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0/12)

”。

这句话是这女人带着淫邪的笑说出来的。开始乔嘉木没听懂,“白边”是指十元的人民币,那“毛边”是什么?送这个何用?女人吃吃地点画着说他傻,连“毛边”都不懂?就是指女人下身那玩意儿!女乘务员没钱送,就送自己的下身。这和钱一样,甚至比钱还好使。这是我们跑车的不成文的规则。

乔嘉木听了,当时浑身燥热起来,他脑子里浮现出一幅漂亮女列车员向列车长献身甘愿被奸淫的图景。列车长在淫笑,女乘务员在列车长的蹂躏下呻吟。这列车长简直比封建皇帝还要快活逍遥,这属下的女乘务员不都成了他的嫔妃宫女了吗?清平世界朗朗干坤,竟然有这样的事儿?

这种浮想,不仅让乔嘉木不可思议,还产生了妒忌和刺激。他身心不只激愤,且裆里的生殖器也勃起来了。

“这……这列车长比黄世仁还黄世仁啊!太无法无天啦!”

“啥无法无天?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那……你也这样呗?”乔嘉木瞪起眼珠子。

“吃吃……你说呢?”

女人脸泛着微红,那笑让乔嘉木脑袋轰一下子:这娇美的人儿也让人淫了!乔嘉木既厌恶,又有一种失落。对面这女人的复杂让他更觉得她有风韵和舍不得。在煎熬中,他脸红脖子粗气喘着冲她急道:

“你们列车长是哪个家伙?我非整治整治他不可……”

“你急什么呀!我是那种人吗?为了挣那俩糟钱,把自己的身子奉献上去?我可没那么贱!再说我们列车长那熊样!看着我都恶心,让他沾我?哼!甭想……”

她这么一说,乔嘉木的心才放了下来,可她下面的话又让他的心悬悬的 。

“……我现在跑的这线儿,不是啥好线儿,是往北到满洲里的,没啥大油水儿。列车长挺臊,迷勒魔勒地想踅摸我。他想吃这口儿,别说没油水,就是有油水我也不跟他。有一次到了满洲里,我们铁路在目的地都建有专门给乘务员休息的公寓。半夜了,大家都想早点睡,这列车长却招呼我让我给他打水。我知道他不怀好意,但打水我照样给你打。我送水进去,他脱的就剩了裤衩儿,涎着脸就拉我手说:‘和我一起睡吧!’我心里这个气呀!真他妈的不要脸!表面上我不急不躁,平静地笑着说:‘我一个人睡惯了,和别人一起睡不着’……然后撤身就出来了。”

乔嘉木悬着的心又下来了。“那,他没整你下来?”

“咳!整就整呗!也不是啥好线儿,下来就下来,我不在乎!他没整我,我不卑不亢的惯了,嘻嘻哈哈地一过,他也拿我没招儿。他真要整我,大不了我下来跑别的线儿,跑哪儿都是跑……”

“你可真可爱……”乔嘉木心一热,扑上去抱住她狂吻。

和这个女人分手后,再没有遇上这样的条件,相处的时间也短了。为了快活方便,乔嘉木在离家很远,离“后勤俱乐部”很近的地方,租了一个只一间屋的小房。后来搞到的女人,几乎都是在这间小屋里享受的。房屋的租金都是用奖金和搂的礼金支付的。搞女人的花销用的也是这些钱。工资一个不少的全交老婆了。这也是老婆没察觉的原因。还有乔嘉木绝不留下一点搞女人的蛛丝马迹。最初,他搞过四个女人后,在笔记本上记下她们的名字、年龄、单位、住址等详细资料。但后来他意识到这样做危险,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他忍痛把记录毁掉了。虽然看着不断增加的女人的名字和数量,是一个满足淫心的快意欣赏。二十年下来,自己的淫行没有暴露,乔嘉木很得意。有时他也后悔没把自己玩过的女人都记下来,致使有的女人都记不起来名字,也记不得多少了。在惬意自己这一生没白活时,稍稍有一丝遗憾。

前两年媒体曝光的某省总工会主席生活糜烂,搞了几十个女人,不仅记了笔记,还拍下了性交时的录像,用来播放自己欣赏。这事儿披露

后,乔嘉木看到这个报道,惊出一身冷汗:也是工会主席?搞的女人的数量和自己也差不多!可能还没我多。他是因为贪污败露出腐化的。有那么一刹那,乔嘉木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那报道是在说他。他俩人太像了,只不过那位比自己的级别高出好多级,多了个现代化的录像手段。

惊悚之余,乔嘉木既庆幸又后怕。庆幸的是,他搞的女人的记录没有坚持记下来。后怕的是自己那喜欢自我欣赏的心理和这位高官的工会主席怎么如出一辙?这是自己给自己准备证据的愚蠢行为。假若自己要是一路记录下来,那也是个祸根,说不准也会被人发现暴露的 。

随着这几年舞场里年轻女人的缺失,乔嘉木在舞场里搞女人的兴致也淡了。自己的年龄一天比一天大,搞年轻女人缺少资质了。但他并不喜欢四十岁以上徐娘半老的女人。他的性趣还是在年轻女人身上,而且越年轻越好。当他察觉舞场上年轻女人不再来时,经过观察琢磨,他看出来除了跳舞热过去了,年轻女人都被洗浴中心、歌屋、上网分流了。就是说舞厅辉煌的时代过去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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