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f?(005)武昌起义(2/6)

训一番,小姑娘不敢造次,只能在祖母身上讨着欢喜。

要继续唸书吗?祖父喝了杯酒,突然问道。

是……父亲说小学唸完,明年让我继续唸中学……听到祖父严肃问起,君儿连忙收敛危坐答道。

时代不一样了,妳们孩子也要好好学习……祖父低声道。

是……是继续唸洋学堂吧?祖父续道:英文、大代数、小代数……不会的地方多请教表哥……是……学堂里男杂处,不好吧……明天我写信向你父亲说去。

祖母开道。

唸书有什幺不好的?祖父道:男都一样,没唸书就是蠢,我们家不要蠢儿子,也不要蠢媳

祖母默然……都是自家有什幺好担心的?不然就先成了亲再去唸书!君儿才13岁呀……我又不急着抱曾孙,13岁有什幺关係?祖父接着道:先成了亲再好好唸书,妳这老婆娘想抱曾孙晚点再说!祖母语塞,君儿双颊像红布一样、低着彷彿要钻到桌子里。

眼见气氛凝滞,我连忙道:方才看报上说桂林陆军小学堂要招考新生,我想去考……考上要唸好几年,等晚点毕业再成亲吧!救国图强,无分男!祖父瞪大眼道:那正好,你也一样,要去当兵可以,你成了亲再去唸陆军小学堂。

由于陆军小学堂是旧曆年前考试、年后上学,眼看剩下不到几个月。

祖父命令一下,立刻两家都动了起来,父母亲收到电报从上海赶回,姑丈姑姑也订好船票即返乡。

虽说两家联姻在地方上算件大事,不过中间的筹备工作我没什幺参与到,暑假结束一开学我就回到梧州继续学业。

回到学校,革命的气息已经相当浓厚,而除了曾来家中探病的济未同乡同学外,其他我都不熟,所以也不敢胡表态。

但每天同学们传阅南报、讨论革命思想,我见着他们这些没有在民主社会生活过的,每天依着有限资源夸谈民主、宪政等大议题,想想他们不过只读过邹鲁、梁启超的皮毛文章,不觉心中哑然失笑。

在北方参加革命被发现是会掉脑袋的,但回校后我才发现革命党在广西有悠久历史。

广西是洪杨起义的故乡,民族意识极为强烈,加上民风强悍、富有冒险犯难,而前几年丁未镇南关之役,更鼓舞了广西千千万万青年学子。

听同学们聊说,在张鸣歧出任广西巡抚之初,革命党的活动可说是百无忌惮。

太平天国的故事不远,张鸣歧是聪明,不想重蹈覆辙,对于革命党各项活动都是装聋作哑,让同盟会在广西成了公开的秘密,甚至曾经发生过革命党青年党酒后闹事,上公然宣布打倒清廷,甚至拔枪胡击的事件;后来张鸣歧调升两广总督离桂赴粤,由沈秉?继任巡抚,革命风气更是嚣张,不但在去年正式成立同盟会广西支部,还公开发行南报鼓吹革命思想。

本校师生同学中革命气息也非常浓厚,几位师生在校外成立天演社来吸收同志。

他们所选择的对向都是成绩优异的血青年,听说之前因家父在清廷任官,我也算是满清的狗腿子,同学们在讨论革命时多不愿被我知道、怕我密告。

没想到暑假回乡大病一场后,返校我却成了民主革命思想最激进、最渊博的不仅常常与同学辩论还常发表文章,倡议民主主义与民生主义,因此在一番考虑后,他们就来吸收我加同盟会。

宣誓加要填具志愿书、歃血为盟,发誓绝无反悔。

那天要宣誓加前,几个胆小的同学都十分慌张,因为正式加后如果名册给清廷搜索出来,是要砍掉脑袋的;只有我色自若、谈笑风生──因为我一直想这个险一定要冒的,或许掉了脑袋我就可以回到台北──而等到正式宣誓的时候,我拿起钢针往手指上一戳血滴就冒出来,反是那几个胆小的家伙,拿针在指尖挑来挑去,痛得半死却没有血出来。

后来我用捐血中心的方法,把他们手指捏紧,等到指尖成了暗红色再戳下去,才顺利完成加革命的手续。

中西学堂是所文学校,学生们多是白面书生。

而既然加了革命党,同学们见我暑假过后整个变得壮、肌也饱满隆起,便纷纷要我担任教练,带领大家强健体魄,为未来参加革命做準备。

而除了跑步这种基本功夫外,我也带着同学们搞搞体之类的活动──单槓、双槓、木马、吊环等等──有时我也表演些跳跃、翻腾、旋转等马戏班式的动作,同学们看得都兴奋不已。

等待的子最难熬。

在学校里我等的不是成亲的大喜之,而是要等农曆八月十九。

宣统三年农曆八月十九,新曆是西元一九一一年十月十──我知道这天是要发生天翻地覆大事的子。

八月十九一整天过完了,什幺新闻也没有──我想是因为旧社会消息传递缓慢,所以放学运动完就回宿舍读书休息。

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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