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离婚游戏(4/4)

团一样,嘴粗暴地压到金吉的嘴上,滋溜溜地吸着,就像是吃着一块带水的水果。就这样,他就像一个摧花狂魔一样蹂躏着金吉。等了一会儿,金吉不干了,挣扎着将李南山推开,说得有个时间规定,要不没完没了怎么办?经过讨价还价,最后决定点炮半分钟,自摸一分钟。过了一会儿,任凭点了金吉的炮,按规定该任凭“摸玉”了,任凭走过去,象征性地捞了一把,他总觉得摸着金吉就像当着众人的面摸一件自慰器,干涩而无聊。

一两个小时过后,金吉已经赢了五六百元,崔子建的手气比较背,几乎一次也没有赢过,所以一直没有摸金吉的福分。过一会李南山又胡了,崔子建掏钱的时候,突然说,输完了!带了一吊钱全都捐给各位了。

大凡麻将场上,最好的停止方法就是有人囊中金尽,否则非要打个通宵不可。因为

输的人总想捞一捞,赢的人想赢得更多,这样谁也不主动说走的话。但是一旦有人口袋中的钱输光了,赢的人就会认为已无赢更多的希望,所以只好停止鏖战。输光的人也会觉得绝望而罢战。

崔子建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来就走。边走边说,以后不要再找我打牌了,本人金盆洗手了。

李南山赢了,他在收拾自己的战利品,嘴上不满地说,没什么大油水,几百块钱而已。任凭不输不赢,所以也不激动,也不失望。

服务生来房间收拾了桌子,现在只剩下李南山、任凭和金吉三个人了。金吉仍然不走,她坐在床上看电视,从手提的昆包里抽出一只长长的香烟来,象征性地让了他们两个一下,见他们不吸,自己叼在嘴上,熟练地用打火机点燃,吐出一个圆圆的烟圈来。

李南山对金吉说,你怎么还不走?金吉说,顾客就是上帝,上帝还没有让我走,我不能走。李南山说,你还挺讲职业道德,那就陪我们玩玩吧,说,会不会“冰火”?金吉哈哈地笑起来,笑毕说,你是隔着门缝看扁人!玩冰火那是前几年的事了,现在早过时了。现在都是整全套的。李南山说,那就给你这二位哥整个全套的吧。金吉说全套的贵。李南山说贵就贵吧,你说多少。金吉说五百。李南山说五百就五百,但是要保证质量。任凭看着他们二人就像农妇在集市上买菜一样地讨价还价,心中暗暗发笑。这年头的事真他妈酷!

金吉问,哪位哥先来?还是同时上?李南山让任凭先来,任凭说我才不呢,你玩吧,我回家。李南山说,你怎么这么不够意思?好心好意请你一次,你怎么不赏脸?要不你老老实实躺到床上去,让你免费看一次真人表演。任凭拗他不过,只好躺到床上去,手里拿着遥控器选电视频道。省台正在播放晚间新闻,人大政协的会议正在召开,各位代表发言的镜头占去了大半。任凭觉得无趣,又换到本市的频道。本市的一家电视台正在播放着公安机关打击卖淫嫖娼的新闻,很多坦胸露背的少女低着头从镜头前走过,任凭突然发现有一位很像刘咏梅!这个可怜的女人这下惨了,恐怕几个月来用血泪挣的钱都要被罚去,那么她的儿子怎么办呢?任凭没有说,他不想影响李南山高涨的情绪。李南山和金吉麻利地脱去了身上少得可怜的衣服,就像两个野人看到陌生人慌忙钻进森林一样钻进了卫生间,任凭只看见金吉的两只乳房悠悠地颤动,像两只小小的米袋一样挂在前胸上,一点也不觉得淫荡,好象是在搞一个古老的仪式。

哗哗哗的流水声在响,卫生间里就像是两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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