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世上只有妈妈好(1)(3/4)

大多是生活在贫瘠的崇山峻岭中,所以,为了生计,这男人便大多都是外出谋生,有的在卖杂货、有的是补锅补煲、有的是补鞋补袜、有的是耍拳卖药、有的是磨镰刀菜刀剪刀,几乎是各个行当都有,也几乎是各尽所能干什么的都有,他们挑担走街串巷走江湖,因而,男人在大多数的时间里便都顾不了家里。

因此,把当地的女人与其他地方的女人相比,当地的女人则要辛苦得多、也要勤劳得多,当地女人的主内,不但是要生儿育女以及料理家务和照顾公婆,她更还包括了要在家耕田种地。

所以,那何小红也不例外,她除了农忙耕种收割时节有潘耀辉及族人的共同互助来完成外,那平时的田间的作物则几乎都是由何小红自己一人去施肥或打理。

在潘家村,何小红是一个被大家公认的精明能干的农家女人

自从萍儿落户来到了家里后,何小红在想尽办法妥善安顿好生活起居后,她便一如既往的投入到了维持家计生活的劳作中去了。何小红用一条背带把萍儿缚在自己的下背部,她肩上照样能挑担,一担近一百斤重的井水,一担近一百斤重的屎尿、肥水,她照样可以轻松自如地转肩行走、快步如飞,往往,她背着萍儿挑着担,后面跟着潘志鸿,一行一大两小,便在风中来雨中去,被烈日晒月光照,三仔乸或种菜施肥、或放羊打柴,一日之中不分早晚,在小巷间和地头中便随时都可见到她三仔乸的身影。

勤劳、精明、能干的何小红把家头里尾和田间地头都打理得井井有条、生机勃勃。

就这样,何小红和当地的很多女人一样,在吃苦耐劳、勤俭持家的过着平凡的日子。

在此时的潘家,萍儿已慢慢地习惯和在依赖着何小红了,萍儿便在何小红的一把屎一把尿、一口粥一口汤一口水中嗷嗷长大,那潘志鸿就更加不用讲了,他有母亲的照料、有萍儿的相伴相玩,其一家四口日子就在紧张忙碌和在小孩的哭闹声中一天天的过去,那萍儿和潘志鸿也就是这样的在何小红的呵护和养育下在一天天的成长着……

以上便是猪妹从曾家到了潘家后的情况。

现在,咱再回过头来说说自猪妹被抱走后的曾招宝和王细花一家人情况吧。

那天,当猪妹被潘耀辉和何小红抱走后,王细花那是难于割舍与自己女儿猪妹5个多月来的朝夕相处的骨肉情缘,当时,看着亲生骨肉的突然离去,那王细花的情绪便失控了,甚至可以说是崩溃了。

更可怜的是,当王细花终于忍不住的在悲伤痛哭的时候,那老天更是在下起了狂风暴雨。

其时,多少的无奈、多少的压抑、多少的不情愿、多少的牵挂、多少的离别失落,王细花的内心那是有多少的多少啊,就如无数的洪水巨兽在撞击着她的心扉一般,在令她悲痛欲绝、在令她心如刀绞、在令她在风雨中不顾一切的在嚎啕大哭、在仰天长啸……

最后,在风雨中,王细花及她的两个儿子被她的老公曾招宝拖回了家,在这过程中,暴风雨从头到脚把她一家人都淋了个浑身湿透,如落汤鸡一般,真是狼狈无比和凄惨无比。

在回到了家后,曾招宝、曾永兴、曾永旺父子便急急忙忙地更换了衣服,而王细花却有气无力的瘫坐在门槛上、在蓬头散发瘫软的继续地抽泣着,她久久都不能平复、就宛如是被割去了一块心头肉一样,悲伤、心痛、失落、不舍和牵挂之情便在王细花的身上被表露无遗、难于言状。

9岁的曾永兴和5岁的曾永旺看着王细花不停地在啼哭、抽泣,兄弟俩便在前来安抚和哀劝妈妈更换衣服,但是,最终,却反而抱着妈妈在一起哭了起来,此时,那可是何等的悲悲惨惨、凄凄凉凉啊!

在送走了猪妹后,那曾招宝的心情便变得了轻松了,见王细花坐在门槛上在不停地抽泣,他便也走上前来规劝王细花要释怀和面对现实,但王细花却不以理睬,甚至,她还在哭骂起了曾招宝来,无奈,那曾招宝便只得独自的去煮食了。

过了好久,曾招宝才煮好了午饭,这时,那哭得浑身瘫软、不成人样的王细花才去换了干净衣服,一家人才闷闷不乐地一齐坐在了餐桌边来吃饭。

曾招宝、曾永兴和曾永旺父子三个匆匆地吃了饭,而王细花却是难于下咽、毫无胃口,她只痴痴呆呆、泪眼汪汪般的在看着曾招宝、曾永兴和曾永旺父子三个。

至午饭后,那王细花还一直都是在以泪洗脸、在发着痴呆。

唉!那王细花呀简直就是失魂落魄、十魂已丢掉了八魂一般,她真是可怜至极呀。

也许是见之可怜,也也许是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了,以致在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那已经与王细花分床分睡了五个月的曾招宝才自觉地与王细花睡在了一起。

在睡至当天晚上更深夜静的深夜时,突然,那睡在床上的王细花便在“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紧接着,她在朦朦胧胧中“嚯”地坐起了上半身,然后,王细花便在手舞脚踢,她的口中更在大喊道:“猪妹,猪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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