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妻:无助的妻子(1-6)(8/9)

你可好好学学规矩,这一圈走完,你才知道啥叫做人!”  破锣声、嘲笑声、她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混在一起,在巷子里炸开,一路传进街上,把更多看热闹的人吸引出来。街角的风吹起尘土,在她脚边打了个转,而她只能低着头,像一只待宰的牲口,被蛮力赶着往前走。

她嗓子里发出破碎的哀求声:“别……别这样……我求求你们……”

秦三冷笑着凑到她耳边,低声阴狠道:“哭大点声,让大伙都听听你求饶的样子。”说完他伸手在她腿根上重重一拍,她整个人一颤,羞耻感像火一样蔓延全身。人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

转过街口不远,就是镇中心,我眼前一亮,前面就是我上次报警的派出所,远远看着正巧派出所门口的台阶上站着两个民警,抱着胳膊抽着烟,正看着游行的人

她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哭喊道:“警察同志!救救我……”

其中一个吐出烟圈,那烟雾模糊了他毫无同情的脸:“你踹自己公公,还有脸上我们这儿喊救命?清官难断家务事,这是你们的家法。”

“家法”二字,彻底粉碎了她最后的希望。她像被抽掉脊骨的蛇,软了下去,不再出声。三兄

弟的狂笑和对警察的“道谢”,成了对法理最大的嘲讽。 三兄弟哈哈大笑,秦二还冲他们喊:“谢谢警察同志帮咱撑腰啊!”那俩甚至笑着竖了个大拇指。她像被彻底击垮一样,低着头再没出声。秦三拍了拍她的脸,冷笑:“哟?还告状?哭啊?怎么不哭啦?哭大点才解气!”

他们拖着她,故意绕向镇上最热闹的集市。屠夫的砍刀停了,菜贩的叫卖歇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那些目光里,有对肉体的贪婪,有对悲剧的玩味。她羞耻得发抖,大腿根发热发麻,胸口一阵阵闷得透不过气。她恨自己为什么没死过去,恨自己为什么连哭都快哭不出来了,只能低低哽咽着:“快……快结束吧……”绕过镇中心后,三兄弟并没有立刻停下,而是继续沿着小镇另一边的街道走去。

一个卖菜的老婆子见有人还想买菜,不耐烦地摆手:“买啥买?没看有热闹瞧吗?”随即又对着她的背影啐了一口,“城里来的就是骚,把公公都踢坏了,活该!”旁边的屠夫则用油腻的袖子擦了擦刀,冷笑道:“这身皮肉,倒是白净,可就是骨头太硬,欠收拾!”

人群中,一个外地来的货郎看不过去,低声嘟囔了一句:“这也太欺负人了……”话还没说完,旁边一个本地汉子就恶狠狠地瞪着他:“你懂个屁!这是我们镇的规矩!看不惯就滚蛋!”货郎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作声。

秦三拽着链子回头笑骂:“怎么了?还夹着腿呢?松开点儿,让大伙看得清楚你的骚洞!”秦二也凑过来掐住她的下巴,硬生生把她脸抬起来:“看好了,城里的娘们就是太拽,得收拾!”说完又敲响手里的破锣。

在她最私密的部位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时,人群中爆发出满足的、此起彼伏的惊叹。她的脸颊烧得通红,眼神却在那一刻彻底涣散,死去了。

祠堂,这个象征宗族法理的地方,成了她受辱的终极舞台。秦大干脆停下脚步,转身把她一把按跪在祠堂门口的台阶上。她整个人摔在青石板上,双腿软得像没骨头一样,完全没办法合拢,只能趴着任由周围的看客以最佳的角度观赏内部的景色。我惊恐地发现,在这种极致的羞辱下,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灵魂,竟可耻地渗出了晶莹的液体。

“磕头!”秦老汉威严地命令道。

她呆滞了半晌,重重磕下,额头触及冰冷的石板,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句彻底认命的称呼:“爹……我……再不敢了……”

这一声“爹,当着我的面,让她和我之间,彻底隔开了一个世界。**人群沸腾了

,这场以”教化“为名的狂欢,达到了第一个高潮。几个年轻人甚至吹起了口哨,高喊着:”好!这才叫懂规矩的媳妇儿!“

”今儿个秦家可长脸了,在这祠堂一闹,以后谁还敢惹。“

几个大点的孩子有样学样,也跟着跪下磕头,嘴里尖声喊着:”不敢了!不敢了!“引得大人们一阵哄笑。

她的哀求反而让三兄弟凶残的本性暴露无遗,更加残忍地将她拖向最后那条街巷。那是镇上人最多的地方,路两旁堆着箩筐和柴火,加上今天正好赶集,那场面是人人,吵得耳根发麻。

敲锣打鼓的秦家人这么一来,更多人被吸引过来,叽叽喳喳地议论著,搞得现场更加拥堵。一个年纪大汉子好不容易从外面挤进来,眼都直了,歪着嘴笑:”模样长得真好,皮肤又白,真叫人开眼,这红肿和淤青,要是我家媳妇才舍不得这么搞。“”秦家这7000块钱买的媳妇是真值,这大奶子大屁股,生娃肯定是一把好手。“”要是我也遇上那个卖婆娘的人,借钱也得买下来“”你们这些臭老头,懂什么?这些城里的女人啊,不守妇道,根子里就脏!还打老人公!“我躲在人群不起眼的角落,听着他们的话,胸口的郁结气血差点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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