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中(8/14)

她脸现诧异之色,星眸上扬,抿嘴慧黠笑道:“你是怎么啦?我还没动呢,就这般硬了?酒后到底做了什么龌龊春梦,竟兴奋如斯,主动想亲近我?比起往日木纳,官人仿佛换了一个人。”言罢,小手轻轻隔裤撸他活儿。

林冲豹脸又一红,见娘子娇艳欲滴,声音酥腻柔转,透人筋骨,小手又撸得好生舒服,不由略为气喘。他数月未亲近娇妻,心中本自有愧,此番险一险误会娘子,皆因心中有一隐忧,未对娘子明言,他一向对妻至诚,此时娘子来问,便想借机消除隔阂,不愿再隐瞒下去,当即温言道:“为夫往日也非有意薄待娘子。只是某一身本领,皆靠打熬筋骨,固精练劲,不得轻易去碰女色。与娘子婚前,某又去专攻下盘攻夫,练那防人阴之法,以致缩阳收精,阳物比不得常人……”

若贞红晕上脸,一手撸管,另一手捂住林冲之口,小嘴一翘,佯怒道:“官人以前也略提过此事,怎么今夜又来说起。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发任意内容找|回」你好练枪棒,不近女色,本是英雄好汉之所为,我,我怎么会去在乎这个,你,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林冲叹一口气,手抚娘子长发,愧道:“某知你绝非水性杨花之妇,但为夫仍有一事要说。我时常想来,你我夫妻三年,你至今未孕,娘子求子心切,某所尽知。那日之所以去岳庙,莫不如是也。某思来想后,娘子不孕,多半与我缩阳收精、不思情欲、少与娘子欢好有关,这三年来,你我夫妻欢好次数实是屈指可数,某慢待了娘子,端得心痛。若娘子当真因此不孕,某悔恨终生……”

这番话听得若贞惊羞交集,忙隔裤轻撸小肉棒,柔声安慰道:“官人说哪里话来,恁地多心了。你今夜都这般硬了,哪里不思情欲?还来说嘴……”

林冲一脸羞臊,长叹一声,深愧道:“娘子有所不知……适才娘子问到我那酒后春梦,实不相瞒,某实在不堪,竟,竟梦到那高衙内生了驴大一根阳物,与娘子通奸,又花样百出,极擅持久,弄得娘子欢畅无比。某也不知为何,竟因此情动不已,难以遣怀,实是愧对娘子,愿受娘子责罚……”

若贞大羞,不想他竟做了这等春梦,而梦中所见,又俱是实情,当真叫她无地自容。她怕言多露底,忙将林冲扶于床上躺好,娇躯趴扶丈夫怀中,见林冲胯下物事硬得脉动不休,右手连连深撸,柔声温言道:“官人老想亲近奶家,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再说,梦中之事,怎做得准。官人切莫推己及人,来羞奶家。你我夫妻一场,哪有什么愧对不愧对的……官人乃英雄好汉,哪是那个纨绔花少可比……我知官人一心为我,我也一心只为官人,怎么会因这种事嫌隙官人。官人且莫再多说了,只顾躺好,让我好好服侍官人一回……”言罢,右手隔裤里实那肉棒,尽心全力撸来,心中浮现的,却是高衙内那赤黑巨屌,俏脸刹时飞起两团红晕,忙羞闭星眸,不敢去瞧亲夫,她小嘴微张,丁香微吐,眼前不时闪过奸夫巨屌爆小嘴之景。

林冲听若贞冰释前嫌,心中大喜过望,见她粉腮红润,万种风情,撸管手法更是远胜平日,不由激动不已,脑中又浮现酒后那场春梦,只觉周身血脉喷张,便要去摸若贞丰胸。手刚及衣,林娘子哪由他碰,忙含笑推开,嗲声嗔道:“说好不碰我的,官人好不知礼嘛,若再如此,奶家要生气了……”这话说得酥腻入骨,林冲只觉肉棒大动,口中鼻中连连发出闷哼之声。

若贞知他极易早泄,忙使出手段,大撸开来,撸到深处,林冲一声闷叫,阳精爆洒,竟皆洒于裤内。若贞见他泄得这般快,倒是省事得紧,顿时舒一口气,暗自欢喜,不由“咯咯”一笑,抿嘴道:“官人也不等等,才十余下,尚未与官人褪去

衣裤,便爽出了。官人也不嫌脏了裤子……你自己擦干净罢……”言罢,转身出屋。林冲只得自行将长裤脱下,自取毛巾擦净下身,换了一条亵裤,再将脏裤递与妻子,要她拿去浴房浆洗。

此时锦儿早已睡下,若贞将林冲亵裤洗净晒了,待回到房中,林冲已自入梦酣睡。原来昨晚那蒙汉药端的猛烈,药性尚未尽除,林冲仍感酸软疲乏,爆泄阳精后又昏睡过去若贞睡于丈夫枕边,想到自己不孕之事,竟是源于官人,回想婚后三年,与林冲欢好次数本就极少,还每每浅尝辄止,不得尽兴,从未令她当真快活过。似乎果如他所言,与他房事不济有关。又想到奸夫高衙内床事强悍之至,远非林冲可比,与他交欢一回,恁地胜过与亲夫三载。若衙内有心受孕于她,以他阳精之浓之多,只怕,只怕立时便能怀上……不由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耳闻林冲鼾声如雷,炒得她难以入睡。想到衙内虽回回强迫于她,却总令她酣畅淋漓,事后总能睡得酣甜之极,更是心烦意乱,愁肠满腹,那里还睡得着。

只得悄悄起身,去锦儿房中睡下。二女皆被高衙内所污,她们自小相交,本就互为知己闺蜜,无话不说,此时既同病相怜,便更加心灵想通,双双相拥安慰,轻声燕语,相互排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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