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裸示:百记鞭挞后,婊子林青青写于周身剧痛中(8/9)
她手都被锁住不能动了,你还欺负她?”
“你过来摸我呀,给你一个大嘴。”
大半年前在城谁要是跟我说,我有一天会赤条条地光着脚丫站在农贸市场里被贩子们摸户,他也会挨我一个大嘴
的。可我现在就这么站在这儿,还跟着
们一起傻笑。
菲腊会喜欢我这个样子,中午他坐在区长办公室里脱光了鞋袜轻松一下,把脚搁在椅子面上。我跪在一边,从他的脚心一直舔到脚后跟,再挨个吮他的脚趾。
“林青青,还记得那天你从hn车里冲出来的样子吗?穿着一件小紫花的连衣裙,多傲啊,多俏啊,啧啧啧!”他眯起眼睛看着天花板说:“从来没跟你说,你有一天会赤条条地光着脚丫站在农贸市场里被贩子们摸
户吧?”
最后老丁转回来,我们该走了。们帮我把已经盛满的竹筐搁上肩:“明天再来。”胖曼波就不说明天再来,他朝我眨眨眼睛,我朝他笑笑,脸一点也不红。
在我右侧的上横过来扎着一个曲别针,下面挂着一块比
掌还要大一
圈的硬卡纸,上面用记号笔写着:“我是婊子,我卖15币一次,我晚上在学校对面”。
就是这样,我每天早上走出大门前都亲手别上这个小牌子,谁都能看见它,胖曼波已经来睡过我好几回了。
学校,就是我主办的励志中学,把我放到那边去卖是因为那里是镇子的边上了,晚上清净些,总不能让嫖客们到军营里来找我玩吧,菲腊为他们想得挺周到。中学里有两个我主
的
部长期住校,晚上没事正好管理我这个
。
菲腊向学校对面的瘸子戈贡租下了他的房子。木柱子在离地面一米来高的地方撑起一圈栏杆,铺着木地板。这是敞开的一楼,很透风,有架梯子可以爬到二楼上去。
戈贡不知道为什么坚信自己一定能发财,他老是一个在大山里转,梦想找到一座金矿,所以他一年中根本就没几天在家。
剩下的事就简单了,每天到十点钟士兵们准时熄灯睡觉,找个,一般是有点自由活动余地的和气的老丁,把我送到戈贡家去。
每天到那时我已经被整个小队的士兵折腾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老实说,根本就不成的形状了,往往得要老丁扶才爬得起来。老丁会说:“唉,妹妹,洗个澡吧。”他也跟着集市上的乡民们叫我妹妹。
到了那边,两个小军官把我带到楼上去用长铁链拴住脖子,有劲的话就玩玩我,玩完了后就下楼去喝酒聊天。我管自己躺在楼板上,听到胖曼波的声音说:“嘿,兄弟们抽一支?”我就得爬起来,跪到楼梯那儿去接我的客
了。
腊真镇居民们的竹木房屋沿着蒙米山脚散地延伸出去,大概有三、四百户
家。镇上有杂货店、医生诊所,可是没有公开做皮
生意的姑娘。这个镇子太小了,又多是老实的农民。一般只是说,镇上有几家接待外来
投宿的
家,家里的
孩子会愿意收钱陪客。还有就是:谁跟谁是相好,不过那是另外一回事。
现在我是腊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挂牌的娼,客
并不太多,可是的确会有。比方说胖曼波,他的家在三十多里外的桑诺寨,他在腊真摆摊,并不每天回家。比方说独自一
从国过来在区政府边上卖廉价电器的阿蓬,他在这里有相好,但是也会来找我。还有经过这里去上面收罂粟的季节工,拿到工钱以后会上来一大群,让我忙上一整夜。本地
不喜欢他们,他们找不到别的机会。
把我弄成了这个样子,菲腊很开心:“阿青,国太穷了,凭你的身子,要是在那边的城卖可以开到几百块钱
呢!”他对我说:“你肯定知道,在很多地方做的要是拉不到客是要挨打的。”他的意思是我拉不到客也要挨打。
屋角里放着一个杜邦牌的油漆罐,里面盛着我自己亲手捣碎的朝天辣椒,又小又绿的那一种。要是今天晚上我等到一点钟还没有做到第五个男,我就得背铐在一楼下面那几根木
柱子边上跪过夜了,当然,
道里塞满了那些火一样毒辣的辣椒酱。那样的滋味……戈贡的邻居们都知道,我整个晚上连声怪叫,叫那两个军官“放开我,洗洗我,我的
烧坏啦!烧死啦!求求叔叔们啊……爷爷啊……来
我呀……”天还没亮,我的嗓子已经哑得像只乌鸦,可是还得“嘎嘎”
着叫,摇晃着大肚子、贴着木柱子蹭着我的背脊死命地叫,
被火辣辣地腌起来没别的办法。
所以,我对每一个客是非常非常敬业的,我的大肚子可能有点好玩,不过不一定是优势,我用尽了花招想让阿蓬喜欢我的
眼,像疯了似的舔曼波的
。他们不是不能趴到我的肚子上来吗?我就抱着我的大肚子骑到他们身上去,他们不动,我怀着七、八个月的身孕拼着命动。我真希望他们能常来,再苦再累也比塞了一肚子朝天椒好吧?
“你今天肯出五个的钱留下来过夜吗?哦,曼波,你可太好了!”
“哦……哦……”他的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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