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残花录,修整版(1)(13/18)

了些,对露西说道:“她为什么不去报官呢?就算那个女人不被仗责和流放,也得为了假装意外赔不少钱,足够她安葬她妈妈再赎身了才对。”

露西听完后,露出完全没听懂的表情:“报官?白人人还会受罚?这是什么意思?你杀了自己家的牛羊,摔了自家瓶罐还违法吗?”

我一愣,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冲动失言了,毕竟这里是美国南方,与国内规矩大不相同。连忙向露西致歉,称刚才口误了。

这时,佐伊一边擦拭着盘子,一边凑过来加入谈话,说道:“你是加拿大人,没见过这种事罢了。其实这也不足为奇。除了年迈的工匠可以带着年轻的奶隶,其他的奶隶若是干不动了,难道主人还会白白养着他们吗?”

佐伊放下盘子,拉过一个黑白混血的女人给我看,对我说:“你看这个如何,也是个黑白混血的花式姑娘,叫玛丽,26岁风韵犹存,屁股乳房还挺紧实,以前是我这女奶里的头牌,自从生了几个孩子身材粗了,许久没人点她了,只在酒吧做招待,要不你拿她先凑合一下。”

我看了一眼玛丽,她拥有浅棕色的皮肤和栗色的头发,容貌也算得上端正。然而,眼角和额头上的细微皱纹透露出一丝疲态。她温顺地低着头,用余光偷偷地打量着我。我向佐伊示意,让她先不要轻举妄动。

露西对佐伊微微一笑,调侃道:“这

位先生见识过高等货色,自然对这样的中档货色提不起兴趣了。”

玛丽显得欲言又止,声音颤抖地对露西说:“主人,我能说几句话吗?”  露西点头表示同意。于是,玛丽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你们提到的这个斯蒂芬妮,我和她曾在同一个种植园里生活。我比她年长,也比她更早被卖掉。我们以前曾相处过,我待她就像亲姐姐一样。我的黑奶母亲曾说,我可能是她和白人监工所生,而斯蒂芬妮则是庄园里的白人主子与黑白混血女奶所生的孩子。”

玛丽停顿了一下观察我们的反应,确定没人阻止她后继续说:“她以前和我一样,总是看到亲妈在自己眼前被主人殴打和强奸,主人觉得打小孩,小孩受不了,就打妈妈,让孩子在旁边看着。她爸爸,也就是我们的白人人,时常把他和女奶生的混血女儿拉到屋里,从中选一个跟他上床。斯蒂芬妮也一样,其他的混血姑娘在旁边看着,好好学着。如果拒绝和主人做那事,就会被毒打一顿。那个白人庄园主娶了一个穷白人女人,那个白人女人也给他生了好几个孩子。斯蒂芬妮从小要光着身子去服务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每天被他们打骂,稍微有反抗都会被毒打。那个女人的孩子总是在斯蒂芬妮身上摸来摸去,她要是让自己的手碰到乳房和两腿之间,也会被打,因为女奶的身子是主人的,不是自己的,只能用来让主人享乐,自己不能碰。”

露西补充说:“斯蒂芬妮被她白人爸爸强奸过这种事并不少见,奶隶市场上的混血姑娘一半左右都有这种经历。”

我听完之后,内心更是震撼不已。这种父女乱伦的行为在中国简直是闻所未闻。如此悖逆人伦,即便是非亲生女儿,而是继室所带之女,依据朝廷法度,也会被打入死牢,处以极刑。朝廷素来重视维护三纲五常,绝不会姑息此类悖逆人伦之行径。然而在美国南方,此等事竟成寻常。回想我曾多次远渡重洋,与白人交往颇多,却从未目睹如此野蛮之举。如今对斯蒂芬妮,我满怀同情,未能将她从困境中解救,实在令我深感愧疚。

在露西的酒馆喝酒时,我每周能看到至少有1天,露西小姐和她妹妹佐伊小姐,会合力对她们手里的女奶妓女进行鞭打。露西小姐察觉我正在旁观后向我解释道:“先生,你应该能理解,如果这些贱人不愿意和客人上床,耽误了我赚钱的话,我只能如此,让她们明白自己的身份,提高她们的服从性。”

我想起亨利对我说的话,这些女奶看我确实和看露西姐妹用的是同一种眼神,因此我没有对此

表示任何不满,冷漠视之继续喝酒。但我从来没见过玛丽挨打,玛丽说她受客人欢迎时也常因客人不满被打,自从没客人要她,露西主子也懒得打她,常说嫌她没用,要把她卖了。

露西姐妹在忙着打女奶时,就会安排她们的孩子出来照顾客人。露西告诉我是她们姐妹和附近庄园主的私生子,现在这几个孩子的父亲还会每月招她们去两三次,好换换口味。

我无法忘记斯蒂芬妮,她的模样俊美,超越了我所见过的所有中外女人。然而,她的身份却如此卑微,若能将她买来陪伴我,真不知这夜晚会有多么惬意。回想我在孟买与东印度公司人交往时,也曾见过不少公司员工带来的白人女眷,她们个个高傲冷漠,对我视而不见,仿佛我连碰她们一下的资格都没有。为何这洋妞就不能被我们中国人触碰?她又不会少块肉

然而,令我惊喜的是,一位金发洋妞竟用眼神暗示我买下她,那一刻我激动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只可惜我刚到此地,积蓄有限,不得不眼睁睁看着她被他人买走。她的身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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