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神姬(1-12)(11/16)

抵最深处。

湿腻而沉闷的闷声在空气中炸开,穴口被撑到极限,每一层娇嫩褶皱都被强硬剥开,根部粗长到迫使花瓣翻卷,薄膜吃力得拉到近乎透明。

跪伏的姿势让阳具嵌得更深,碾压着每一寸湿热内壁,直到重重撞上胞宫小口

鹿身沉沉压住她的肩背,她想逃,却被祂掌心死死按在小腹,神力源源不断涌进体内,牵动着穴肉一阵阵绞紧、吮吸。

甬道在反复冲磨下渐渐软化,夹缠着半透明的黏液沿根部涌出,濡得鹿身毛发湿亮,紧贴着她的背脊与臀沟,把她臀深处都染得烫滑。

快感像潮水般一点点没过头顶,从脚尖漫到腰背,再从腰背攀至颈项。

鹿身的重量死死压住她的肩背,短短的鹿尾在大腿内侧抽打着花核,抽得它又颤又缩,滚烫湿亮,仿佛要撑裂那层薄薄的皮包。

她腰背不由自主地弓起,整张脸染上失控的潮红,喉间溢出一声短促哀叫,全身瘫软,整个人被彻底卷入股滔天的快感深处。

余韵尚颤,高潮后的甬道又软又湿,几乎包裹不住着那根粗长的鹿屌,她已是半昏半醒,然而神明还远未尽兴。

鹿蹄频频顿踏,带着急躁的催逼,鹿鞭嵌在体内,脉动一下一下地敲击着花心。

很快,上半人形、下承鹿躯的神只像真正的雄鹿般,抬起沉重的前足骑在她背上,蹄缘硬是把她钉死在石面。

这不是情人的抚慰,而是野兽配偶间原始、彻底、无法反抗的交合姿态。

腰下每一下都狠得像要把她捣碎,额侧磕在石面上,乳尖被摩得又硬又烫,囊袋沉沉砸在花蒂,湿得啪啪作响,外击与内顶在第一次余温上叠加更炙热的情欲。

几乎没有间隔,她很快又被推上高潮的边缘,手指在湿滑的石面上无处着力,唇齿间只剩急促的喘息与破碎的低吟。

她在屈辱与高潮中颤得浑身冷汗,胞宫却被泡得软绵绵,欲拒还迎地推拒着祂的性器。

她的腰被迫更低,臀部高高翘起,

像一头顺从的雌鹿,让身后的雄性更方便地跨骑。

雾丝缠住她的足踝,细密地勾开腿根,让她毫无遮拦地承受。

终于,鹿躯肌肉骤然收紧,后肢弯曲、蹄缘轻踏地面,沉闷的声响像是蓄势的战鼓。俊美的神明俯身碾压,阳具自尾骨深深入体内,

带鳞阳具抵住小嘴,角根一点点碾压胞宫深处最紧闭的壶口,壶口的最后一丝抵抗在一次次钝痛与酸麻中崩溃,祂猛然前顶,硬生生撬开挤进胞宫口

整个鹿鞭第一次被完整吞下,结实地直顶到最里头那块最怕被碰的肉,在她腹壁上撑出一块淫靡的突起。

青霁猛地仰起头,双眼在剧烈的冲击中失焦,泪光氤氲,眼白从泪光中泛起潮润的雾色,瞳仁轻轻上翻,唇角沾着微亮的水痕,整张脸是被快感和失神揉皱到极致。

她不知道自己那里如此敏感,如此不能触碰。

细密到发疯的酸麻、灼热、涨痛混作一团,沿着脊骨直窜脑后,逼得她双腿在石面上本能地蹬动,却被鹿躯牢牢桎梏。

鹿神像是被她这点可怜的挣扎惹火,腰臀用力,从缓慢的摩擦变成高速连撞,速度又猛又狠,活生生把快感从阴道推到子宫,再从子宫顶到脑子里。

粗大的茎身并不是最糟糕的——毕竟她已经被操进来很多次了。

最要命的是卡在宫口的倒钩与满根的细毛。

细毛被淫水打湿后反而更粗硬,扎在肉壁上,每一次进出都像有人用钢刷在里面来回刮擦,痒得钻心,麻得发软,却抹不去、抓不到,逼人发疯。

而宫口上的倒刺才是真正的折磨,它们在鹿神每一次深压时都会微不可察地张合,又在抽离时猛地扣紧,像一圈活着的毛圈,细密地刮过那层柔嫩到极限的宫颈黏膜。

每一次抽动都像要把最嫩的一层肉从里面剐下来,逼得她喉咙打颤,却叫不出声。

拒绝与挣扎只会让倒钩更深扣牢,酸麻与快感叠成一股电流,沿着脊背直窜脑门。

她被困在这张收紧的网里,连呼吸都带着牵扯,下腹一动,就被更狠地勾住。

股酸胀感死死顶在小腹最深处,每一次鹿神猛狠的深撞,都像是在那块最软弱的地方敲击,把某种说不清的冲动一层层推出来。

那种感觉又麻又痒,像有什么东西被攒得鼓鼓的,随时都要被撞出来,逼得她全身颤抖,连下身都开始不受控地抽搐。

甬道深处像张贪婪的嘴,吸吮得连鹿神的腰也微微一顿,那是

足以让神明失去片刻自持的诱惑。

插开合间,龟头痉挛乱跳,血管胀烫,像憋到极限的洪流。

鹿神闷哼,失控般低下头,粗大的鹿角带着野兽的重量压在她双肩,硬生生将她锁死在祭坛石面上。

腰部猛顶,那力道凶狠到连她的小腹都被硬生生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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