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之物语】(5)(9/55)

第一

副王』?老迈昏聩的家伙!自己的 家族,都快被他那个男宠松永弹正给偷了

都不知道!」「什么斋藤道三?假佛教徒罢了!,杀忠良、屠家

主,他有啥事儿不出来?我们师兄弟可是天天都在不动明王面前诅咒他的!」

「武田晴信?他造他爹的反,那是为了甲斐的百姓么?那分明就是看上他亲

妈大井之方了!嘿嘿,我可听说那一直以『娴静』为名的大井夫,年轻时候就

是甲斐著名骚蹄子喔!」「长尾景虎?能自愿把亲姐姐和心仪自己的,亲手

送给堂兄的,到现在还不曾婚娶,我看啊,他是喜好龙阳之癖吧!指不定是乐意

让男用自己谷道后庭出火的家伙......」

「什么北条不北条的?『伊势』才是他们家的苗字好嘛!国贼而已!」「伊

达稙宗那个老家伙,自己让自己的姐妹儿们成为别家的瘦马,还美其名曰

是用血脉团结奥羽?还自诩什么『之主』?哼,我看不过是无耻的王八羔子而

已!他亲妈要是还活着,我估计他都能给他亲妈嫁出去吧!」

......

坐在一旁的三郎听在耳里,却也没动声色,毕竟这个壶似的大和尚说的这

些东西,全与自己无关。

——但是好死不死,这个时候,旁边有个似乎也是行脚的商贾路,多了一

句嘴:

「那大师,你觉得就这尾张的织田信秀又如何喔?」

三郎的脸色立刻变了。一直听着大和尚骂的其他茶客、茶摊的老板本来就

都认识三郎,他们在这时候的脸色跟着也变了;而那些路过的行脚商、包括刚

才多嘴问话的那位,素来都是善于察言观色的主儿,他们一发觉周围的气氛不对

劲,再一看已经放下茶碗和糯米串、握紧拳的三郎,他们的脸色也跟着变了。

——只有那个大和尚不觉景。

「织田信秀,谁啊?我可没听过!」

都松了一气。

——话要说到此也就算了。

可结果没想到那和尚脑子一转,又来了劲儿:

「哦,你说就这尾州那个靠着给天皇拿钱捐官的那个家伙织田信秀吗?那家

伙就是一养不熟的疯狗!小小一介『弹正忠』,老老实实给斯波家当忠狗就算了!

做什么国主美梦?我听说,他还娶了自己老爹的遗孀,跟自己的血亲姐妹、自己

家臣跟自己主君的妻妾母都有染!好不要脸!我听说最近这家伙凉了是吧?死

得好!死得好!就这种伦纲常的家伙,死了之后不应该火化土葬,就应该

被剥皮抽筋!血拿去喂豺狼、骨拿去当柴使、皮肤拿去擦!他死了到罢

了,他要是活着,洒家绝对会闯进他的居城去,打得他管我叫爹!」

「无礼秃驴!你在叫嚷什么!出家满嘴诳语,你还好意思说甚伦纲常?」

三郎等那和尚说完,即刻拍案而起。

没想到那和尚一回,瞪了三郎一眼,随后也是一掀桌子站了起身,还抄起

了身边的一把九环禅杖——而且那禅杖上的九只法环还是纯金打造的,要知道一

般的和尚出门苦行云游的时候,顶多能拿上一根木棍或者一根铁棍就不错了。

「洒家乐意!胆敢对我大呼小叫的,你可知道我是谁?——洒家乃比叡山法

主的首座三弟子,『觉相』是也!」

——一听到「比叡山」三个字,四下里连寒雀野狗都不敢叫了。

早在四五百年前的平安——院政时代,皇家万世一系中最后一位大权独揽、

嗜杀的白河法皇,也曾经感叹,这世间万物皆能随他控制,唯独三样东西无

法让他如意:

「其一是常年洪涝的贺茂川之水,其二是双陆棋盘上的骰子,其三,便是那

叡山的法师和尚。」

自打唐朝之时天台宗东传后在比叡山开宗立教之后,便长与世俗政权分庭抗

礼,起初在教主最澄禅师的时候,还不过是乐意与天皇公卿辩理论道;可过了百

十年后,比叡山以效仿唐土少林寺为名,逐渐开始豢养起武僧、组织起僧兵,而

且 如果皇家或是公卿不遂他们之意,便会派出那帮僧兵们抬着据说供奉有神器的

神轿,拿着刀枪箭棍,跑到京城的皇居御所周围进行「强诉」,轻则打砸抢烧,

重则砍杀掳掠,甚至连皇子亲王他们都不会放在眼里,如有敢阻拦,他们则以

「佛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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