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大(高H)】(06-10)(8/10)

滴落,像一道血痕。程傲用指腹抹过那道红,转而涂抹在她乳尖。冰凉的唇釉接触到空气后慢慢凝固,将两粒蓓蕾包裹成硬挺的红宝石。

"现在..."他从首饰盒取出一对珍珠夹,"我们来重现克里奥佩特拉的耳环。"金属夹咬住涂满唇釉的乳尖时,林尽染的惨叫被唇刷堵在喉咙里。珍珠随着她胸口的起伏晃动,折射淫靡的光泽。

当程傲拿起睫毛膏时,林尽染的瞳孔骤缩。他却只是拧开盖子,将膏管里黏稠的黑色液体挤在掌心。"知道中世纪修女怎么惩罚自渎的女孩吗?"他涂满黑膏的手指分开她紧闭的阴唇,"用松脂封住罪恶的源泉..."

黏腻的膏体侵入敏感皱褶时,林尽染的脚趾蜷缩成惨白的螺。程傲用剩余的膏体将她两片阴唇黏合,只在顶端留下一个小孔。他拿起镊子夹住那里的阴蒂,像对待某种需要精心处理的标本。

"这才是真正的..."镊子突然施力,"巴洛克美学。"林尽染在剧痛中达到w高k潮zw_点`m_e,被黏合的阴唇像蛹般剧烈蠕动,却无法完全绽放。

最后是那盒givenchy散粉。程傲打开镶满水钻的盒子,捏起一撮淡紫色粉末。"十八世纪的假面舞会..."他将粉末吹向她潮红的脸,"贵族们用砒霜调制的香粉..."

细密的粉尘落进林尽染张开的嘴里,她呛咳着,看着程傲解开皮带。厘米的阴茎从西装裤里弹出时,顶端已分泌出晶亮的黏液。他将散粉倒在勃起的柱身上,紫罗兰香气混着腥膻味在空气中炸开。

"呼吸。"他掐住她喉咙插入时,散粉从两人交合处簌簌飘落。林尽染的视野开始泛紫,就像那些被砒霜毒杀的贵族临终前看到的颜色。每一次顶入都带出更多粉末,在她大腿内侧堆积成小小的紫色山丘。

当程傲终于允许她w高k潮zw_点`m_e时,被黏合的阴唇在剧烈痉挛中撕裂开来。睫毛膏的黑色混着爱液滴落在散粉上,形成诡异的抽象画。林尽染的尖叫声中,程傲咬住她晃动的珍珠耳环,将精液射进她痉挛的甬道深处。

梳妆镜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像某幅被泼洒颜料的油画。林尽染溃散的视线落在翻开的艺术史扉页——程傲的钢笔注解在血迹旁闪着冷光:「所有绽放,本质都是暴力。」

脚链上的蓝宝石在混乱中碎裂,碎片扎进她脚踝的皮肤,像一串被迫绽放的蓝色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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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牢笼(h)

落地钟的铜摆在黑暗中划出沉重弧度,凌晨三点的月光被铁窗切割成惨白格栅。林尽染蜷缩在四柱床的阴影里,脚踝上的电子镣铐闪着幽蓝微光。床头柜上放着半杯冷掉的热可可,奶油已经凝结成蜡状浮沫。

「喀嚓——」

程傲推门进来时带着夜风的寒气,黑色大衣肩头沾着y市罕见的雪粒。他脱手套的动作很慢,小羊皮在指尖剥离时发出黏腻声响,像是从伤口撕下绷带。

「还没睡?」他将金属怀表搁在床头,表链压住一本翻开的金融衍生工具。表盘背面新刻的字在月光下隐约可见:c?l2025。

林尽染把脸埋进鹅绒枕,真丝睡裙肩带滑落处露出淡紫色的指痕。那些瘀伤正在愈合,边缘泛着黄晕,像即将凋谢的番红花。

程傲的指尖突然抵住她后颈,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五天。」他咬住那根细细的肩带,牙齿磨蹭着蕾丝边缘,「明天开始计算。」

睡裙从肩头滑落的瞬间,林尽染闻到他身上混着雪松香烟味的血腥气。程傲今天戴了那副罕见的金丝眼镜,镜链垂落时在她锁骨上烙下冰凉的触感。

「我要去中央公园。」她盯着床幔上摇晃的流苏,「看雪。」

程傲低笑出声,手指插进她发间突然收紧。发丝缠绕着他指节,像黑珊瑚缠住沉船的锚链。「可以。」他另一只手解开皮带扣,金属搭扣弹开的脆响惊飞了窗外的寒鸦,「但现在...」

厘米的阴茎弹出时顶端已经渗出黏液,在月光下泛着珍珠母的光泽。程傲用龟头拨弄她紧闭的唇瓣,像在把玩某件易碎的珐琅器。

「张嘴。」他将眼

镜推到额前,镜片反射的冷光割裂了他的面容,「这是你讨价还价的代价。」

林尽染的牙关刚松开,粗热的肉柱就捅进喉咙深处。程傲的阴毛摩擦着她鼻尖,带着麝香味的囊袋拍打在下巴上。她干呕时分泌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只看到那副金丝眼镜随着抽w`ww.w╜kzw.MEe_插节奏不断晃动。

「唔...咳...」喉咙被撑开的剧痛中,她突然尝到铁锈味。程傲的拇指按在她颈动脉上,感受着食道肌肉痉挛的频率。

精液直接灌入胃囊时,林尽染的指甲抓破了天鹅绒床单。程傲缓缓抽离时,黏稠的白浊从她嘴角溢出,滴落在金融衍生工具的扉页上——正好晕开了某个希腊字母的印刷体。

「第一天。」他将电子镣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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