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双日 (22549字)(14/14)

维系着铁链,悬挂在横梁以下。的身体悬浮在鼓手身后,舱之前的空间当

中,旋转摇曳,就像是树枝上垂落而下的一大串红艳而且溃烂的浆果。

她能看到的只有自己红艳而且溃烂的血。从坠落的肚腹到弯折的腰脊,她

周身四至痛彻骨髓。永远激越的鼓点淹没了黯哑的呻吟和喘息,她断续的抽

搐和痉挛也被船体的动消弭。有一段时间她几乎觉得全世界只剩下两个问题,

那就是她的肚子和她自己了。但是那不是真的,她 命运中的魔鬼不会忘记提醒她。

在凌晨前最黑暗的时辰为了鼓舞舱中的士气,一个带刀的水手从她卷饼一样的身

体里拖出来房,贴根切进到三分之二的地方。以后她的胸脯两边就像两条兜底

掀翻的包裹那样,一直被排挤在身体外侧,光是依靠着小半边皮维系住坦

开放的形状。另一次被切割分离的是她的嘴。刀刃自下而上的处,并

且残地旋转过大半个圆圈。她的整条舌还有小半块咽喉全都跌落到嘴唇以外

去了,她的上下颚骨之间只剩下一团蠕动着的神经和韧带。

在这一切痛苦 之外,还有很多雪崩一样的血崩溃。肚腹内部的疼痛有很多

尖利的矛,它们从各处指向她身下虚弱的门户。她朦朦胧胧的知道了一点事

也许就是因为太虚弱了,她已经永远不会再有力气打开自己。即使对于已经半死

,这个念也是一种巨大的恐怖。难道疼痛是一种宿命,而且它比死亡更

加 永恒吗?

每一场双的死刑都会拖延到很久之后。桨们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被喂过了

早饭,中饭,到休班的上甲去放过风又来。 那谁,那刀呢? 终于有

询问说, 去把那件事,给做完了就算吧。

上面松出一截铁链,落低两尺的门对准了那谁的鼻尖。用刀之前他先

伸出手去往器官里外摸过,水淋淋的唇伸张开放,一直还有点轻轻的抽动,

里边被东西填堵的密不透风。他们在桨舱里做久了,动刀的感觉不会有分毫差错。

他只是叫过来几个监工,分开拉扯住户旁边的两条大腿。要不那在半天

上佝偻着,摇来晃去吃不住力气。

刀锋走中直剖下去,划拉开唇下底连接的坎子,往后是一路手感敦实

的肌管道。他知道一点也没伤到里边的小脑袋。他不是要疼惜什么小猫小狗,

他只是要炫耀自己的职业自豪感。工提好了木桶在底下接住,这些东西转

身都是要扔进大海里去的。

等……等等。

他推开自己眼睛前边的两腿中间现在挟持着的,是一泡血污

淋漓的杂碎。身凌空转过去,另一面是她的肩光背,底下一整蓬飘的黑

发。他抓住发把的脸面拉扯起来。

桶。把桶举高点搁她眼睛底下。……现在能看见了?看见能闭眼了?

他手里的刀子跟随过去,轻轻松松的进了的眼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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