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神姬(1-12)(12/16)

龟头的形状,薄薄的皮肤下能感到一团火热在胞宫里横冲直撞。

股胀意像被按在腹底的一小团热雾,随着每一下深撞悄悄鼓大。

青霁下意识想把小腹往上提起,却只换来更深的一顶,热意顺势往里一坠,像要从某个窄口溢出来。

她分不出那是酸还是爽,只知道自己腰根发软、腿弯发空,呼吸一紧就牵着那处一紧,紧一下又更胀一分。

再一次重重贯入时,宫口被硬胀撑得全开,炽烫浓稠的液体轰然爆发,将一股股烫热深压进去。

口在连续冲击下迅速发麻,像被水沿着细缝一点点逼上来。

她花心被顶得一抖,穴肉整圈收死,细小的颤意顺着脊柱一路窜到颈后,眼前一白。

小腹在数息之间被顶得高高鼓起,皮肤被胀到几乎透亮。

射精尾声中,神明最后抽送数次,腹内精液被压得更深,阜外鹿囊轻砸花蒂,外面一响、里面一涌,那团热雾终于被压破

她的身体先一步给出答案:只见她腰猛一震,呜咽着咬住祂的长发,穴口抽搐着猛地一缩,随即松开,一股潮深处被挤出,先是细细一道,接着再被下一记重顶压成失手的喷涌。

水声“啪”的一响,透明的液线从交合处迸开,顺着大腿内侧急急奔落;她夹不住,甬道仍在高潮里断续收缩,膀胱也被顶得彻底失守,断断续续的热流混着淫水一起倾下,把石面溅得细碎作响。

青霁的神魂在白雾与快感的冲刷中被震得支离破碎。她想哀求,却只听见了自己唇间溢出一声细长而哀婉的鹿鸣声。

那是雌鹿在神驭之下的低啼,羞耻、服从与渴求交织在软弱的尾音里。

雾光渐渐松开了她的四肢,她却没有力气动,身体还保留着被高高架起、完全打开的姿势。

那种充盈到深处的灼热与钝胀,与从头顶垂落下来的神性威压一同,将她牢牢困在这片梦境的深水中。

她不再哭,也不再挣扎。

只是顺从地跪着,穴口仍死死套着那根异形。

那不再只是性器,而是神用来开胎注种的杵柄,直把祂的意志深深钉进她的身

体。

青霁是谁?她不是神之梦中,而那头被压制、被占有、被注种的雌鹿吗?

她为什么要逃?为什么要抵抗?难道她不是本就愿意夜夜在雾中低鸣发情,夜夜为祂开胎承种,让祂的精液灌满腹腔、化作供养神性乳汁??

神明不语,前蹄落在她背上如山。

她跪伏在神明的身下,泪与水顺着大腿蜿蜒而落,在祭坛石面上汇成一汪腥湿的光。

第10章 次日

精入体,腹上鹿纹生。

鹿神俯下身,将手按上她的腹部,掌心宽大而炽热,轻轻一揉,指尖在那鹿纹周围绕出一个圈。

印记便微微一跳,像是被回应一般,闪动着细小的光晕。

她已不是她了。她只是“他的”,被神驯过、用过、留下印子的雌兽,求助无门,哭喊都被压成发情的哀声。

极致的战栗过去,当她在微凉的空气中缓缓醒来时,衣裙已散乱不堪,小腹隆起,半透明的肌肤下,鹿纹如初绽的胎相,灼灼生辉,像是被神精灌溉后鼓出的孕痕。

天色未亮,窗前结了一层淡淡雾气。

她半蜷着身子,神魂空空的,唇角微张,仿佛还留着昨夜那声失语的低鸣。

腰脉间的灵息依旧在缓缓游走,似雾非雾,似潮潮,固执地将她一寸寸拉回到那片梦境的深水中。

青霁很久才挪动身体。

动作迟缓、钝钝的,像个病人,又像一头刚被交配完的母兽,腰背微弓,腿间湿意仍在淌落。

乱理了理散发,她换了一袭素白衣裙,脚步虚浮地走向净房。

正值清晨,一小徒端着水盆从廊下走出,一眼便见到她脸颊泛红、脚步漂浮,忍不住停住脚步:“师姐?你是不是……不太舒服?”

话音未落,小徒自己先红了脸。

鼻尖捕捉到一种奇异的气息,既像春林潮雾,又像兽穴交尾后残留的腥甜。

那味道带着浓烈的雌性气息,叫人心悸,想退,又忍不住想靠近。

青霁迟疑片刻,才露出一个笑:“昨夜观象,没睡好。”

“可你裙子……后面湿了一大片……”小徒声音越说越低。

原来素白道裙自尾椎至腿根一片湿斑,沾着乳白,浓稠得像方才才泻出的种水。

青霁看了几息,伸手接过水盆,语气平淡:“我自己来,不必告诉别人。”

待小徒怔怔退去,她关上木门,走到铜镜前。

镜中人眼神迷蒙,像雾气未散的山影。

乳尖肿得像未开的梅苞,穴口微敞,宫口间仍有缕缕乳白之雾浮动不止,仿佛神的精魄在里头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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