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做轿】(七)(5/5)
别
做这个。柳树的脑子没那么多
弯弯绕,见 妈妈不做声,也不再说什么,简单再冲冲
子和肚皮便要离去,没等
转身手臂又再吃紧,一抬眼迎上的是 妈妈的双眸,也不知那里流露出来的,是怨,
是忿,是怜,还是
,只有眼底
漾的鳞鳞波光告诉他,只管留下就是了。田杏
儿靠上去,枕在儿子肩
,
说:「你
洗哪就洗哪儿。」便安心把下边的
由儿子打理。水流再次淌起,过颈,过背,过腰,柳树跟着掠过这些地方,停留
在腚尖上。 妈妈的腚锤不似她的
子那么
软,要结实得多,也很滑,稍有松懈
便被它溜开了,柳树扔掉莲蓬
,使上双手。这一来娘儿俩的姿态说不出的怪诞,
儿子搂 妈妈偎,儿子衣衫整全, 妈妈赤体不挂,儿子捧着 妈妈的腚, 妈妈踮起脚
尖紧靠儿子的胸,离正经的搓澡已然远去十万八千里。柳树摸一阵,分开两块
腚朝沟壑探去,刚一触到条
状的褶皱,两个身子都不约而同打了激灵,田杏
儿死死箍住儿子,腚眼儿拼命往肚子里收缩。她缩,她儿子可不是,柳树凸出来,
裤裆里那物硬邦邦戳在 妈妈的软肚皮,直把她戳到疼去。柳树尝试剥离指
,但
那腚眼就像是吸尘器的嘴,让他颇费气力,心里按耐不住笑,难道吸星大法是练
在这小孔上的?田 杏儿耳朵贴在儿子心上,怎听不到它说什么,狠狠拧他腰眼一
把,又擂他两下背,当做惩罚。
柳树终于不敢再往下走,他知道那里是禁,尤其对他这个做儿子的,别看
妈妈让他摸到腚眼,真要得寸进尺去翻弄那块谷子地,没准儿就捅了马蜂窝,得
不偿失,
心海底针,反复无常,即便是亲娘,谁又知道她的真实所想?还是
保守点好,小心行得万年船。
田 杏儿被摸了半天腚眼,摸得她想出恭,眼看肚子慢慢起了意,连忙推搡儿
子,幽怨地瞧他一眼,那真是「熟母的心思你别猜」,柳树以为 妈妈赶他,知趣
地离开了。其实他不知道, 妈妈的真实意图正恰恰相反,是嫌他不换地方,收粮
食不
谷仓岂不是白忙活了?所谓年轻的代价,大约便如此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