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残花录,修整版(9-10)(20/24)

这么说,你不是普通烟草商吧?”

我压低帽檐,立起黑色呢子大衣的领子回答:“别问,知道的多了,对你们没好处。想离开这儿,照我说的做就行,你们需要什么告诉欧文,我会买完了让他送来。”

6月下旬,我以修船要用的名义买了几件锤子,锯子,凿子,钉子等工具,放在雅各布的店铺里等着欧文来取。

中午时贝里奇律师来找我,说卡特先生最近收了别人欠他的债务而抵押的一批奶隶,这批奶隶送到时,赶上卡特先生的长子霍华德在弗吉尼亚半岛的战事中受伤,被送回后方治疗和休养,卡特先生为了激励跑船团队继续卖命,就随手在奶隶名单上划了几个名字,让贝里奇律师负责分给团队里的有功人员,其中有我一个。

贝里奇律师还提到:“其他人大多觉得奶隶很难带出去,不如现金实在,都让我把奶隶卖了换成少量现金,你看看你要哪个,要奶隶的话,我给你挑个顺眼的。”

我想了想提议要个年轻的女奶,我觉得反正米娅还那样,有个枕边的玩具来暖床,也好过自己晚上独眠。

傍晚时,贝里奇律师把罗莎送来了,我对罗莎感到很失望,她虽然20岁左右挺年轻的,但黑色短卷曲发,乌黑皮肤,长得很普通,远不如斯蒂芬妮带给我的感觉那么惊艳,也不如米娅有绿眼睛,亚麻色头发和牛奶一样白的肌肤。

罗莎刚进屋还有些不情愿,哭着说道:“我从小被卖给了主人,跟他一起长大,又能干又忠诚,可自从战争爆发后,棉花卖不出去,主人欠债破产,我也被当抵押品用来还债了。”

贝里奇律师耸耸肩和我说:“现在很多种植园主都陷入这种矛盾和困境,他们支持战争,因为北方人要掠夺他们的棉花和黑奶,可真打起来了,北方一封锁港口,棉花运不出去,就带不来财富,变不成现金流。”

贝里奇律师走后,我又看看罗莎,她长得完全不符合我审美,我只是冷冷的告诉她,住在柴房里,只能在后院做些劈柴,种菜之类的活,没有我的允许

不许进屋,我懒得打她,也懒得理她,做饭收拾屋也用不着她,至于吃的想起来就给点,想不起来就算了,饿几天也暂时死不了,再说还有米娅看不过去经常偷偷接济她几块土豆,黑面包。等过段时间有空了就找人把她卖了算了,省的在这里碍眼。

7月上旬,萨凡纳总是阴天,这一日中雨淅淅沥沥,河面蒙上一层雾气,飓风季节的味儿越来越浓。这鬼天气对跑封锁线是绝好的掩护,北军巡逻船的空档拉得更长,我通过朱莉通知了逃奶行动时间。罗莎我让雅各布帮着代管一下,每天给点东西吃别饿死就行。

行动当晚,雨砸得船板啪啪响,河面黑得像锅底。商船晃晃悠悠,哈克掌舵,霍克盯着河湾哨站。西尔斯带了11个逃奶,乘坐3个小木筏子,悄无声息爬上船。米娅去安抚逃奶们,确保他们绝对听从我的安排,做这种事,米娅比谁都合适。  由于木筏不太灵活,在芦苇丛里被水草缠住了,等木筏的时间比预定要长,米娅希望我等全部逃奶都上船了再走,这引起了几个船员的不满,都认为不应该继续等候,捞上来几个就行了,时间不等人啊。我勉强安抚了船员,米娅也有些焦急的望着我,怕我这时突然变卦。

霍克船长也觉得等待逃奶上船这件事,时间拖的有些长,急切的对我说“看来时间得抓紧了。”

船到河口逐渐接近了封锁线,北军巡逻船的灯火在雾里若隐若现。一艘北方巡逻船拦截我们,水兵登船检查,带队的海军军官一身崭新蓝制服,眼神不善。他翻了翻渔网和渔具,皱眉问:“这么大船,就这点货?”

哈克陪笑:“我们就靠着捕鱼讨饭吃,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兄弟。”

西尔斯站出来热情的说:“我们是从萨凡纳附近种植园逃出来的,好不容易找了这艘船愿意带我们走,求老爷们支持我们投奔自由。”其他逃奶纷纷诉苦。  这个军官表示支持逃奶们投奔自由,但示意水兵们继续检查船只,我眼看在这么拖下去必然露馅,只能寄希望于米娅的表演了,而且必须拿出点硬通货才行,我到目前为止收到的英镑奖励多是以银行汇票的形式,现金很少,现在全压上了,我把全部20英镑,相当于110多北方美元,都塞进米娅手里,在她耳边悄悄说声:

“现在全看你了。”

米娅快步上前,低声表明身份,给出地下铁路与北军接头的暗号,悄然将20英镑塞进军官手中,恳求尽快放行,免得南方海军追兵追来。她语调柔媚,雨水打湿的衣衫贴身,半露的锁骨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刻意整理衣物

时,吸引了军官的目光。

军官眯眼一笑,趁着水兵不注意,猛地搂住米娅,热吻她的唇,手在她腰间和胸前不老实地游走,低声呢喃:“小美人,我帮了你这忙,改天得好好谢我。”  米娅僵了下,强装笑意,轻推他胸口,低声道:“长官,船上还有人等着呢,改日一定报答。”她巧妙挣脱,退后一步,整理凌乱的衣衫,绿眼睛里一丝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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