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离婚游戏(3/4)

自散去。别人一走,皎月就扑进任凭的怀里,嘤嘤地哭泣起来。皎月边哭边说,你怎么那么狠心呢?一连十几天抛下我不管,就一点也不想我吗?任凭说想,只是太忙了。皎月说你说瞎话,又不是隔十万八千里,也没有隔着刀山火海,抽一会儿空就不行吗?任凭一边说着一些连自己都不信的话,一边抚摩着皎月那细嫩而又充满弹性的皮肤,直觉得自己的魂魄被摄去了。皎月柔媚地说,我们做爱吧。她说得那么轻松平常,就像说吃饭和喝水一样。任凭感到吃惊,才这么十几天,皎月就变得这么职业化了吗?但是这种念头只是在脑海里闪了一下,又迅速被燃起的欲望压了下去,一切都被欲望控制住了。

皎月的身体依然那么迷人。以至于惹得任凭的动作幅度大得惊人,他像是浪里的一

条鱼,跃起来又沉下去,反复多次。如果当时有录像机把这种镜头录下来,肯定是一个激动人心的场面。估计那张席梦丝床是低劣的产品,否则弹簧不会*“咯咯嘣嘣”响得那么厉害。任凭大汗淋漓,黏黏地粘在皎月的皮肤上,每当离开的时候,就听见像揭油毡一样地响。

结束的时候,任凭发现自己的身体上沾有血丝。皎月说,可能是自己的例假还没有完全过去。任凭用卫生纸揩去秽物,穿上衣服。皎月静静地躺着,像一俱汉白玉雕塑一样。任凭又一次惊叹造物主的伟大。

粟粟的伤痊愈了。一段时间以来,这孩子就像捆住了翅膀的鸟,不得不闷闷地呆在家里。现在自由了,她高兴得又唱又跳。任凭破例晚上陪乔静和女儿吃了一顿海鲜大餐。岳母前一天就走了,乔静苦苦地挽留不住,只好由她去。农村老太太在城市里的高楼大厦里呆着,就像是蹲监狱一样的难受。任凭的单位里依然是这么忙碌,机构改革进展缓慢,据说又推迟了。中国最大的问题是人的问题,人多确实是很大的负担。人的问题最复杂,谁遇到这类问题谁头疼,所以市长书记对机构改革这件事都不着急,只要省里不催就不主动去办。

这几天请客的人又多起来,特别是那些邀请任凭到酒店坐坐的人也多起来。任凭照例是不去,但是有些却推辞不掉。比如领导介绍的,领导都要参加,所以自己肯定逃不脱;还有那些死缠硬泡的,你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所以也得违心地应付一下,人在很多情况下是不自由的。这天晚上他又吃了一次无聊的饭,早早地便结束了。他正准备回家,却接到李南山的电话,说是请他打麻将。李南山说他在高雄大酒店开会,晚上实在无聊,想请他和崔子建去玩一玩。任凭和他自从五一分手以后就没再见过面,所以也很想念。亚里士多德说过,只有野兽和上帝才喜欢孤独。他和李南山的关系是友谊。友谊是心灵与心灵的交流,不含有任何功利色彩。像那些请任凭吃饭的人,和他是没有友谊可谈的,有的只是赤裸裸的相互利用。真正的友谊能够带来轻松和快乐,而相互利用的关系只会带来局促和晦涩。

任凭照例让徐风将自己送到酒店,并让他先走,如果有事再给他打电话。他按照李南山提供的地址,一直找到他住的房间。只见崔子建已经提前到了。三个老同学加朋友亲热地用人体语言进行交流,这比话语交流显得更加自然和协。三人坐了一会儿,互相问了最近的情况。

李南山提议打麻将。任凭说人呢?三缺一啊。李南山说找个小姐,崔子建说那多别扭。李南山

说你才不懂!你没听说古人红袖添香夜读书的佳话吗?找个小姐陪打多刺激!不由分说就打电话叫上来一位。那姑娘穿一件很性感的的短裙,个子不高,瘦瘦的,瓜子脸,眉毛细细的,一看就知道经过了精心修饰。她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东北口音很浓。任凭问她是哪儿的人,她说是哈尔滨的,本地生意不好做,只好出来闯荡。自报家门说自己姓金,叫金吉。并且自称来中州市“发展”已经有两年了,对中州的市场情况比较熟悉。看来这是个老牌的鸡了。

李南山让服务生将麻将桌摆到房间里,又从麻将盒子里哗啦啦倒出麻将,四人坐定。李南山说怎么玩?金吉答道想怎么玩随便。李南山说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打牌兑钱,你打牌兑色,各取所需。金吉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李南山说,你赢了我们给你钱,我们赢了你就让我们侵犯一下。点炮摸一下,自摸亲一下。小姐说那太简单了,本小姐愿意!但是小费呢?怎么说?李南山说,哪还有什么小费,这比小费厉害多了!如果你运气好了,一晚上赢个万儿八千的就像喝凉水一样,比干什么都强!金吉说,行,大哥也是个爽快人,我就舍命陪君子了。催子建和任凭都说,这也太野道了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摸又亲多不好意思。李南山说亏你们还是在世面上混的人,连人家小姐大方都没有!得了,现在就开始了,按照规则办事。崔子建问打多大呢?李南山说,今天以玩为主,就打幺二四吧。

方城垒好了,很快就打了几轮,李南山来了个自摸,任凭和崔子建都付了钱。该金吉付“色”了。只见李南山走向前去,一把从背后把她揽过去,双手从领口处的空隙处插进去,肆意地揉搓着,就像打烧饼的师傅揉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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