在小小的高后全身的疲劳中再度睡去。

这天傍晚，沈清瑶照例来到王大成的家中。他住在一栋旧的砖房里，王大成手里拿着一瓶白酒，脸上带着几分醉意。见她进来，他咧嘴笑了笑，露出一黄牙：“沈警官，又来看我这废了？真是麻烦你了。”

沈清瑶放下带来的药品和水果，淡淡道：“别这么说，你的伤是为了救留下的，我来看你是应该的。”她顿了顿，语气变得随意，“对了，最近我看隔壁镇的地图，城南的那些矿场很多年都没在地图上标出来，你知道些什么吗？”

王大成愣了一下，放下酒瓶，左眼闪过一丝警惕，但很快掩饰过去：“矿场？嗨，那都是老黄历了。林友田当公安局长时对这些矿的检查得松，就睁只眼闭只眼。不过你看我现在这模样，应付平常的工作都怪不容易了，哪还管得了那些事。”他笑两声，试图岔开话题。

沈清瑶不动声色，点了点，却在心里暗暗记下他的反应。她知道，王大成有所隐瞒，但她没有急于问，而是起身告辞：“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随时找我。”

离开王大成家后，沈清瑶驱车前往镇外的另一处矿场。她停下车，站在远处观察，夜色中，矿场的灯光若隐若现，隐约传来机器的轰鸣声。那滚滚的黑烟在零星的灯光照下在黑夜天空的黑色幕布下若隐若现，更显森的氛围。她拿出手机，拍下几张照片，又记下周围的地形，心中越发确信，这背后一定有林友田的影子。

又是一天上午，沈清瑶接到命案报案，驱车赶往青山镇边缘的一处简陋出租屋。现场的气味刺鼻而混，空气中混杂着廉价香水和血腥味。一名年近五十的躺在旧的床垫上，喉咙被利器割开，鲜血染红了床单和地面，早已凝固成暗红色的斑块。她的脸上还残留着浓妆，眼角的皱纹和松弛的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房间里散落着几件旧的内衣和一包皱的香烟，墙角的垃圾桶里塞满了用过的避孕套，显然这里是接客的地方，死者的身份

不言而喻。

沈清瑶皱着眉，戴上手套，开始勘查现场展开了案工作。比较幸运的是出租屋楼下不远处的超市就有摄像，上下楼来来往往的都被拍到。同时通过对死者的手机聊天内容和转账消息的检查，轻松就抓到了犯，面对体和指纹的不容置疑的铁证，犯也没有多做挣扎，供认不讳，案件的真相也浮出水面——死者名叫李桂兰，长期从事卖活动。她因为价格纠纷与嫖客发生激烈争吵，嫖客嫌弃她年龄大和那边给的消息不符拒绝按约定的价格一百元支付，只肯给50元。李桂兰听闻大怒，甚至威胁要叫“”来收拾对方，结果激怒了嫖客，被对方用茶几上的水果刀捅穿脖颈而死。

处理完案件，沈清瑶回到警局，心中却泛起一阵复杂的绪。她对李桂兰这个“老年”本能地带着些轻视——一个五十岁的，靠出卖身体为生，生活糜烂不堪，甚至连命都因为区区五十元的差价丢在了这种肮脏的易里。死的轻如鸿毛，恐怕就是这样了。她脑海中浮现出这些天困扰她的春梦，那些羞耻的画面让她对“”这件事愈发抗拒，而李桂兰的死在她眼里更像是某种下流生活的必然结局。

就在案件即将成为沈清瑶警察生活的一个小曲时，警察局那边联系上了李桂兰的家属，沈清瑶作为办案警察被喊去告知对方况，对方是一个年轻子的声音，清脆而平静：“您好，我是李小芳，请问有什么事？”沈清瑶吸一气，低声道：“我是青山镇派出所的民警，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