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大(高H)】(06-10)(7/10)

阳光将两人交迭的身影投在池边,随着水波晃动而扭曲变形。程傲缓缓退出时,混着精液与体液的浊流从林尽染红肿的穴口溢出,滴落在白色瓷砖上格外刺目。

更衣室的镜子蒙着一层水雾,林尽染看着镜中模糊的自己,伸手抹开一片清晰。她脖子上新增的吻痕像一串紫葡萄,胸脯上还有程傲留下的牙印。热水从花洒冲刷而下,却洗不掉皮肤深处那种被占有的钝感。

门开了,程傲走进来,腰间围着浴巾。他从梳妆台抽屉取出一个蓝丝绒小盒,在林尽染疑惑的目光中打开——里面是一条细白金脚链,坠着一颗水滴形蓝宝石。

"转过来。"程傲命令道。

林尽染顺从地转身,看着程傲在她脚踝处扣上脚链。宝石垂在她踝骨上方,随着呼吸微微晃动,像一滴不会坠落的泪。

"这样就跑不掉了。"程傲的手指抚过链条,金属与皮肤的触感让林尽染颤抖。他突然用力一拽,链条勒进皮肉引起细微疼痛,"记住这种感觉。"

林尽染低头看着那颗蓝宝石,水珠从发梢滴落在石面上,像为它镀上一层更深的忧郁。程傲的拇指突然按上她的喉咙,不轻不重的压力让她抬起头

"下周开始,"他的声音混着水声传来,"除了金融课,再加一门艺术史。"

林尽染眨了眨眼,睫毛上的水珠坠落。程傲的指尖沿着她锁骨滑到胸口,停在那个他刚刚留下的咬痕上。

"我要你从里到外,"他按压那个伤痕,满意地看着她皱眉,"都打上我的印记。"

花洒的水突然变冷,林尽染打了个寒颤,却没有躲开程傲的触碰。脚链随着她的动作轻响,在蒸汽氤氲的更衣室里,像某种无形的枷锁收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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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黏合(h)

周一的阳光穿透纱帘,在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林尽染跪坐在落地窗前的波斯地毯上,膝盖压着一本厚重的西方艺术史。她的脚踝上,那条蓝宝石脚链在阳光下折射深海般的光泽。

巴洛克艺术的特征?"程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刚刚结束晨会,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沙发背上,袖扣反射的冷光刺得林尽染瞇起眼。

"动态构图...强烈的明暗对比..."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边缘,那里有程傲用钢笔做的批注——他的字迹像刀刻般锋利。

程傲突然俯身,温热的胸膛贴上她的背脊。他伸手翻过几页,停在劫夺吕西普的女儿彩图上。"看这肌肉线条。"他的指尖划过画中男子隆起的手臂,"鲁本斯笔下的力量感..."手指突然转向画中女子袒露的胸脯,"和这种被迫绽放的柔美。"

林尽染的呼吸变得浅促。程傲的左手不知何时已探入她真丝衬衫的下摆,指腹沿着脊椎一节节向上攀爬,像在数她的骨头

"艺术的本质是征服。"他咬住她发红的耳尖,同时解开她胸衣后扣,"就像宙斯化身天鹅强暴勒达..."衬衫前襟顿时松散,露出半边雪白的乳肉

午后三点,梳妆镜前的钨光灯将林尽染的脸照得惨白。新来的化妆师鹿小姐正在展示一盘tomford眼影,金属外壳在灯下闪着冷光。

"先打底。"鹿小姐的无名指沾着乳霜点在她脸上。那手指细长苍白,指甲修成完美的杏仁形,像某种冷血动物的鳞爪。

林尽染从镜中看见程傲倚在门框上。他手里把玩着一个丝绒首饰盒,目光却锁定在鹿小姐触碰她脸颊的手指上。空气中突然有种微妙的紧绷,像暴风雨前的低气压。

"眼线要贴着睫毛根部..."鹿小姐的呼吸忽然一滞——程傲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后,手里的铂金钢笔正抵住她后颈。

"我来教。"他轻声说,钢笔尖在鹿小姐皮肤上压出一个小凹痕。化妆师仓皇告退时碰翻了化妆刷筒,十几支刷子滚落地面,像被飓风吹折的麦秆。

程傲拾起一支眼线笔,在灯下检视笔尖。"知道文艺复兴时期的贵妇怎么保持苍白肤色吗?"他旋开笔盖,露出锋利的碳芯,"她们放血。"

笔尖突然划过林尽染锁骨,留下一道黑线。她惊喘一声,看着那道线条沿着胸沟向下,在乳尖周围画出扭曲的漩涡。

"威尼斯交际花们..."程傲的声音像浸了冰的蜂蜜,手指扯开她裙带,"会用颠茄汁滴眼睛..."眼线笔此刻抵在她大腿内侧,"让瞳孔放大..."笔尖刺入嫩肉的瞬间,林尽染的指甲抠进真皮椅背。

那支笔成了最残酷的刑具。碳芯描绘过耻骨时刮起细小皮屑,在阴唇褶皱里留下蛛网般的黑线。当笔尖探入穴口时,林尽染的腰肢像弓弦般绷紧,脚链在踝骨上勒出红痕。

程傲又拿起唇刷,蘸取鲜红的chanel唇釉。"路易十五的情妇..."刷毛扫过林尽染颤抖的唇瓣,"会用葡萄酒染红这里..."突然刷柄插入她紧咬的齿间,"含住。"

刷毛上的颜料顺着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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