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妻:无助的妻子(1-6)(7/9)

般,缩着身子从院墙下退开,一步一步踉跄着走回巷子口。夜风吹来,带着泥土和院子里那股恶心的味道,让我寒冷到心里。我甚至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小旅馆的,只记得一脚踢开房门,重重地靠在墙上,一阵阵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我坐在床边,拿着在街口小卖部买的白酒,一口口灌着。辣得喉咙火烧一样,却又觉得痛快。只有那股灼热,才能让我的心脏还能跳动。可闭上眼,那一幕幕还是涌上来:她低垂的头,空洞的眼神,麻木的身子,像破烂布偶一样被他们肆意折磨。

“混蛋……”我用力攥着酒瓶,嘴角忍不住抽搐,低低骂了一句,又是一口干。泪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我用手背胡乱擦掉,把自己摔在床上,手指死死抠着床板缝,几乎要把指甲抠裂。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轻轻被敲响,女老板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大兄弟,你……你没事吧?”

我强撑着应了一声,女老板却还是推门走进来,皱着眉看着我:“听说了吗?秦家那边已经跟村里打过招呼了。”

我怔怔看着她,没反应过

来:“打……打什么招呼?”

女老板叹了口气,神情里带着一丝不忍:“刚有人来传话,说秦老汉说明天一早要把她拴出来游街,让全村人都看看她的下场。”

我手里的酒瓶“当”地掉在地上,摔得滚了几圈。我愣在那里,好半天没出声。胸口一阵阵发紧,像被尖刀剜了一块肉。我想笑,笑自己果然没猜错,这群畜生不会轻易罢手。可笑着笑着,眼泪却不受控制地落下来。

女老板犹豫着想说什么,最后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叹口气走了出去,把门关上。

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低着头,死死盯着地上的那摊酒渍,整个人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风从破旧的窗户缝钻进来,吹得我浑身一阵发凉。

她明天,还要被他们……拖出去,像牲口一样,让全镇人看笑话……屋子里静极了,只有我自己,和无法遏制痛苦。

(六)

天刚破晓,晨雾尚未散尽,秦家院外便已聚满了人,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苍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冰冷的、看客式的残忍。

我一夜无眠,**在人群中寻了个角落,**像个幽灵般混迹其中。**那些麻木或兴奋的脸交织成一幅怪诞的画卷:**老汉抱着旱烟,眼神浑浊地等待着一场与己无关的审判;婆子们抱着孩子,提前向下一代灌输着扭曲的“规矩”;而那些半大不小的孩子们,则将这场公开的凌辱视作一场新奇的游戏,脸上挂着无知的兴奋。

“吱呀”一声,院门洞开,那刺耳的锣声便如同一道惊雷,炸开了这场残忍的序幕。

(院门“吱呀”被拉开的时候,一阵破锣的刺耳声猛地响起,震得人耳膜发麻。)

我心里一紧,眼珠都差点掉了下来。

只见院子门口那边,秦老汉走在最前头,神情阴冷,脸绷得紧紧的。紧跟在他身旁的是秦大,身子挺得笔直,手里拽着那根粗铁链子,她就那样被牵了出来,赤身裸体,双手反绑,一根粗黑的铁链死死勒进她脖颈的嫩肉里,铁环在晨光里闪着冷光。秦二站在她的左边,手里举着那面破铜锣,“当——当——”一声声砸下去,节奏又乱又狠,震得人心里发麻。秦三则走在她右边,手里是一面破烂的小堂鼓,鼓皮早破了个洞,他还是一下一下拍得响亮,“咚——咚——”,和锣声混在一起,为她的尊严谱写的送葬曲。

她低着头,曼妙的身材在此刻却成了一道最恶毒的诅咒,在寒风里微微发抖,脚底像是灌了铅似的,一步一颤,几乎要跪下去,

汗和泪早就糊成了一片。  秦老汉走到巷口停下,冷冷扫了一眼人群,扯着嗓子喊出第一句:“街坊邻里都给我听好了——” 锣声紧跟着“当——”一响,把人吓得一抖。秦大也抖了抖手里的铁链,链环“哗啦”一声直响,她低低呜咽了一声,肩膀抖得更厉害了。

“这是我秦家的媳妇——”秦老汉的声音高而冷,“目无尊长!竟敢踢她公公!没脸没皮、丢人现眼,这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今儿个就让全镇人都看看——她值不值当做人!”

人群轰地炸开,嘲讽、怪叫、鄙夷的目光像无数根针,扎在她赤裸的身体上。一个婆子对着身边的媳妇教训道:“看见没?这就是不孝顺的下场!以后你要是敢顶撞我,也让你这么丢人!”另一个男人则猥琐地笑着,推了推身边的同伴:“瞧那身段,啧啧,这娘们我也想要。”

几个半大的小子在人群前排起哄,学着大人的腔调怪叫:“光屁股婆娘!丢死人啦!”

而更多的人,则是用贪婪而色迷迷的目光,在她饱满的乳房和只有稀疏阴毛的神秘三角区来回扫视。

“走!拉出去遛一圈才长记性!”秦老汉一声令下,这场移动的刑罚正式开始。 秦老汉发令。秦大扭头看了她一眼,又猛地砸了一记锣,嘴角咧开一个森冷的笑:“今儿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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