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理所当然（3/3）

呆地注视着远方的黑暗和夜的尽，有如在看着什么很重要、再也无法见到的事物一般。

穆修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生怕自己脱而出改变想法，所以他最终只是犹豫着说了一句：“……我该抱歉吗？”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道歉，但是总觉得……自己似乎做出了非常残忍的选择。

“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她低声说道。

“毕竟如果能够为某个做点什么，与外面的世界就能有所关联……可是，你不愿意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果然一切都是那么毫无意义而徒劳，该结束了。”

穆修什么都没有能够说出，只是凝视着她的侧脸。

和服少仰起来注视着天空中飘落下来的晶莹，不是向任何说话，话语低声从唇间漏出。

“理所当然般的活着，理所当然般的死去。”

啊，那真是——

“多么的，孤独——”