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残花录,修整版(2)(11/15)

一丝释然,却仍带着些许恐惧。她咬紧唇瓣,低声回应:“是,先生……我明白了……”

我站起身,凝视着她的脸庞。即便泪流满面,她依旧美得令人心动,泪水悬挂在睫毛上,宛如晶莹的露珠。然而,一想到她先前摔东西求打的行为,我便感到一阵烦躁。我转身,低声补充道:“你听明白了就好,别再摔东西了,否则我真的会卖了你,别让我对你心生厌恶。”

她急忙摇头,声音微弱地说:“不敢了,先生,我会好好养着,不会让您讨厌我,求您别生气……”

一个月过去了,斯蒂芬妮的身体状况有所好转。她已能缓缓地在地上走几步,尽管步伐依旧虚浮,扶墙时手指还会轻微颤抖,脸色也依旧苍白如纸。望着她这幅模样,我心中清楚,她离完全康复尚远。我开始时不时地对她责骂几句,而她眼中却闪过一丝安心的光芒。

我按约定带玛丽回露西那儿探望她的孩子,同时按露西说的,把艾米留在我那让玛丽两头牵挂。玛丽对孩子的牵挂是她为数不多的软肋,露西显然知道怎么用这点拴住她。我没多说什么,等时间一到,就带她离开,上次我很不忍心去看玛丽和她的孩子见面的样子,一个母亲被以从背后捆着

双手的样子,去接受1个7岁女孩对母亲的拥抱,但是这次看了又觉得玛丽这含羞忍辱的样子特别柔弱的勾人,这次她被我领回来时,我迫不及待的把她捆着双手时操一顿,我发现这样也挺好,只要把玛丽捆起来,她不用再强忍着不去推开我,我也知道她无法享受性爱,不如干脆变成我单方面对她的强奸,这样她终于能放松身体,听话就好,我也不用强求她像不像个木头人

回来后,玛丽低声问道:“先生,我这段时间做得好吗?”她的语气谨慎,仿佛在试探着什么。

我注视着她,回想起这一个月来她操持家务、打理店铺的情景,点头肯定地回答:“太完美了,无可挑剔。”

玛丽听罢,眼中掠过一丝释然,随即低声请求道:“先生,我想求个奖励。”她的头垂得更低,声音微弱得几乎难以听见,脸上罕见地露出羞涩,浅棕色的皮肤下似乎泛起一抹红晕。

我随意问道:“你想要什么?”心中猜测她可能想要些布料或食物,然而她稍作停顿,轻声吐出两个字:“鞭子。”

我顿时一愣,脑海中闪现出她那天说“您知道该怎么对我”的场景,这才明白她的真正意图。我深吸一口气,脸色沉下来,说道:“把鞭子找来,放到柜台上,自己在柜台前跪好。我要按照这里的规矩,让外人都看见。”

玛丽点头应允,毫无犹豫地转身走向仓库角落,翻出一根旧皮鞭。她小心翼翼地捧着鞭子走回来,轻轻放在柜台上,然后退后几步,双膝跪下,膝盖压在硬木地板上,背脊挺得笔直,双手垂于身侧,低头静候。

我推开店门,让外面的光线洒进屋内,街上的几个穷白人人已经好奇地朝里张望。我拿起鞭子,猛地抽在玛丽背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她身子一颤,背肌瞬间紧绷,却始终未发一言。我接连抽打了几下,发现这里的人鞭打奶隶时总是当众进行。这似乎不仅是为了震慑奶隶们的反抗,更是对自己阶级优越地位的一种确认。

每一下抽打都伴随着响亮的鞭声,回荡在小小的店铺内,玛丽咬紧牙关,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但她依旧保持着那份令人钦佩的坚韧与沉默。我注意到她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却仍不肯发出一丝痛苦的呻吟。  我停下手中的鞭子,冷冷地盯着她,试图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些什么。然而,玛丽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是在告诉我,无论多么艰难,她都会承受下去。我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敬意,但更多的是对她那份隐忍的复杂情感。

“记住,这

是你的选择。”我沉声说道,将鞭子扔到一旁,“以后,我要按照这里的规矩办事。”

玛丽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低声答道:“是的,先生。我明白了。”然后,她缓缓站起身,走到柜台后,继续她之前的工作,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我站在门口,凝视着玛丽忙碌的身影,内心百感交集。我难以相信玛丽是在享受鞭打,这种规矩对她而言,更多是出于避免更糟后果的无奈,而被迫做出的次优选择。在此过程中,我也重新审视了自己内心的准则与底线。

外面的路人停下脚步,指指点点,有人低声讥笑:“这黑鬼还挺听话。”我置若罔闻,打完五下后放下鞭子,冷冷地说:“起来,干活去。”

玛丽缓缓站起身,背上的鞭痕清晰可见。她低声说道:“谢先生。”语气平静,但眼中却流露出些许安稳。她转身拿起抹布,开始擦拭柜台,仿佛一切如常。  就在我放下鞭子,玛丽起身擦柜台之际,老卡特先生和他的两位朋友恰好路过店铺。老卡特推门而入,眯起眼睛看了看背上尚有鞭痕的玛丽,问道:“这个是你买的那个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嘴角挂着微笑。

我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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