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做轿】(七)(4/5)

一试,着了。瞧这闹的,一块电池的事,惹出那

老大麻烦,柳树气气亨亨,不说话就想走,却被 妈妈叫住,他烦道:「又咋啦?」

田 杏儿说:「我想洗个澡。」柳树一怔:「那就洗呗,这也报告?」田 杏儿

有点犹豫,终于还是说出来:「那啥,树,能不能帮我搓搓,你很久没帮妈搓了。」

是很久了,十来年了吧,那时柳树还是大点孩子, 妈妈对他当然不设防了,

现在谁要敢再说他大点,他能搓死他,所以这事恐怕不太适。不过他答应了,

子的,聊表下孝心也是应该, 妈妈的请求不算过分。

搓澡这事,放在过去最常不过了,澡堂里比比皆是,可现在就 不同了,男

男搓,家说你是基,男搓,家也说你是,公!要不怎么说搓澡工越来

越少了呢?没愿意。现在的,生活好了,思想却变坏了,「饱暖思欲」

看来不假。

田 杏儿去拿毛巾和换洗的衣服,柳树等着,虽然只有分把来钟,他也嫌长,

想掏根烟抽抽,又怕熏到,转念间 妈妈就来了,雪白的毛巾,净的胸罩裤

衩。田 杏儿走进浴室,见儿子没跟来,她说:「进来呀,别傻站着。」柳树跟进

去:「不拿张凳子吗?」田 杏儿说:「不拿了,站着吧。」盘好发便开始脱衣

服。她脱衣服,除了动作有些慢,也还算大方,把全身上下赤条条献给儿子。长

久不下田,她的肚子已长出一些腩,却如鱼腹那般白,也不觉得有多难看了。

其实,到她这 年纪,有些腩是适的,看待腩不可全盘否定,任何事物

都有它的价值,比方说臭豆腐,够臭吧,偏偏有得死去活来。柳树盯着 妈妈

的肚皮,仿佛遇见无常鬼,丢了魂魄,得亏 妈妈及时说一句:「瞅啥,又不是没

瞧见过,长胖了,难看。」才把他从二位爷那里要了来。

柳树方才经历失魂,仍有些浑浑噩噩,呆半响才恢复过来,拿水从 妈妈前胸

淋洒,转瞬间想起花凤的子,便来做一番比较,那两个和这两个,谁的更好?

花凤的气势汹汹,张扬 霸道:不服啊?抖出来使使! 妈妈的秀外慧中,内敛

风韵,母亲的味道尽在其中,至于其它的,什么大什么白,什么滚瓜溜圆,都一

个样,于是自鸣得意:在柳河,能尽收这四颗子,舍我其谁?但嘴上却说:

「妈,你这咂咂真大,我爸有福呢!」田 杏儿面色微润,低声说:「就不是你

的福么?」

当然也是柳树的福了,他能长这么粗壮,全靠这对咂咂哺育。又听田 杏儿

自语道:「开始掉下去了。」柳树忙讨好:「那也好看!」田 杏儿抿嘴一乐:

「懂啥,都是挺了才好看的,我这样不好。」柳树使劲讨好,田 杏儿听到夸

赞,脸上漾开花儿,腰杆不由往上挺一挺,腰杆这一挺,两个子便颤颤巍巍,

如老妪醉酒,樱桃大的更翘上天去。 妈妈颤子,儿子也乐得观赏,只是久

了田 杏儿倒先不好意思起来,一掐,一嗔:「你倒是动手啊,这瞅着啥时候才有

个够?」

柳树想说没个够,但障着 妈妈脸皮薄,不便调侃,才开始动起手来,一把抓

咂咂,坑满坑谷满谷,皮子从指缝中挤出来,仿佛要榨出油脂流得一塌糊

涂。

许是儿子捏得用力,把田 杏儿捏疼了,要埋怨两句,又思自己脱得跟个白

羊似的,哪能抗议刀的,只好甘愿任由宰割。不过她心底是有一丝快慰的,

这对宝贝,以前当家的天天使唤,到如今他想是不稀罕了,由儿子来继承总不至

宝物旁落别。只不过捏过它们的另外还有一个,那就是村长,想起那晚田 杏儿

又咬紧牙关更恨起来,连带他老婆儿子一齐恨上。村长老婆便是那姓花的骚狐狸,

这个最是可恶,她男欺负也就算了,现在她自己也想来占便宜,难道我

柳家注定是落户,任由他欺凌?不行,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得逞!田 杏儿不由

抓紧儿子,生怕他被拐了去。

「咋了?」柳树见手臂吃紧,生怕唐突 妈妈,忙问。田 杏儿过神来,松开

手说:「没啥,你洗吧,别搓。」柳树不搓,搓褶了皮他也舍不得,打上泡沫,

轻轻揉,揉完了冲掉,才又问:「下面洗吗?」田 杏儿似听到又不似听到,只怪

儿子话多,一个家,哪有脸来动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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