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之物语】(5)(18/55)

上写下来的歌谣的,除了当初主要负责处理此事件的石田三成、

大谷吉继、平野长泰和那个如今据说已改名叫『幸村』的、还在被流放在纪伊九

度山的真田信繁 之外,剩下的,包括给墙壁重新漆上白漆的普普通通的刷匠

们,全部都被秘密枭首。

牛一心中硬压住对那位残的「太阁殿」的厌恶,又 回忆起年迈时候的斯波

义银来:「嗯......而当时,咱们这位已然出家为僧的『少武卫』殿下,不知为何,

却竟然也在嫌疑行列——按说他本来并不是个热衷于管别家闲事、看别家热

闹的,他遁空门之后便更加清高隐逸了,一心修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

『猴子』......哦,呵呵,那位『太阁殿下』会怀疑到他的上;于是,咱们这位

可怜的『少武卫』殿下便被那位『太阁』下令拘禁了起来,又一次地身陷囹圄。

而我当时也正好在京都,好在我跟平野和大谷的关系都不错,所以我趁着闲来无

事,在未经『太阁』的应许之下,就去看望了义银大——你知道,这位义银大

,在见到我之后,当时跟我说的第一句话说了什么吗?他跟我说,『在这监牢

里睡觉,都要比很久以前,跟那位织田艳夫被迫成亲的那段时间睡得更香!』

哈哈哈......咳咳咳......」大下令拘禁了起来。而我当时也正好在京都,就去看

望了他。你知道他当时跟我说什么吗?他跟我说,在监牢里睡觉,都要比之前跟

阿艳夫成亲时候睡得更香!哈哈哈......」

「听您如此一说,那位『少武卫』殿下还真是个可怜。那么,他为什么到

了后来竟然会在京都出家了喔?」

「咳咳......咳咳咳......呼!那都是很多年之后的事了,这些事,我会慢

慢跟你讲述的......繁华世,间浮萍。正像那位『太阁』殿下临终前所作的诗

句一样;『巍巍速,犹 如梦中之梦』——在这场梦中,谁都不知道快到梦醒之

时,自己到底会有如何际遇。」

元子听了,亦不禁唏嘘。少顷,元子又好奇地开了:「那么,当年在尾州,

第三位失心疯了的大,又是谁喔?」

牛一看着元子,又故意打趣地问道:「你这孩子这般聪慧,不如你再猜猜,

这『第三个』会是谁?」

元子不假思索地答道:「该不会是,那位织田勘十郎信胜大吧?」

「正是!但你为什么会如此觉得喔?」

「凭感觉吧......您刚才所说的,信长公年轻的时候,家中除了父亲信秀公之

外,世上几乎没有 一个能够打心底里认可他;而反观信胜公,家中所有都认

可他,唯独父亲信秀公就是不认可他——哪怕是信秀公在临去世之前,还住在自

己末森城、还让自己继承了『弹正忠』这个通衔,却无论如何都不允许自己继承

『馆主』家督; 如果是 我的话,我会认为,这不过是父亲临终前对自己的宽慰与

压制而已。」

「很有道理。」牛一点了点

——而第三个似乎疯掉的,竟然的确是那位新任的「尾张弹正忠」织田信

胜。

只不过他看起来还跟个正常一样,感觉他似乎疯掉的,似乎也只有他身边

为数不多的几个,比如柴田权六、比如林通胜,再比如他跟三郎的母亲土田御

前;

......

「啊啦,怪我怪我!」说到这里,牛一又不禁一拍脑门。

「怎么了,老大?」

「唉......看来我是真的老了......我竟然忘了,在勘十郎大『发了失心疯』

之前,其实在尾张还发生了好几件事咧!要不是这几件事,恐怕勘十郎大

也不至于像后来那样......」

「都发生了什么喔?」

——追根溯源,还得回到三郎信长在万松寺中朝着父亲信秀的遗体掷扬香灰

的那天。早上三郎做出如此 大逆不道的事,在当天晚上,这件事就被在整个

尾张传遍了,甚至邻国的伊势、美浓与三河,也有对此有所知晓。

其中 一个,便是弹正忠家家老之一,因为需要驻守边境而没有来得及前往

那古野参加信秀葬礼的三河国鸣海城城主,山教继。同时,在这天晚上,笔

家老林通胜的书信,也从末森城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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