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做轿】(五)(2/3)

,还

真沉啊!那可不,光腚和子,得多大份量?这一年到地里收上来的谷子,大

概都被她吸了营养去。柳树这样想,可没敢那样说,偷摸往 妈妈胸上多瞧几眼,

算是印证了自己的臆测。

柳河村离县城不算太远,不过三十来里,但路不好走,坑坑洼洼好一半坏一

半。这条路原是二级公路,从成运县穿膛而过,途经柳河,早两年县里拨下钱来

修建,不知为何修半道又不修了,官方的说法是资金链断裂,一时难以再筹到款

项。坊间则另有说法,说某和某小集团动了建路款,才至于此,这种说法流

传着三四个本,都大同小异。且不论传闻的真假质,们也就那么一说和一

听,权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

骑着摩托一路晃晃悠悠,晃晃悠悠,这辆幸福牌摩托也骑了好多年了,

还是他爸爸留下的,坐着不老舒服,田 杏儿在后面挪来挪去,看样子是硌着腚了。

柳树没注意这些,只道是路不平,要 妈妈坐稳点,抱紧点,以免被甩下车去。田

杏儿没听他的,还是离得远远的,好几次都差点被儿子说中甩下车,吓得惊叫连

连。柳树没办法,只好停在路旁,想说道说道,哪知一问才明白敢是硌着 妈妈

子了,磨在他后背,怕被瞧见说闲话。柳树哭笑不得,说亲娘俩坐摩托,

有啥闲话好说的,可田 杏儿犟脾气上来,说就是怕嘛。柳树搔搔,说村子也出

来很远了,谁知道咱是嘛的,况且路上来来往往紧挨的男多了,谁又来顾着

咱们了。田 杏儿仍犟,就是不肯,非要儿子想办法。这咋整,搭车?摩托咋办?

扔半道上?虽然残点点,但好歹也是辆车啊,出门拉点货啥的,全指望它了。

柳树想想又说,那这样吧,你把我当我爸,便不觉得难堪了,行不。没想到 妈妈

竟然就允了,柳树大跌眼镜,思这也行?咋不行,田 杏儿这算是坐安稳了,

大胸脯贴上来,还贴得牢牢靠靠,仿佛再也不担心别来说她的闲话。柳树前面

开着,慢慢浮上一丝微笑,嘿嘿,真够软乎的,这大概就叫做福分吧!

福分归福分,却没能享用多久,就又来事了。眼瞅着都快到了县城,柳树突

然感到底下湿漉漉的,咋了这是,漏油啦?不能,汽油咋还能热呢?停车一

检查,才发现原来「漏油」的源就在他 妈妈的裤裆里。长这么大,柳树还

遇到这档子事,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反正蔫了。田 杏儿窘得眼泪直往下掉:

「我知道你怨我,可我咋说啊,这一路上连个解手的地方都没有,满天的灰尘,

一张嘴一大把泥沙灌进来,风又大,声音都被吹没了,我,我……」柳树心说:

哎呦我的傻婆娘,吃泥总好过尿裤子吧?多丢!但瞅着委屈的儿,又怎忍

心再拿话来刺激她,况且这也不是他婆娘,是他爸爸的。抽泣半响,田 杏儿央求

儿子:「树,咱吧啊,不治了,出这趟门丑死了。」

自然要,伤却不能不治,家换条裤子再来。柳树调转车,一溜烟

到家,抱起 妈妈往她屋里一放,自己换好裤子再过来时,见 妈妈仍坐着不动,裤

子还是湿的,便埋怨:「咋还不换,不出门啦?」田 杏儿低下:「脚疼,不敢

动。」啥也甭说了,怪只怪他自己没把事办周全,柳树打开衣柜找出该换的裤

子,递给 妈妈。田 杏儿要儿子背过脸去,虽说是儿子,摸也摸过了,但让他瞪明

了眼瞧,还抹不开脸儿。柳树老老实实转过身去,他后脑勺是没长眼睛,可前面

那对招子却瞪得贼大,从衣柜的镜子上把啥都瞧得明明白白的,只见 妈妈脱光裤

子,肚皮,腰胯,大腿,该白地方的白如羊脂,该黑地方的黑如锅底,尤其胯下

那块「黑锅底」,隐隐中透露出那么一星点的光芒,着实招引。要说田杏

儿小便处的毛,已经够多够厚了,居然就遮不住那点色,可想里边的得多满

多肥。啧啧啧,柳树不由赞叹,心想这也就是我妈,才配得上这等物件儿,她余

满儿一个也比不了,却不知花凤婶的,是不是也这般够味儿?柳树自顾想象花

凤婶剥光身子扒开腚沟的骚模样,已然老僧定,连 妈妈叫都听不见,直叫到

第四遍上,才把他拉来。柳树倒退着一步一步挪到 妈妈跟前蹲下,意思要背她。

田 杏儿满腹狐疑,不知这唱的是那出,她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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