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有染(18-20)(4/13)

晚风吹过,掀起轻薄的冰蓝裙摆,大腿根部那片被混合体液浸透的深色湿痕在昏黄路灯下暴露无遗,像一块丑陋的、无法愈合的伤疤。凉意穿透湿透的丝绸和内衬,渗入皮肤,带来刺骨的寒意,却丝毫吹不散身体深处那被彻底羞辱、被当众展览、被当成怪物唾弃后留下的、病态的燥热和……一丝诡异的、隐秘的、如同毒藤般缠绕上来的、被注视的快感残余。

我知道,他一定在某个地方。便利店

的玻璃窗后?对面楼宇某个亮着灯的窗口?或者仅仅是那个幽蓝遥控器屏幕上的监控画面里?他一定在看着。他看到了混混的围堵,看到了我的崩溃,看到了我身体的背叛,看到了我脸上流淌的绝望泪水,也看到了混混们最后那嫌恶如避瘟疫的眼神。

这场街头的羞耻剧,这场针对我存在本身的公开处刑,从头到尾,都是他精心挑选剧本、亲自按下开关、并全程冷眼欣赏的序曲。

冰蓝色的丝绸贴着皮肤,我慢慢地、极其艰难地站直身体,双腿依旧在微微打颤。便利店的门就在前方,那片光晕此刻像一个巨大的、充满嘲弄的独眼。我抬起手,用袖子狠狠擦了一把脸上冰冷的泪痕和黏腻的脂粉混合物,指尖触碰到喉结,那个顽固的、属于我生物本质的凸起,像一块永远无法融化的寒冰。

我迈开脚步,朝着那片光亮走去。每一步都踩在碎裂的尊严上,裙下那片湿冷粘腻的触感紧贴着皮肤,如同一个永不磨灭的耻辱烙印。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探针,穿透夜色,钉在我的背上,冰冷地丈量着我每一次踉跄的距离。几乎虚脱的我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又像是跋涉在粘稠冰冷的泥沼里。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残留着街头那场公开羞辱的烙印——粗粝地面的摩擦感、陌生手指的触碰、无数道目光的灼烧,以及体内那个被遥控的冰冷小玩意儿带来的、绵延不绝的羞耻战栗。灵魂仿佛被抽离,只剩下一具躯壳,凭借着最后一点求生的本能,踉跄地挪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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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夜色

今天的我已经无法记清当时是怎么回到他的车上,只记得自己拉开沉重的车门,车厢里里只有着昏黄的车灯。他正坐在那片浓稠的阴深处,像一尊沉默的黑色雕像。

他指尖捏着的遥控器,顶端闪烁着一点幽蓝的光,如同黑暗中窥伺的兽眼。他没有说话,甚至连姿势都未曾改变分毫。只是用那双眼睛——那双深邃得如同无光寒潭、能将人骨髓都冻僵的眼睛,平静地扫视过来。

他的目光是冰冷的探针,锐利、精准、毫无怜悯。它轻而易举地刺穿了我试图用凌乱发丝遮掩的泪痕,穿透了裙摆上那片深色、散发着屈辱气息的湿痕(那不仅仅是被泼溅的液体,更是我无法自控的证明),直抵我灵魂深处那最不堪的角落。那里,除了被碾碎的自尊和焚毁的羞耻,竟然还滋生着一丝连我自己都唾弃的、被反复捶打后悄然萌生的……

温顺。一种诡异的、仿佛找到归处的驯服感。这

发现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我恨他,更恨此刻的自己。

“换身衣服。”他终于开口,声音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权威。他抬了抬下巴,示意车后座叠放着一套衣物。我机械地关上副驾的车门,来到后车厢。

指尖触碰到柔软的布料。一条极其简单的白色棉质连衣裙。没有任何装饰,没有蕾丝,没有花纹,素净得像一块未经染色的画布,又像医院里统一的病号服。它无声地宣告着一种剥夺,剥夺掉所有个性、所有色彩,只留下最原始的、等待被重新涂抹的空白。这比任何华丽的囚服更让我心惊。

“然后,把这个戴上。”

话音未落,一个东西被抛了过来。我下意识地伸手接住。入手是厚实、细腻的丝绒触感。一个纯黑色的眼罩,厚重得完全不透一丝光亮。它沉甸甸地躺在掌心,像一块冰冷的、来自深渊的邀请函。

心脏骤然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窒息般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又要做什么?未知如同粘稠的黑暗,从四面八方涌来,带着冰冷的恶意。

反抗?这个念头刚从心底升起,就被街头那场彻底粉碎尊严的公开处刑碾得灰飞烟灭。残存的意志力早已崩塌,只剩下面对绝对力量时的本能屈服。

换上那条白裙。纯棉的布料摩擦着刚刚被跳蛋肆虐过、依旧带着红肿和敏感的区域,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带来清晰的触感。那感觉并非纯粹的疼痛,更像是一种持续的、令人不安的提醒——提醒着我身体的失控,提醒着我所承受的一切。它包裹着我,像一层苍白的茧,却无法提供任何安全感,反而让我觉得自己像个被精心打包、准备呈上的祭品。

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汲取最后的勇气。我颤抖着,将那个厚重的黑色丝绒眼罩,缓缓地、彻底地覆盖在了眼睛上。

世界,在刹那间被彻底剥夺。

绝对的、令人心悸的、无边无际的黑暗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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