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晴湘西之青囊书院(21-25)(9/10)

让老洋人和花灵撞破,只得起身返回。

谁知这厢,老洋人和花灵早就是大眼瞪小眼,各自面生尴尬。

这蜀中气候温和,颇有些蚊虫。

封门仙在时,一切无碍。

她自小吞了不知道多少秘药仙丹,所到之处,莫说是蚊虫,就是蛇蝎也不敢近半步。

但她不在时,其余人就得烧些草药避虫。

鹧鸪哨去了一个时辰不止,那金蟾丸药力已尽,老洋人和花灵竟是被那花蚊活活闹醒的。

这厢师兄妹两人起身,却不见封门仙和鹧鸪哨,不禁哑然。

这山野荒林,雨又末歇,二人久不见归,好不怪。

等着等着,老洋人和花灵不禁各生心思,殊途同归,两人嘴里不说,心里却想: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能做的事情可不多。

人面面相觑,面红耳赤,佯装躺下,心里可是各自翻腾。

老洋人心道,早看出来师兄对这封姑娘有意,难不成这是要趁夜成了好事?这荒山野岭,难不成他二人要野合不成?如此想来,自家难免羞臊万分。

再想起师兄平日正经,不禁遍体肉麻。

花灵也想,即使是这二人有意,也不能如此荒唐。

她是闺阁女儿,又一向敬重鹧鸪哨,便是想都不敢想,只能强闭着眼睛装睡。

但听得有脚步声传来,二人更是认真装睡,他俩都是练家子,自然明白龟息之道,各自强装睡息,以免尴尬。

封门仙和鹧鸪哨二人到了,却兴意正浓,哪能就此睡了。

人看师弟师妹睡得香甜,便壮着胆子,添了柴火,依偎着说些悄悄话。

花灵和老洋人可没有鹧鸪哨那听机明辨的本事,此时二人说的是什么听不真切,但却不约而同的探头打量:趁着火光,只见封门仙靠在鹧鸪哨肩上,鹧鸪哨手拢着封门仙的腰身,两人贴耳说话,好不亲热。

原本老洋人和花灵各自装睡,此时大惊,四目相对。

只见老洋人以手指二人,面上惶恐。

花灵更是害臊,含羞蹙眉,也只能点点头

老洋人心道:这封门仙日后怕是一宫的掌宫元良,却被自家师兄就此白白骗来,心里竟然生出些叹服来。

但见两人越发亲热,怕是就要生出肌肤之亲。

花灵眼看老洋人不避嫌,竟还在观瞧,忍不住拿眼剜他。

老洋人心生尴尬,正所谓非礼勿视,也不敢再看,实指望这二人能收敛一二,切莫做出难堪事来。

老洋人和花灵不过二十,末经人事,此刻又羞又怕,哪还敢看?但这不看就罢了,偏偏耳边听得啧啧之声,便是再不知人事也知道那二人正唇舌亲热难分难解。

鹧鸪哨听得二人气息均匀,自以为他们已经睡熟了。

他刚才遭了封门仙一通撩拨,此刻心火难解。

人这下互道相思,难免起兴。

今夜眼看不能成事,总得一亲芳泽解解干渴。

只见那二人胸贴着胸,面对着面,口舌相缠,啧啧生津,一番亲热,竟是如胶似漆。

眼看封门仙娇喘连连,鹧鸪哨只觉得两膀生出千斤之力,恨不得把她揉碎了才肯罢休。

花灵闭着眼睛,一脸哭丧。

老洋人实在是听不下去,把心一横,无端端咳嗽了一声,随即假做翻身。

鹧鸪哨和封门仙二人听了心惊,连忙分开各自害臊。

老洋人和花灵总算得了清净,想那鹧鸪哨,平素独来独往,哪成想竟如此深情款款,让同门后辈好不吃惊。

鹧鸪哨这一遭被师弟师妹看破行藏,却还浑然不知,平日人前照样装作正经。

老洋人和花灵是半大的孩子,虽然目睹了二人亲热,哪有面皮向自家师兄问话?两人一边装作不知,一边察言观色,生怕成了二人的绊脚石。

话说这花灵和老洋人虽然撞见了自家师兄的尴尬事,但是俩人私下言语,免不得都是高兴。

寻常一举一动,见得鹧鸪哨是真心喜欢这封姑娘。

而这封姑娘虽说对他们叁人一样照顾,但是对鹧鸪哨可谓是无微不至。

老洋人和花灵俩本就年幼,鹧鸪哨若不是实在没有选择,也不会冒险行事将他们带在身边。

虽然他二人皆有本事,但是往往自觉不够助师兄一臂之力。

此刻眼见鹧鸪哨半生流离,好不容易有这么个红粉人与他倾心,哪里舍得破了这桩姻缘。

再说这封门仙有门有派不说,自家还有通天的手段,与鹧鸪哨可算的上是天赐的良缘。

如此说来,老洋人和花灵只恨不能此刻便压了二人拜堂,以免夜长梦多。

「我看这青囊派重师门,师兄此去,一定会向封姑娘的师父师母提亲」老洋人和花灵在车内偷偷叙话。

「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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