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残花录,修整版(2)(10/15)

,她的眼神依旧空洞,仿佛被一层薄雾笼罩。我白天忙于生意,抽空探望她时,她总是低头不语,偶尔偷偷瞧我一眼,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这天傍晚,我推开她的房门,见她正坐在床边,手中轻握着一个陶杯。见我进来,她眼底闪过一丝微光。

我刚开口询问:“今天感觉好些了吗?”她突然站起身,手一松,陶杯“啪”地一声摔在地上,碎成数片。

她愣了片刻,随即蹲下身子,眼泪瞬间涌出,抬头望着我,声音哽咽:“先生……我错了……您打我吧……”她哭得肩膀颤抖,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金发紧贴着湿漉漉的脸庞,那模样既美得令人心动,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怪异。  我皱起眉头,蹲下身欲捡起碎片,轻声说道:“摔了就摔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别哭了。”但她不肯罢休,紧紧抓住我的手腕,眼泪落得更凶,声音带着哭腔:“先生,您得打我……不然我怕您不要我……我没用……”

她膝行几步,跪在我面前,低头将脸埋进手掌,哭得撕心裂肺。

我心头一紧,难以承受她如此模样,站起身退后两步,

低声喝道:“别这样,我不打你!你快起来!”

然而,她抬起头,泪眼汪汪地凝视着我,咬着唇瓣说道:“先生,您不打我,我心里不安……求您了……”她伸手拉住我的裤腿,哭得愈发厉害,仿佛在逼我动手。

我咬紧牙关,内心纷乱如麻。她的模样,与那天我抱她时哭泣的场景如出一辙,但这次我明白,她是故意为之。我凝视她许久,胸口仿佛压着一块巨石。她的脸庞在泪水的映衬下美得令人心碎,宛如一个易碎的瓷娃娃,然而那股执拗却让我心生烦躁。终于,我按捺不住,抬起手,轻轻给了她一记耳光,力度轻微,仅在她脸上留下了一道浅红的印记。她愣了一下,泪水止住,嘴角却微微上扬,低声说道:“谢谢先生……”那笑容如针般刺痛了我的心。

我收回手,低声警告她:“别再这样了,无论是摔东西还是求打,我都不喜欢。还有,我床头的那个青花瓷花瓶,你不许触碰,如果那个花瓶真的被你打碎了,我绝不会轻饶你。”

她低下头,轻轻擦拭着脸庞,细声回应:“是,先生。”她缓缓站起身,手指紧握着裙角,眼底闪过一丝满足,却又似乎并未完全如愿。

屋里逐渐安静下来,我回头瞥了一眼,只见斯蒂芬妮坐在床边,低头捡起一块碎片,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心中估摸着,这招似乎有效,但总觉得还不够。  等我忙完再次回到斯蒂芬妮身边时,她正近距离地凝视着我床头的青花瓷花瓶,眼神中满是好奇。她做出想要拿起来看看却又不敢的样子,似乎在探究我为何特意强调这个花瓶不许她触碰的原因。这个花瓶是我从中国带来的,自然对我意义非凡,但也不便向他人解释。

我走过去,从花瓶里取出那束菊花递给斯蒂芬妮,然后将花瓶放回原位。斯蒂芬妮美滋滋地抱着菊花躺回床上,眼睛仍不时望向那个花瓶。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这是陶渊明广为流传的诗句。在萨凡纳的洋人花店里,菊花还算容易买到,这也算是在这陌生环境中给我带来的一丝安慰。  我心里暗想,她不敢触碰这个花瓶,说明她并未失去理智。无论是自残还是摔杯子,都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而如今,我作为主人,却要她们来指导我该如何行事,她们自己恐怕也觉得奇怪。为了不让她们因过度思考而心生烦躁,我也得尽快学会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主人。但这个“好”,究竟是指我在中国的家中时那种善待下人、少打少罚的方式,还是在这里入乡随俗,满足她们受虐的欲望才算好呢?

深人静,斯蒂芬妮

睡下后,我将玛丽唤至后院,低声询问:“玛丽,斯蒂芬妮最近情绪不稳,摔东西,哭着求打,今天又闹了一场。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玛丽站在阴影中,低头整理了一下围裙,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谈论天气:“先生,她显然已经确认您不会真的打她,所以才敢如此。若是换了别的主人,像露西那样的,早就将她收拾得服服帖帖,哪容她摔东西发脾气。但您心软,她看出来了。她不想失去您,却又心中没底,只能不断试探,试图摸清您的底线。”  我愣了片刻,低声追问:“你是说,她故意闹腾,是担心我会不要她?”  玛丽点头,语气依旧平淡:“是的,先生。她被卖过多次,早已学会察言观色。您对她好,她反而感到不习惯。她害怕您心软到头来,会将她抛弃,或是转手卖给别人。她摔东西,求您打她,无非是想确认您是否会管她。”

第二天清晨,趁屋内安静,我将斯蒂芬妮叫到床边。她坐下,低垂着头,金色长发散落在肩头,脸色依旧有些苍白。

我凝视她良久,深吸一口气,低声说道:“斯蒂芬妮,我明确告诉你,我不会卖掉你。你这身子是我花了500美元买来的,等你伤愈,我自然会好好利用你,包括打你,但现在不行。所以你安心养伤,别胡思乱想。”

她抬起头,眼中泪光闪烁,眼底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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