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跳楼之后-给自己的那段茫然无知的青春的刻下的墓志铭】(13/15)
吧。”她想我提议道。
“行啊。”于是我凭着肌记忆开始弹奏蓝色多瑙河。
“你钢琴也弹得不错嘛。”
“谢谢。我也从小就开始学。”
“你喜欢弹钢琴吗?”
“不喜欢,练琴可痛苦了。”
“可你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学啊。”
“爸妈着我学的,有什么办法。”
“是这样啊。”徐嘉郁做出若有所思的样子,在昏暗的空间里以芭蕾舞的姿态优雅地旋转着处
的身躯,散发着诱
的香气。
“呐,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徐嘉郁问我。
“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啊?”
“你猜猜看?”
“猜不到。”
“猜一下吗?”
“就告诉我吧。”
“我在想,要是我们可以一直在这里待下去,那该有多好。”
就像是故意使我们失望似的,刚等徐嘉郁说完这句话,下晚自习的铃声便远远地传来,恍如隔世。
“完蛋,已经十点啦。”
“,我那篇观后感还没写呢。”
“啊,我也没有写,怎么办呀。”
“总之先回去再说吧。”我急匆匆地带上迷彩帽,把还在烘的她的迷彩衫和运动鞋扔给了徐嘉郁。
“谢谢。”
“快走吧,总之先回教室。”
“诶,等一等。”
“怎么啦?”
“我们错开走,你先出去。”
“嘛?”
“就,这么晚了,要是让别看到我们俩在一起,总感觉不太好。”
“啊,这么说也是。那我先回教室了。晚安。”
“晚安。”
11
结营式的前一天夜里,也就是我们住在营地的最后一晚,是所有高中的文艺汇演,汇演结束后,几乎所有的同学都兴奋至极,想着明天下午就能回去了,大家也开始分外地留恋这住宿的最后一晚,根本睡不着。
我躺在寝室里,横竖睡不着,盯着上铺的木床板发呆,或者意
徐嘉郁的那双脚和那对
房。
“哎,胖子,睡了吗?”不知道哪里传来同学的耳语。
“没呢。”胖子回答。
“你觉得今天那个生怎么样?”
“哪个生?”
“就我指给你看的那个呀。”
“哎,卧槽,超漂亮。”
“怎么我们学校就没那么好看的生呢。”
听着同学的聊天,我不知为什么,心里不再有厌恶,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心和平静之感。他们俩大概以为寝室里其他都睡着了,便小声地,把我们班上所有的同学都评
论足了个遍。
“你觉得我们班长怎么样。”
“一看就是个绿茶。”
“那学习委员呢?”
“学习委员么,我觉得她品不太好。”
“哎你知道隔壁班的那个高个子暗恋我们班的学委吗?”
“卧槽,谁?”
“就隔壁班那个,长得高高的。”
“篮球队的?”
“哎对就他。”
“我去,真的假的?”
“据可靠消息,是这样的。”
“我去,我完全看不出呢。不过学委的确是一只到球场去看那家伙打篮球来着。”
我就这么听着他俩谈论着我们年级的八卦,寻思着生寝室的夜谈是不是也聊男生之间的八卦呢?我闭上眼睛,试图强迫自己睡着,可是越强迫,便越是无法安然
睡,好像每一次呼吸都是对
睡的阻碍,那种感觉真难受。看了看荧光手表,凌晨十二点半。时间过的真慢。
突然我有一想出去走走的欲望,便披上迷彩外套,蹑手蹑脚地走到门
。睡在门
下铺那哥们儿一下子伸出一只手来把我拦了下来。
“你上哪儿去?”
“哎卧槽吓死我了。你还没睡啊。”
“上哪儿?”
“出去看星星。”
“你可别背着兄弟们去大骚
。”
“我可去你的吧。”
说着,我小心翼翼地推开寝室门。走廊里灯火通明,安静极了,靠墙的那一侧挂着新二十四孝的宣传海报,我小心翼翼地推开消防通道的铁门,一寒气一下子钻进我的衣服。隔着铁栅栏,我能看到外面的夜空,密密麻麻的都是星星。
“对了徐嘉郁,她大概会去那座鬼屋吧。”
这么想着,我向做贼一样,小心翼翼地避开所有巡逻的老师将要经过的道路,以黑夜为掩护悄咪咪地摸到了那座爬满了爬山虎的红砖楼。和三天前不一样,今夜的天空又群星闪耀,月亮依旧低低地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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