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人证（2/2）

给她辨认！”

薛石隐比衙役更勤快了些，率先捡起画像，走向申小菱。

“申氏，你仔细看清楚了，说实话！”薛石隐将画展开。

真的是丹儿！申小菱觉得眼眶发涩，鼻发酸。陈师傅将丹儿画得如活过来了一般。

她努力眨了眨眼，道：“回殿下话，民不认识此。”

“刁当真嘴硬！”明王冷笑了一声，“萧指挥使，你说说。此是何？”

萧伯鸾道：“中秋那夜，正是此在西湖水中行不轨之事。被本使抓了个正着。她服毒自尽。”

“她是何身份？”明王又问。

“回殿下，卑职确定她是鹤喙楼死士。”萧伯鸾语气极淡，又极认真。

薛石隐收回画像，慢腾腾地坐回自己的位子。明王真的是撒了一个漫天的大网啊。

“你如何确定她是鹤喙楼死士？”明王又问。

“她所用之毒乃鹤喙楼独用之物。服下可使面容溃烂，让难辨其身份。”萧伯鸾继续说道。

明王拍了一下惊堂木：“犯申小菱，本王再问你一遍，你可认识此？”

申小菱道：“殿下明鉴，民确实不认识她。”

“本王料你也不会承认。”明王又道，“传证。”

还有证？证明她认识丹儿？

申小菱侧着身子一看。

千算万算，也没想走上堂来的证，竟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