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海往事-寄印传奇纯爱版-下部】(5)(4/10)
连连摆手,怪母亲谬赞。
我却忍不住想笑。
确切以及坦诚地说,李阙如很富态,皮肤比大姑娘都要好,水灵水灵的。
至于佛嘛,我只会想到他老二上的那串珠子,大概是佛珠给捻到
上了吧。
李阙如难得举止文雅了一回,倒不是说以前多粗硬,而是毛躁。
就那种你一眼瞅上去就知道起夜比较多的,今天倒谨言慎行、安安静静的,起码没分分钟被他妈教导闭嘴。
席间这货甚至秀了段英语
,从词根上讲了下加拿大特产熏鲑鱼与式刺身吃法的区别。
老实说,以我这刚过英语四级的水平确实听不太懂。
我甚至怀疑这一段老贺是不是跟儿子在家里排练过。
母亲说除了央视大赛,七月下旬至八月初还有个中国曲艺节,在杭州、南京、昆明、银川、哈尔滨等多地举行,四十多个剧种,两百多个节目,凤舞剧团作为几个主要评剧团之一也要参与整个系列演出。
其实就是抱团巡演嘛。
而这还不算完,以后剧团啊,每年都要不定期到林城去扶贫演出,这是赵XX答应出山的条件之一。
据说义演的全部收将建设一所希望小学,算是做点力所能及的公益吧。
按母亲说法,咱艺术学校也该找机会多宣传宣传了。
不过光《梦想中国》小算下也得持续到金秋十月,抱团巡演啥的,少说十几二十天,哪还有时间义演。
「不会一跑就大半年吧?」我问:「忙得过来么你」「想啥呢,」母亲笑笑:「能不能进得了资格赛还俩说,」这么说着,她抿酒:「演几场歇几天呗,要连轴转可不得把
累死!」随后对陈瑶悄悄说了句什么,耳垂在
部的晃动中亮晶晶的。
是的,母亲戴着耳坠,难得一见。
其实她一直有耳孔,床柜的椿木老匣子里的这对银耳坠,几乎从末戴过,不知是否跟当年教师着装规范有关。
记得老早,上小学的时候吧,母亲老让我拿棉签给她通耳孔,说两星期不动就会自己长上。
现在想来,何止耳坠,她连戒指都很少戴。
父母结婚那会儿兴老三件,没有首饰什么的,戒指、镯子和耳坠据说都是三周年时补的。
说那时百货商场有银匠,自己拿银锁去,现溶现打,母亲这一套下来光加工费都出了几十块。
但这些,终究是压箱底的东西,一般没有拿出来示的必要。
我一度以为首饰就是放在匣子里看的,直到初一时见某位同学的母亲戴着戒指才意识到事并非如此。
记得跟母亲谈起时,她说整天捏笔写字,戴啥啊戴。
至于现在,只能拿这些做工粗糙、样式陈旧的老古董装装门面了。
饭后送别老贺,我和陈瑶陪着母亲在几乎空无一的大学城里散了会儿步。
天还是很
热,蝉濒死地叫,老榆树融化般淌出一种褐色汁,又一路滴到地上,无比恶心。
我们在路边看台的屋檐下走,这里好歹有风,尽管偶尔会有一些不堪目的垃圾强行掠
视线。
母亲穿了件长款印花连衣裙,及脚踝的裙摆在行进中舞个不停,透出里面的黑色衬裙和两条白腿。
我跟在后面,总能看到那俩柔软的腿窝子,它们在有些发红的天色下几乎要透出光来,此种感觉无比怪异。
我只好抹抹汗,快速挤到了两前面。
为此还挨了陈瑶一句奚落,她呲牙咧嘴地说我没眼色。
母亲只是笑笑,没说话,黑色短袖小V领很紧俏,加上裙子的高腰设计,使她的下身长得有点夸张。
陈瑶一路叽叽喳喳,恨不得拍拍翅膀飞到树杈子上,跟上次见母亲时相比简直判若两。
她们偶尔说些悄悄话,当然,我也无意细听。
我问参加那什么巡演有没有钱拿,母亲说就是个辛苦钱,毕竟也是公益质嘛,传播个文化啥的。
「不过——」她笑笑:「至少能提高点剧团的知名度,还能给咱学校打打广告,对不?」乐队也跟过演出,所以这个节那个节的说什么公益质都是骗傻子,毕竟观众是买票进场嘛。
不过既然母亲这么说,我也没好意思。
「咱可是唯一的民营剧团啊,知名度啥的别家不在乎,对咱来说可是稀罕宝贝」大概瞧出我的不忿,母亲又说。
此话倒是在理,甚至顶天,终究也就是个县级民营。
不过我并没有急于承认,而是望向不远处的公厕:「陈瑶是不是掉里面了?」「有点正行!」母亲皱皱眉,她靠近我悄声说:「哎,陈瑶也在乐队?」我点了点。
她有那么一瞬间的失,随即又笑逐颜开:「我觉得陈瑶不错」「知道啊,你不早说过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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