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晴湘西之青囊书院(21-25)(8/10)

但见那封门仙不知何故也面漏羞怯,面上别扭,嘴里却娇嗔到:「怕不是你心里原本想的就是那遭子事,言语间泄露了本心吧?」鹧鸪哨听她此言,瞬间面红耳赤,像是被说破心事,再不敢言语。

封门仙直勾勾望着鹧鸪哨,两人在月下赤身裸体四目相对,只见她面有桃花之色,一双纤手直接环在了鹧鸪哨的脖子上,婉转说道:「师兄平日不是满口的道理吗?你倒说说,你见我沐浴,为何不说破?非要戏弄于我,是何居心?」鹧鸪哨直觉喉头一动,心中顿觉干渴,只能直言:「你既想沐浴,为何不告诉我?这江湖险恶,若是真的遇上贼人强盗又如何脱身?我就是想吓吓你,也教你以后万事叫我做个守卫」「我要沐浴,与你何干,为何要与你说来?再说,这荒山野岭四下无人,师兄满脑子不知道想的什么。

说是要与我做个护卫,只怕念的是戏水鸳鸯的下流事。

我看江湖之大,就属师兄你最险恶」封门仙步步紧逼,竟将那鹧鸪哨逼到了池边,但看他面露恐慌。

心道,鹧鸪哨啊鹧鸪哨,这次合该我得手。

「师兄不是要与我在这山野林中做了夫妻,好好消受一番吗?怎得又怕了?」封门仙不依不饶,往鹧鸪哨身上贴去。

鹧鸪哨退无可退,只觉得那细腻皮肉正在身上贴着,下身阳兴已现,心里尴尬万分。

封门仙只觉得一粗壮之物正贴在她腿上呼呼散发着热气,心里得意,嘴上却依旧不放松,语气软绵婉转,露出妖媚之气来:「你实话说来,到底爬在那暗处看了多久?我又是如何宽衣解带浪荡勾引了?又如何就是你的小娘子了?」鹧鸪哨心想你这不正在浪荡勾引吗?可是怕她又恼了,哪敢说出。

唯恐被她真当了窃玉偷香之辈,连忙说到:「我没有!我可没有偷偷窥探,我来时你已经身在池中,真没看见什么啊」「难不成还是我冤枉了你?那你倒说说,这是什么?」封门仙边说,边在水里握住了鹧鸪哨那凶相毕露的孽根。

鹧鸪哨原本还心存侥幸,想来又是天黑,又是水下,自己虽起了阳兴,却也还有遮掩。

不想这女子如此不拘,竟将他那命根子一把握住上下摩挲起来,冷不丁的倒吸一口冷气。

「师兄还敢说自己不是见色起意,下流狂浪」封门仙娇嗔到,手里却不肯放松。

鹧鸪哨被她手上嘴上如此挑逗,实在是没有招架之力。

有心让她不要胡闹,可这女子在他怀中种种娇羞,手上伺候殷勤,又哪里舍得?一身的真气泄了一半,心里也没了计较。

封门仙眼看要成事,干脆面对着鹧鸪哨跨坐在他腿间,又伏在他耳边说:「依我看,师兄即已经担了采花贼之名,不如就做了这采花贼之实。

把方才的轻薄之语,此刻演练一番来」说完将鹧鸪哨的双手按在身侧,自己扭腰挺胯,故作了一番声张。

鹧鸪哨居然心生紧张,两手扒住潭底的草石,心里只有那男女之事。

就在他把心一横,正要扑将上去之时,刚脱了鹧鸪哨怀抱的封门仙找准机会,起身一跃,就出了水潭。

电光火石之间,只见她飞快将鹧鸪哨脱下来的长衫裹在身上,随即抱起他其余衣裤拔腿就跑。

封门仙从小学的是悬崖峭壁上取仙草灵芝的功夫,这一番动作真乃是动若脱兔,等鹧鸪哨反应过来,她早就赤着一双白莹莹腿儿,跑出两叁丈有余。

鹧鸪哨大呼上当,这刁蛮丫头居然使出美人计,将他玩弄于鼓掌之间。

那封门仙好不得意,笑的站不起腰。

这遭总算是报了仇了,心中颇为痛快。

「你~~你!」鹧鸪哨欲起身而追,无奈自己赤身裸体不说,还高挺着那一杆孽根,如何能追?又气又恼,哑口无言。

只见那封门仙身穿黑色道衫,一头青丝湿淋淋的搭在身下,月光下看来俏丽无比。

她对着鹧鸪哨灿然一笑,道:「鹧鸪哨!叫你戏弄我!这次好让你知道,什么叫江!湖!险!恶!」鹧鸪哨气的以手掩面,正应了陈玉楼说过一句话:「栽了就是栽了!你得认栽!」025东窗事发二人折腾了这半夜,封门仙也不是不知分寸之人,看那骤雨方歇,便燃起篝火,换上自家衣裙,将鹧鸪哨一应衣物烘烤得了,便也就饶了鹧鸪哨这一遭。

鹧鸪哨自知理亏,也领教了封门仙手段。

他一身英雄义气,哪知道这小小女子,竟能磨人心智至此!单等你一腔热血已付,那时节,看她落泪就你便心如刀绞,看她气恼你直六无主。

到她胡闹之时,任你是哪路的英雄豪杰,何方的江洋大盗,都是骂不出口,打不下手,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恨不得拂袖而去吧,如是断臂剜眼,心里哪里舍得?哪还顾得自家颜面,倒像是喜怒哀乐都全随了她。

人在那林中依偎,自是有些俏皮情话,只恨方才末能成了男女之好。

又怕久久不归,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