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1/12)
易搞的乐园消失了,经营舞厅已不盈利了。“军区”也早已被易手的承包者改造,开起了“白天鹅音乐大酒店”。于是乔嘉木也改变了兴致方向,舞厅很少去了,租的小屋也退掉了。这些年随着年龄的增长,乔嘉木觉得自己的体力在明显下降,
能力大不如前,一次过后,多少天缓不过那
劲儿来。不像四十来岁时那样狂野高频和持久。那时他曾为自己的
能力自豪过,连他身下那些搞到的
都称赞他的
能力强。他不仅体力持久,方法也高超多样。这使得有的
产生了对他的好感和留恋,不用再在钱上用心,在这上满足她就能维持
关系。第一个
那个列车员就是。她跟乔嘉木说她丈夫满足她很费劲儿,而乔嘉木轻易地就能把她带
高
。乔嘉木和她第一次上床,就顺着她的习惯动作方式,几下子就让她达到了高
。她达到高
的动作很特别,进
她的体内后,俩
的下身要紧紧抱贴在一起,横向的揉逛,全神贯注地使劲儿。弄得好,几下子她就达到了高
。高
来时她像爬坡似的,先张开原来紧抿的嘴,轻声地似喊非喊,待快感爬上来后,她就大声地无所顾及地,妈呀妈呀地叫了起来。妈呀妈呀中间还夹着“
”字儿,声音都是气喘着发出来的,脸红胀着,五官也走了型。
乔嘉木觉得她的高惊天动地,看着她享受快感的异样,他觉得既刺激又自豪。刺激是因为他老婆没这种表现,按有些
说的是“死”,没有强烈的明显的快感高
,躺在
那任你在她身上忙活完了拉倒,这种床上表现的男
不喜欢。而
乘务员失于常态的强烈变形的高
表现,让乔嘉木惊心动魄。想想这是让自己给弄成这样的,心中油然升起男
的自豪感,这使乔嘉木身心十分愉悦。从打第一次起,他就心甘
愿地按着她的要求,先用心用劲儿地满足她。然后才按自己的喜欢的方式满足自己。她很贪婪,每次不止一次地享受高
。这种时候大多是她心
好,走班回来休息好了,乔嘉木总是给予满足,有时连续为她用了几次劲儿,乔嘉木也很累,但他从来没有流露出不愿意,这一点她对他非常满意。她满足后温馨地搂着他,俩
甜甜地睡。她伏在乔嘉木身上,抚弄着他喃喃地说:
“你真!比我们家那个能……跟你比他好受……我现在不愿意跟他来这个了,他现在跟我要求,我不跟他这样作,糊弄他几下排了拉倒,嘻嘻……”
听她这样说,乔嘉木心里升起一阵强烈的占有感的满足。同时生出一浓浓的柔
,抱住她一阵狂吻和抚弄。
乘务员对乔嘉木的满意,使乔嘉木在她身上没花多少钱。她似乎也没有那么多的金钱和物质的要求。也许这时候社会上这方面金钱
换的观念还没兴起或很淡漠。不过,乔嘉木帮她捣动货没少卖力。她每次走班回来,只要她丈夫上班没工夫,都是让乔嘉木去接站。接站的地方很远,在三棵树火车站,与乔嘉木家正好是一个城东一个城西。接站时间常常是大清早上。她捣动的货,有时是香烟,有时是海拉尔雪糕。货接下来,有时候她还让乔嘉木帮她去销货。两年里,就这样帮她赚了不少钱。她没说过赚了多少,乔嘉木估算有一万多元。这数目在20世纪80年代可是不小的财产呀!虽然乔嘉木只换得个她的身子,但辛辛苦苦地挨累,有时觉得像个店小二似的,和自己一个大厂的工会主席身份不符,乔嘉木有点儿低三下四的感觉,便生出一些怨气儿。但为了不失去这个
,也只好默默地忍受和奉献,没有露出一丝不满。
和乘务员的分手,是因为
乘务员开始避开乔嘉木自己去舞场,又搞上了新舞伴。为此,乔嘉木经常找不到她。她不去他俩去的舞场,而是去乔嘉木想不到的舞场。乔嘉木为能找到她,到她家门
堵她。但她行踪不定,常常堵不着她。没办法,乔嘉木就守株待兔。有一次,他在她家门前足足等了她六个小时,才把她等回来。可她见了他却冷淡的让他觉得她明显的是移
别恋了。她不大
愿地和乔嘉木上床作
,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劲儿,敷衍了事,让乔嘉木很失望。而过后两天,乔
嘉木觉得下部有些痒痒的,惊得乔嘉木出了一身冷汗。他早听说消失了几十年的病又回来了。不少
滥的
都得上了这种病,叫什么淋病,还有梅毒。她和别的男
搞上,一定是被传染了
病,又传染给了我。乔嘉木吓的不行:这要是得上了那可是要丢
现眼身败名裂呀!在厂子里还能抬起
了吗?他赶紧去医院,没敢去厂卫生院,而是去了一家社会上的小医院。开了消炎药,打了几天消炎针,发痒的感觉才消失了。他找到
乘务员,说了这个
况,问她是不是跟别的男
搞被传染
病了?她矢
否认,反说是乔嘉木跟别的
染上的,却来冤枉我!要是这样那你就别再沾我了!乔嘉木还好言相劝她去检查检查,或用点儿药。可那
固执地说她没事儿。从这儿,俩
就淡开了。乔嘉木虽然还留恋和她那些消魂的风流事儿,但
病的恐惧让他不想再去把她争夺回来。他就此退步,寻找下一个
去了。
乔嘉木为了不让自己的老婆察觉他在外面搞,先前他照样和老婆亲热,体力也能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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