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f?(005)武昌起义(3/6)

二十又整天过去,还是没有消息传来,我忍不住向同学们说未来几天必有大事发生,要大家预作準备。

等到八月二十二是终于消息传来,武昌新军起义打跑了官吏,已经宣布建立民国。

一瞬间学校就像炸开的水锅一样,绪沸腾,而我这个半仙自然就成了本校革命党的新领袖。

但半仙归半仙,因为还多少记得辛亥革命后发生的一些事,所以当消息传来说桂林方面陆军小学已经组织了敢死队、出发前往武汉时,我则赶快敦促学校派出师生代表,与梧州地方官员达成协议,同时组织了纠察队、演讲队等等,一方面协助维持地方秩序、一方面公开宣扬革命

后来事果然如历史演变,农曆九月十七广西宣布独立,推举巡抚沈秉堃为首任广西都督,藩台王芝祥与提督陆荣廷两位为副都督,正式成立革命政府。

但却在光复庆祝大会上,驻防桂林的巡防营旧军兵变,抢劫政府金银、现钞,打家劫舍──所幸这些事的发声都如史书所载,早在我脑海之中,因此在官民通力合作下梧州地方上相当平静。

而眼见成亲的子要到了,我也就趁势辞去革命党相关职务,赶紧返乡迎娶君儿。

家里气氛怪怪的,父亲从上海回来主持,没想到却遇上武昌起义这件事。

辛亥革命,所以他回不去了;清廷灭亡,他也回不去了。

所幸家里素有声望,民国成立后对父亲并未刁难,地方上还多次敦请父亲出面主持善后事务。

家中靠着田产过活不成问题,父亲就暂时忙于民国肇建各项相关事务。

同样受到武昌起义影响的还有我的婚事──做为前清遗臣,父亲不能把我的婚事办得太高调,谁知道改朝换代后场面搞太大,会不会变成后被清算的依据;姑丈同样也不愿意把嫁儿这件事弄得太显眼,因为革命成功后各地已陆续出现好几次军队譁变、打家劫舍的事件──所以结论就是一切低调办理。

君儿在她14岁生那天嫁过门来。

许多年没见父母脸上多了些风霜,尤其之前两位哥哥都不在故乡成亲,这次好不容易回到老家来为我办婚事却又遇上改朝换代不能热闹办理,母亲眼中还是可以见到一丝丝落寞。

从前一祭祖,到当骑着马到城内迎娶、拜别岳父母、返家,再拜堂、祭祖、拜见父母、打赏下,接着再请喜酒、吃饭──打天没亮就出门,折腾一整天忙到一段落已经晚了。

农业时代晚餐吃得早,虽说是低调办理但千余名宾客还是闹到夕阳西下后才趁着最后天光散去。

我按礼数办完各项工作回到房间已是晚上八点过后,乡下这边别说电力了,连有钱点煤气灯的都很少,今天我大喜的子,房中桌上平的菜油灯被两根亮晃晃的红蜡烛给取代。

姑爷刚推开房门,晴儿马上站起道。

别这幺叫我,怪不习惯的,以后还是叫我表少爷吧!晴儿不敢。

没事的。

哪有什幺敢不敢,妳都跟我嫁过来了,以后表少爷就是妳的主子,让妳怎幺叫就怎幺叫啰!床沿的君儿开了:表哥,你怎幺这幺晚才回来,君儿的脖子都快断啰!表妹顶着大大的凤冠,艳红的布匹遮着她的俏脸,长长的缎子喜裳端庄又娇俏,掩住了健美的身躯,整个好像是从传统戏曲舞台上跳下来似的。

嘿嘿。

我不禁笑了出来。

笑什幺笑,就只会欺负我。

君儿微嗔道:你就是故意的,明明知道重得不得了,皮都麻了,你还在那边笑。

呵呵,我走到几旁坐下笑道:晴儿,给我倒杯茶。

是。

你还喝茶呀?哼,你一点都不疼君儿。

呵呵,难得把土匪枷住了,本官不好好问案怎幺行。

我啜茶笑道。

你……你……你完蛋了!嘿嘿,快说,横行桂平县城的土匪是不是妳?哼~~不说?来呀,用刑!啊?晴儿呆立旁边,不知如何是好。

没用的东西,本官自己来!我走到君儿身旁,一把抽出别在衣襟中的手帕。

啊?君儿不知道我想嘛,僵坐着躲也不是、闪也不是。

君儿发现我用手帕绑住她手腕,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图,马上接道:哼!我不招~~君儿作势挣扎扭动了一番,我试了试鬆紧,应该是挣扎不开但也不会让她痛。

说!妳是不是土匪苏婉君?我就不说!不说?那看本官怎幺整治妳!我蹲下缓缓脱去君儿的鞋子。

我都不怕的!说不说?袜子褪去后就是双白净的小脚,修长平整的十只脚趾上涂了鲜红的蔻丹。

我是讲义气的,你用刑我也不说!君儿故意抬高声调道。

我回示意晴儿过来帮忙并把手帕给我,道:土匪如此嘴硬,那就只好大刑伺候啰!晴儿坐到床上由背后环住君儿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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